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那個房間不是邵逸夫準備的兒童房麼?給未來的孩子用的,現在都沒開放,洗手間也都還沒通水,不給客人使用的啊?
“服務員,那房間裡怎麼了?”碧君伸手抓住從那房間門口疾步走過來的服務員著急的問:“剛剛誰進去了?”
服務員低著頭想要迅速的離開,可碧君抓住了她的手腕,於是她煩躁的用力摔著碧君的手:“我不知道,我是來找洗手間的。”
“豔紅,凌豔紅?”碧君即刻就把這服務員認出來了,即刻驚撥出聲:“豔紅,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我。。。。。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凌豔紅惱羞成怒的用力甩著碧君的手:“碧君,你是不是管太寬了?我是這家酒店的服務
員不行啊?”
“你什麼時候成酒店服務員了?”碧君依然緊緊抓緊她的手質問著:“凌豔紅,你老實交代,你裝扮成酒店服務員混進來做什麼?”
凌豔紅還沒來得及回答,房間裡又傳來安瀾的叫聲:“滾開,趕緊滾開。。。。。。來人啊。。。。。。外邊有沒有人啊。。。。。。”
“是你?”碧君即刻明白過來,憤怒的看著凌豔紅質問著:“是你把二嫂騙到房間裡去的是不是?”
凌豔紅咬緊牙關不啃聲,而恰好上樓的徐少恭見碧君和一名服務員拉扯起來,忍不住走過來,皺著眉頭問:“碧君,怎麼回事?你怎麼跟服務員過不去了?”
“徐少,二嫂在裡面!”碧君已經顧不得回答徐少恭的話了,用手指了一下那間兒童房的門說:“趕緊把門撞開,二嫂在裡面被人控制了?”
“什麼?”徐少恭大吃一驚,正在疑惑間,房間裡又傳來安瀾的求救的聲音。
“放開我。。。。。放開。。。。。。有沒有人啊。。。。。。快來人啊。。。。。。。”安瀾的聲音驚慌失措的傳來,就好似遇到了一樁極其可怕的事情。
“讓開一點!”徐少恭把碧君往旁邊推了一下,然後奔跑兩步,飛起一腳把門給踹開了,然後疾步衝了進去。
“怎麼了?”剛從三樓下來的易水寒恰好看見徐少恭飛起一腳踹門的動作,即刻跑過來問。
“二嫂在裡面,”碧君用嘴對著兒童房間門嘟嘴,而她的雙手依然死死的抓住凌豔紅的手。
什麼?易水寒迅速的衝進房間門去。
而房間裡,安瀾正被一滿臉通紅的男人抵住在牆壁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那人給拉掉了兩顆釦子,而她也正用手拼命的去抓那人的臉。
“咚!”徐少恭一拳打在男人的臉上,那男人肥頭摔了摔,這才稍微清醒一點,瞪著徐少恭問:“你為什麼打我?”
“我要打死你!”剛進門的易水寒揮起一拳朝那肥胖的男人頭上揮去:“張奎,你tm現在色膽包天了是不是?我老婆你也敢動念想?”
“別打了,”徐少恭趕緊拉著易水寒的手勸著:“張奎這不對勁得厲害,估計是被人下藥了,而嫂子臉色緋紅,好像也不對勁。。。。。。”
“一定是凌豔紅搞的鬼,”碧君硬把凌豔紅拽到了門口對易水寒說:“凌豔紅今天裝扮成服務員混在邵家。。。。。。”
“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徐少恭伸手掐住凌豔紅的下巴:“是誰讓你來的?又是誰給你的膽子?”
凌豔紅早已經嚇得腳都軟了,看見徐少恭發怒,再看著易水寒那黑沉著的臉,一時間只管搖頭,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在她身上找到了這個,”碧君從凌豔紅身上的服務員服衣服口袋裡摸出一個藍色小瓶子來遞給徐少恭。
藍色瓶子上的字是日文,不過徐少恭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日文的意思是——催/情/藥!
“給她灌下去!”易水寒冰冷的臉上終於有了裂痕,脫下身上的外套把批在安瀾身上,然後一把抓過徐少恭手上的那藍色的瓶子。
“我不要!”凌豔紅終於害怕起來,迅速的搖晃著腦袋掙扎著:“我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這真不是我的主意!”
“不要,現在說不要哪裡還來得及?”徐少恭一把抓住凌豔紅的頭髮:“就算不是你的主意,可你也知道這是害人的事情,既然你願意幫那人做事,就應該替那人受過。”
徐少恭說完這句,即刻掐住凌豔紅的嘴巴,而易水寒當即就把那藍色瓶子裡的液體直接倒進了凌豔紅的嘴裡。
“我們出去!”易水寒擁著滿臉酡紅的安瀾走出門去,徐少恭也迅速的跟出來,然後反手一把帶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