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說只要讓你進來,你馬上就能擺平外面那些人的哦。”顯然外面已經快頂不住了,這範朝陽才被迫把花語帶進來的,希望花語真能擺平外面那些狂熱的影迷。
“花語姐。”除玉蟾想起身打招呼。“算了,你就這麼躺著吧,不然待會還得躺下。天閒,你也快點啊,玉蟾再不出去,外面可就亂套了。”花語道。
“知道了。玉蟾你躺好吧。”天閒靠到除玉蟾床前,扶著玉蟾躺好。除玉蟾順從地任憑天閒擺佈,張著一雙美目看著天閒。不知為什麼,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願意相信天閒。
“要不要我們迴避?”謝雅適時問道,各家秘術一般都不肯讓外人見到,這是靈界都知道的禁忌。
“嗯。也好,不過你就不用了,讓幾個男士出去就可以了,不然待會天閒檢查的時候不方便。”花語微微笑著道。
“小白,出來,快點。”等範朝陽、鍾天、卡拉三人離開後,天閒拍拍自己的袖口叫道。寬大的衣袖一陣蠕動,接著鑽出搖搖晃晃的玄鳥,兩隻翅膀做出伸懶腰的姿勢,睡眼惺忪地道:“啊……幹什麼?吵死了。”
“起來做事了,睡了這麼多天,你不覺得累啊。”天閒不客氣地彈了玄鳥的腦袋一下。玄鳥還沒完全清醒,被天閒彈的打了個滾。“嗚!”玄鳥抬起一邊的翅膀捂住被天閒敲到的地方,抗聲道:“幹什麼?告訴過你不要敲我的頭,會變的和你一樣笨的。”
“說什麼?”天閒又想敲下去。玄鳥和貘獸都是從小就跟著天閒的,只不過隨著天閒的成長,它們也慢慢成長起來,變的越來越像人類。
“不要老欺負小白。”花語用手擋開天閒的手。“就是,老欺負我。”玄鳥躲在花語身後做鬼臉。
“好了,別鬧了,小白,把這個含在嘴裡,不要嚥下去,要替玉蟾治臉呢。”天閒把裝玉髓的盒子放在玄鳥面前。
“知道了。”玄鳥不是很樂意地將玉髓一飲而盡,過了一會才又一股腦地吐了出來,不過卻明顯只剩一半。
“敲你,又偷喝了一半。”天閒不客氣地罵道。這次玄鳥早有準備,飛快地閃到窗臺上:“我才沒偷喝,反正你也用不了那麼多。”
玄鳥就好比是還沒有長大的孩子,而且又是那麼可愛,天閒也不是真生它的氣,見它躲遠了也懶得去追,捧著半盒被稀釋的玉髓湊到除玉蟾面前。
“用這個?”除玉蟾剛才看見玄鳥把這些從嘴裡吐出來,現在卻要塗在自己臉上,覺得有點彆扭。“玉蟾,你別覺得噁心,小白的口水很多人想吃還吃不到呢。”花語是女人,當然更能明白除玉蟾現在的心理,那是覺得口水怪噁心的。
“就是,就是。”玄鳥不敢飛過來,怕被天閒抓到,只是在遠處幫腔。
“這倒是真的。來,你也想早點好吧?”天閒好象在哄小孩子,柔柔地道。
“嗯。”除玉蟾閉上眼睛,仰起俏臉,任憑天閒把涼涼的,還帶著一點清香的玉髓塗在自己臉上。不一會,玉蟾整個臉上都被一層似有似無的透明液體覆蓋住了,隔著玉髓凝結成的薄膜,可以很明顯地看到玉蟾臉上那些可怕的傷口在慢慢消失,恢復成晶瑩如雪的肌膚。“太神奇了。”第一次看到這一幕的謝雅忍不住驚呼。要知道,除玉蟾臉上的傷痕是因為咒術造成的,復原速度本就特別慢,現在不但在恢復,而且速度竟然快的驚人。
“差不多了,語姐,你幫玉蟾取下來吧。”天閒看除玉蟾臉上的傷痕都消失了,對花語道。
“嗯。”花語應一聲。玉髓凝結成的薄膜現在已經變成一張絕對透明的面具覆蓋在玉蟾的臉上,更增添幾分光華。花語小心地起下除玉蟾臉上這天然的面具,一張完美的臉孔終於暴露在空氣中。
“仔細看看語姐和玉蟾還真有相像呢。”謝雅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除玉蟾和花語都是那種極聰慧卻又極為溫柔的女人。兩人的氣質驚人的相似。
“天閒你看,這玉髓凝結的面具如何?”花語把從除玉蟾臉上起下的面具拿給天閒看。
“很好,和玉蟾的樣子一模一樣,拿去拍賣如何?”天閒開玩笑地道。“去,給我!”除玉蟾一把搶過天閒比畫著的面具,虛驚一場的她此刻自然也恢復了輕鬆的心境,“我要自己留著做紀念。”
“哼,剛才還嫌我的口水髒。”玄鳥不甘心受冷落。除玉蟾不好意思地把它捧到手裡,笑著道:“對不起啊,小白。剛才是我不應該,你原諒我好嗎?”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玄鳥故意做小大人狀,引得天閒、謝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