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阿瑟斯才真正看清洞**裡面地樣子。
整個洞**都是那種暗紅色的岩石構成,其中夾雜著一些晶體狀地物質,之前正是它們反射出微光。
洞**裡怪石嶙峋,仔細看,在洞壁的角落上竟然還攀附著一些稀奇古怪地植物。
突然,阿瑟斯的目光落在了右邊角落上地一個微微隆起的地方。
一把鶴嘴鋤……至少從外形上來看是鶴嘴鋤無。
阿瑟斯急忙走了過去,小心地將它從塵土中挖了出來,阿瑟斯想要握住手柄,但是輕輕一碰,木屑紛紛碎開。
一定是因為年代久遠,木製的手柄已經完全風化了。阿瑟斯心想。
他小心地拂掉了上面的塵土,瞧那質地,是黑鐵打造,在魔法項鍊的光照下泛著黑鐵工具那種特有的暗淡的光輝。
之所以還能這樣,想必同樣與這裡的環境有關。如此灼熱的環境,使得這裡的水分含量相當有限,避免了黑鐵鏽蝕。當然,它本身的材質也很有關係,這才使它沒有因為時光就變得鏽蝕不堪,幾乎完全保持了原來的樣子。
“奇怪,這是什麼人留下的呢?”阿瑟斯咕噥著。
杜蕾娜是個急性子,她一把拿了過來。
她本來是想要隨手奪過來一看究竟,但是手一接觸它,立即就失去了興趣,沒有任何力量的波動。
只是藉助魔法的光線,能看見上面隱隱篆刻著一些奇異的符號。
杜蕾娜看了一陣,但是一無所獲。這些符號像是一些文字,但是她從未見過。
納達爾也
的文字吸引,他湊過去看了看。杜蕾娜這次很配合,遞給了他。
納達爾搜尋著記憶,同樣一無所獲。
阿瑟斯還是第一次看見納達爾皺眉頭的樣子,看來他的這個現並不簡單。
一直以來,納達爾都給阿瑟斯一種無所不知的感覺,沒想到還有這位先生不理解的東西。
“可以給我看看嗎?”說話的是阿爾曼,他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
“當然!”納達爾遞給了他。
阿爾曼接過來,仔細地看了一陣,又在凹陷的筆畫上摸索一陣。他的表情凝重,但是看不出來是出於什麼原因。大概一分鐘之後,他終於說了一句:“是一種失落的文字,但是我不能讀懂它們。”
“你那麼確定?為什麼不是符文,或是別的?”杜蕾娜追問道,阿爾曼的猜測確實有些不值得取信。
既然讀不懂,憑什麼就說是文字呢?
“我見過類似的文字。”阿爾曼認真地說道。
“唔,你見過,在哪裡?”杜蕾娜當然不信,儘管這是一個光明騎士。
阿爾曼沉吟一陣,才回答說:“在夢境之中!”
“唔,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您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嗎?”
“我看像。”杜蕾娜冷笑。
“但我可以對著光明之神起誓,我絕沒有半句謊言。”阿爾曼顯得相當篤定。
“那好,你能給我們講講你的夢境嗎?”
“我不能。”阿爾曼顯得有些沮喪,“但是在我的夢中總是會頻繁出現類似的文字。我是光明的信徒,因此我想是屬於神靈的文字。”
“唔,神靈地文字刻在了一柄鶴嘴鋤上,那它就是神器了?”
“這可不一定。至少從工藝上來講,絕非凡品。”一邊的納達爾代替阿爾曼回答了杜蕾娜的問話。
阿爾曼立即朝他點點頭:“納達爾先生說得不錯,它的工藝賽過我手上這柄光明之劍。”
“阿瑟斯,我把它送給這位先生你沒有意見吧?”納達爾建議道。
“悉聽尊便。”阿瑟斯回答說。他對納達爾的建議無所不從。
杜蕾娜已經探測過,上面確實沒有任何力量波動的跡象,因此認為毫無價值,也就不表任何意見。
對於納達爾的慷慨,阿爾曼感激不盡,但是杜蕾娜打斷了他:“先生們,我們還是趕緊吧!都已經走了快兩個小時了,應該快到底了吧?”
“我想是的,硫和硝石的味道越來越重了。”阿瑟斯說道,像是在回答杜蕾娜,又像是在說出自己地猜測。
納達爾沒有理會二人,舉步朝前面走去,阿瑟斯趕緊跟上,現在他儼然成了納達爾的小跟班。
又走了大約幾分鐘,納達爾突然停了下來,其他人也停下腳步。
已經確切地感受到那種形同實質地壓迫感了。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