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著零嘴。
年夜飯非常的豐盛,蔡素珍和陳婉茹一起做的晚餐,蔡素珍廚藝好,顧家人都喜歡她做的菜,就連陳婉茹都說要跟她多學學,以後好做給顧雲博吃。
聯歡晚會不見得有多好看,不過中國人大年三十晚上看春晚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一起看春晚一起守歲到零點是大部分家庭的選擇。
寬大的大理石茶几上堆滿了各種零嘴和時下水果,安瑜一邊看還一邊問安瀾:“你覺得是央視的春晚好還是濱城的春晚好?”
安瀾忍不住就笑著說:“我不知道,因為濱城的春晚我沒看,我就去拉了一首曲子,不過想必還是央視的要好看一些吧,畢竟是大手筆,又提前幾個月準備,彙集了那麼多的明星和藝術家呢。”
“那姐你明年也去參加央視春晚吧,”安瑜想都沒想就說:“你看參加春晚多好啊,全國人民都能看見你呢。”
安瀾還沒來得及接話,易水寒在一邊倒是把話接過去了,“去,參加春晚哪點好了?年三十的,一個人還在北京?不能和家裡人團聚,你姐才不要去,她就在家裡跟大家一起過年多好!”
易水寒這樣一說,安瑜才想起春晚是年三十的晚會,於是趕緊笑呵呵的說:“姐夫說的也是,那好吧,我想聽安瀾拉小提琴,那現在就在這拉一首給我們聽吧,權當你上春晚了。”
安瀾聽了這話忍不住就笑,安欣在一邊瞪了安瑜一眼道:“你這要求太高了,人家安瀾的小提琴都是要賺錢的,你想聽趕緊去買票吧,2月14號,濱城音樂廳,到時保管不只聽一首。”
“哪裡還買得到票啊?”安瑜嘟著嘴說:“我同學昨天還打電話給我問能不能弄到票呢,說網上早就一搶而空了,我說我去哪裡給你弄票啊?我自己都沒票呢。”
安瑜說到這裡又看著安瀾埋怨著:“安瀾,你說你也是,自己開音樂會,為何不留幾張票呢?現在不僅我跟安欣去不了,大媽跟爸爸也去不了不是?”
安瀾就苦笑一下說:“當時沒想那麼多,也沒想到票全部能賣完,當時還想著到時沒賣完的票我可以拿幾張回來給你們呢,誰知道居然賣完了。”
其實這是安瀾第一次開個人音樂會,雖然說安娜在國際上也多少算有些名氣,可她之前到底沒開個人音樂會的先例,有多大的號召力主辦方沒底。
別說主辦方沒底,就是安瀾自己都沒底,在別的國家她想或許會好點,但是在中國,尤其是在濱城,幾個月前她報紙上曾經登過她和鄧擎蒼的緋聞,她擔心大家不會買票。
所以這一次開個人音樂會很冒險,主辦方也不敢承諾給她多少錢,直接給她說,賣票的錢除去場地費和人工打雜費等,剩下的錢和她五五分成。
這的確是非常冒險的一種做法,換而言之,如果票賣得不好,沒準除掉場地費和打雜費都沒有了呢,甚至還有可能賣不夠打雜費,最終自己賺不到錢,還得掏點錢出
來賠進去。
正是因為心裡沒底,所以安瀾才又厚著臉皮給傑森打的電話,低聲下氣的求傑森過來給她當嘉賓,一再跟他保證她和他的友誼天長地久。
傑森雖然還在生氣,因為2月14原本是說好他跟安娜訂婚的日子,可安娜這傢伙知道易水寒出事的訊息後,就什麼都不顧了,直接回了濱城,把和他訂婚一事當成遊戲一樣給推掉了。
他父母非常生氣,讓他以後不要再跟安娜來往了,還說安娜這人一點都不值得他去愛,讓他趕緊另外找人談戀愛結婚。
當然他也很難受,安娜再一次的離開的確是傷到了他,不過他想到安娜說的要和他友誼地久天長,最終還是禁不住她的低聲下氣的道歉,然後還是答應2月14來給她做演出嘉賓。
主辦方沒想到,就連安娜自己也沒想到,她個人音樂會的門票在網上開售後,僅僅一週的時間就全部一售而空,當主辦方的經理想要自己留幾張票送親友時都來不及了。
她把這歸功於傑森的號召力,好在當初因為有傑森的加入票價定得不低,因為她想著還要付點錢給傑森,所以這一次的音樂會自然是賺了的。
現在,安瑜說沒有她音樂會的門票,她就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雖然之前跟安欣和安瑜的關係不是很好,可到底也還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不是?
於是,她就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成,我去清苑拿一下我的琴,等下春晚裡播送祝福語什麼的了,我就給你們拉一曲新年的曲子吧。”
安瀾說完這句,起身就朝韻苑門口走去,易水寒趕緊也跟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