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不去?”花明心威脅地道。
“去他那兒幹嘛?”天閒聲音變小了。
“去把你對這毒素的瞭解都交出來,現在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了,我說為什麼你這邊就不會有人被感染呢。”花明心帶著吼地道。
兩人的對話把正聊得起勁的除玉蟾、花語等人的注意力也吸引過來。花語首先過來道:“姐姐,怎麼回事啊?”
“天閒他根本就知道解毒的方法,可是卻不肯說。”花明心給天閒扣帽子。而且她也有一種直覺,天閒一定知道解毒的方法。
“哪有,我哪知道,我又不會治病。”天閒賠笑道,他可是領教過幾位大小姐的厲害。“是嗎?”
天閒不說話還好,這一說反露了底子。別人不知道,花語卻清楚得很,星宗的弟子哪可能不懂醫道,不過是多少而已。何況雖然不見天閒懸壺問世,但他那草蘆裡的東西,花語見的太多了。
“天閒,要是你知道還是說出來吧。你看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了,你難道真的要看學校裡的人都死光才肯說嗎?”花語對天閒說話始終是那麼溫柔,從來不會有一絲責怪的語氣。
“是啊,天閒,如果能幫上忙,你就……”除玉蟾也道。
“哼,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都知道什麼,快說。”柴文可沒這麼客氣,邊說邊一腳掃過來,惹的天閒躲避不迭。
看著眼前幾張俏臉,此刻有悲楚,有惱怒,也有氣鼓鼓的,“算了,算了,我去,我去!其實那種病毒還是蘄蛇之毒,要解毒只能用以毒攻毒的辦法,那個白痴教授應該知道才是。”天閒道。
“以毒攻毒?那能在人身上用嗎?”花明心懷疑地問道。
以毒攻毒其實只是一種理論上的說法,很多烈性的劇毒確實可以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去中和。問題是人體畢竟是脆弱的,那種劇烈的中和反應在人體內進行的話,恐怕毒沒解人先死了。
“反正現在沒別的辦法,你讓他去試試就是了。”天閒道。
對於毒這種東西,金針度穴只能起到預防的作用,想要解毒就十分困難了。以毒攻毒則相對太危險,由其對於份量的把握上。因為經過數千年,植物動物本身的藥性都發生了一定轉變。天閒也沒有辦法弄出完整的藥方。
對於現代一般藥物的藥性,蛇教授其實比天閒要了解的多,“好,我這就去找教授。”雖然花明心不知道天閒說的行不行,但現在也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看花明心匆匆跑出去,朱絲有些疑惑道:“天閒,你說的真的可以嗎?”
“當然。”天閒還有半句話沒說,那種中和用的毒劑實在是很罕見,屬於秉危動物之列,這就要看蛇教授的活動能力了。
不過顯然天閒低估了那蛇瘋子的本事,花明心去了不到一個時辰,就飛也似地跑了回來,高興地告訴天閒,蛇教授已經成功地研究出解毒藥,現在正動用他的關係,發動所有朋友,將需要的“箭毒蛙”送來,估計最遲明天中午就可以送到,只是現在人手不夠,志願者又太少。
“要不我們先去醫院看看吧。”除玉蟾提議道。
這幾天也悶的可以了,出去透透氣也挺不錯。何況有天閒在,這些人幾乎是買了保險,不怕被感染上。
“好啊,我同意!”柴文是最活潑的,這些天她早就受不了了。
“去看看也好。”花語道。
到了這種地步,顯然是沒有天閒說不的權利了。
一行人來到醫院,還沒進門,天閒的眉頭就皺成了疙瘩:“花語,發現什麼不對沒有?”
“沒有啊。”花語搖搖頭。
“你呢?”天閒問謝雅,這裡只有他們三個人是靈界中人,擁有獨特的感覺。
“我也沒發覺什麼啊,如果你說的是死靈,醫院這種地方本來就該多死靈的,何況這幾天剛死了那麼多人。”謝雅不解地道。
“錯,錯。”天閒的頭搖的像撥浪鼓,“醫院多死靈之氣,可是醫院不是監獄,不該有這麼濃的怨氣的。”
醫院本來就是死人最多的地方,有死靈那是一點也不奇怪的,可是如果有太重的怨氣那就不是好事了。
一般只有橫死和枉死的人,才會怨氣沖天,至於病死的,因為病魔可以消磨人的銳氣,不該形成這麼重的怨氣才是。
“以前一直沒在意,不是很清楚。”謝雅無奈地搖搖頭,她還真一直沒注意到這一點。
“小心點,可能情況要有變。”天閒囑咐道。
這幾天醫院人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