到蕭白招了招手,蕭白這才確定真的是叫自己,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學著那些大臣的樣子跪下行禮,接著卻意外的聽到什麼封自己什麼“左僉都御使”,蕭白呆滯中,忽地聽到一聲尖細的嗓門叫道“還不謝恩?”
蕭白終於清醒過來,謝恩起身,看了看滿殿的大臣為難道:“皇上,微臣站到哪去好呢?”
此言一出,滿殿一陣壓抑的笑聲,但是很快就又消失。。。老皇帝剛掛,這樣的舉動很不合時宜,大學士劉健正在上面怒目圓睜的盯著下面,老頭子氣場太強了,群臣噤聲,蕭白擦了擦額角那並不存在的冷汗,規規矩矩的退到了最末的地方,估計老頭子老眼昏花應該看不清自己在哪的位置,應該很安全了吧。。。
枯燥的時間總是漫長的,蕭白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是這樣的世面還是第一次見,所以都是別人幹什麼自己也跟著幹,忽然殿內群臣一個個都開始哭嚎起來,蕭白納悶了,這是鬧哪樣?以少爺我現階段的演技可整不成眼淚的。。。忽然靈光一閃,兩個指頭伸進袖口。。。還好自己帶花椒粉的良好習慣一直未改,沾上少許往眼睛上輕輕一抹,頓時淚如泉湧,蕭白雖然做的很隱秘,但還是有人看到了,旁邊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老頭就是,看到蕭白的動作沉聲問道:“那是什麼?”
蕭白下了一跳,這可是被人逮個正著,只好硬著頭皮道:“花椒粉。”
老頭一聽眼睛一亮,“給老夫也來點。”
蕭白跟著眼睛也是一亮,同道中人吶,一種金殿遇故知的感覺油然而生,蕭白對於同道中人都很大方,馬上從袖口掏出一包來遞過去,“給你,幸會幸會。。。怎麼稱呼?”
“張彩,”老頭接過去卻沒有先用,而是馬上分給周圍幾個自己交好的大臣,蕭白在旁邊看得眼睛冒光,真是個講義氣的老頭,再一看,搞清楚情況的大臣們也從善如流,一個個馬上用上了,蕭白的眼睛睜得老大,真是一群混蛋,枉自己剛剛還以為站在後面的都是初入金殿的小清新了。。。
………【89一點建議】………
() 終於整個儀式在最後的哭嚎聲中進入了尾聲,看著大夥三三兩兩的就要往外走,蕭白一把勾住了張彩的肩膀道:“老兄,一塊喝個午茶怎麼樣?”
“行,”老頭答應的十分乾脆,蕭白得寸進尺道:“那麼找個和尚廟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有沒有這個可能xìng呢?”
“蕭大人莫要消遣老夫,寺廟是不準殺生的。”
“放心,我跟佛祖是哥們,沒事的,”少爺在輪轉寺那麼多年的木魚可不是白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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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還是嚴詞拒絕了蕭白完全不靠譜的設想,蕭白正尷尬著,張永過來道:“蕭大人,皇上在鍾粹宮等你。”
兩個人關係一直還算良好,蕭白聞言也不耽擱,“頭前帶路。”
鍾粹宮裡,小鬼正坐在那看著摺子,那副德行給人一種認錯人的感覺,看到蕭白朱厚照起身道:“大哥,下午我們出去打獵怎麼樣?”
還好丫的都是裝出來的,蕭白嘀咕道:“昨晚沒吃好飯,今天沒吃早餐,現在午飯也不讓人吃,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想弄死我?用得著這麼麻煩麼,現在都是皇上了,下個旨就行了。”
朱厚照聞言笑道:“我倒把這茬忘了,劉瑾,讓御膳房準備準備,對了,先上點點心水果墊墊,”蕭白聞言加道:“記得讓他們加兩個雞腿啊,”回頭對著朱厚照道:“還有以後你得自稱朕了,省的又要讓人挑毛病的。”
看著劉瑾去安排了,朱厚照轉頭道:“行了行了,知道了,怎麼樣,對你的官職還滿意麼?”
蕭白捋著胸前的頭髮笑道:“你是不是先跟我解釋下那個左僉都御使到底是幹什麼的?還有是幾品的?辦公的衙門是哪個?”
朱厚照笑道:“正四品,有監察檢舉之責,屬於都察院,你以前也是幹過巡察使的,這個正好合適,怎麼還有什麼要問的?”
“瞭解,不就是沒事打個小報告,告個黑狀麼,工作xìng質很單純啊,咱也算是輕車熟路了,”蕭白接著道:“還有一個問題,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這麼清楚的,我記得你以前不是不學無術麼?”
朱厚照傲然道:“我那是不想學,以我的聰明才智只用了兩天時間對我們大明的官制已經很清楚了,”這一點朱厚照倒是沒有亂說,要不是貪玩這傢伙考個進士都是小菜一碟的,蕭白看看四周道:“怎麼會想起在這裡辦公?”
朱厚照道:“我還是習慣這裡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