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可能對他們發起攻勢,而能夠這般膽大襲擊王軍,也就只有已經公然謀反的月凜了。
方宓越想越惱,抬手重重地拍在手邊的矮桌上。
“查到是誰把訊息給洩lou出去的嗎?”
被襲的幾處都是精心佈置過的,若是沒有人與月凜暗通情報,怎麼可能這麼倒黴的沒有任何還手餘地?
“稟將軍,還沒。”
“你們除了會爭功以外還會做什麼?”
方宓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她甚至覺得底下的幾人統統都有些可疑……相比之下,她倒是並沒有對“言”以及那個自稱為公主侍從的男人起疑,畢竟他們來營中才不過一,兩日的功夫,有算是有心打聽也沒法在短時間裡弄清楚這些,更何況,據她所派暗自盯著“言”的人回報,“言”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就幾乎不踏出自己營帳半步,想來是不可能四處去打探訊息的。
這裡的事情在一早的時候就由快馬回報給了大將軍,他對此只是權全委派自己來處理,想來依然是拖不開身……但是類似的事情一天之內接二連三的發生,對於並非kao著上陣廝殺而達到眼前地位的方宓來說,她多少有種慌了手腳的感覺。
帳外快馬聲響起,不多時,帳門被從外面揭開,一個士兵狀的男人焦急地奔入帳中,行禮道:“稟將軍,埋伏於撫水河旁的一千七百人遭到不明襲擊,傷亡慘重。”
方宓猛得站了起來。
……
++++++++++++++++++++++
今天一天外面都吵吵鬧鬧的,剛被吵醒的火瞳不悅地用毛毯把自己從頭到腳裹了起來,可還是阻不住外面持續不斷的馬蹄和腳步聲。
“真吵啊……”
她終於放棄了睡回籠覺的打算,起身揭開帳門走了出去,正對上一臉怒容的方宓。
火瞳嘴唇輕揚,lou出了甜甜的笑容,順便衝著她擺了擺手。
眼見躲不過,方宓上前行了禮之後,以一句“末將有警急公務要處理”為由,匆匆地就跑了,害得火瞳很是無聊地撇了撇嘴。
她tian了tian嘴唇,這般混亂的局面與自己早晨所猜測的終於有了七、八分相符……那種完全拖離掌控的感覺並不好,好不容易眼前的局面又終於回到了她所能夠推測的範圍內,火瞳頓時感動極了。
火瞳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暗暗想著是不是該逮一個人回來問問究竟,好不容易才剋制住心底的好奇。
她就好像看戲一般笑眯眯的看著,只見很快便集結起了千餘人,在夜裡看來更是黑壓壓的一大片,隨即便由方宓親自帶隊離開了營地,營中留下了兩名小校留守。
火瞳用手點著唇,她不能確定這是意外還是夜楓所設計的,kao猜的有些不太符合自己的風格。
天色越來越黑,一匹快騎瘋狂的奔入了營中,響亮的馬蹄聲吵醒了剛剛才打起瞌睡的火瞳,她坐起身來垂目想了想,唇邊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
“你說什麼?!”營中目前只留下了趙永和林於兩人,為了避免自己不在的時候,鄭黎與趙永再起衝突,方宓特意把鄭黎給帶走了。
此時,聽到剛剛傳遞回來的軍報,趙永的臉上不禁lou出了焦慮的神色,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再給我仔仔細細的說一遍!”
“是。”傳令回來計程車兵大聲應了一聲,並說道,“有一隊約莫一千五百餘人正從後方接近營地,現在距離營地只有不到一個時辰。”
“不到一個時辰,不到一個時辰……這不可能。”趙永喝道,為了護住此處營地的周全,他們在各個方向都設有至少兩處的潛伏點或哨亭,並且還有探子時刻監視著四周的動向……有人會襲營倒並不奇怪,而讓趙永驚愕的是敵人已經距離這兒只有一個時辰的路程了,自己竟然才剛剛知覺?”
“趙永。”林於拍拍趙永的肩膀,“那兩處潛伏點應該也已被毀了,看起來先前我們所知道的幾件,應該是為了轉移我們的目光而特意佈置下的……把將軍調出營,就能夠趁機來殺我們個措手不及了。還好我們早有安排,如果真是直到了眼皮底下才知覺的話,一千五百人的暗襲足以讓我們一敗塗地。”
在被方宓臨時往各處增派了一定兵力,又在剛剛帶走兩千餘人之後,眼下留守在營地的還不足兩千人,雖說敵人的人數比自己要少上一些,但若配合上暗襲,誰勝誰敗卻是顯而易見。
趙永後怕的點點頭,不禁慶幸自己聽了他的話,暗自設下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