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除靈師該保持最起碼的尊敬才是。
“這兩個是我的助手,東方伏魔師鍾天,西方除靈師卡拉。”雖然不知道花語的身份,謝雅卻不敢失了禮數,也不像身後那個男子一樣莽撞。不過看來這兩個顯然都對謝雅情有獨鍾,才這麼急與表現。
“你們說的是誰?”天閒一頭霧水。他不記得自己最近幹過什麼啊。“不要不承認。昨天晚上我親眼看到你把柴文收進衣服裡的。”一直躲著的吳佩終於忍不住揭穿道。
“什麼,你說那個?那不是役鬼嗎?”天閒摸著自己的衣兜。難怪自己覺得奇怪,哪有那麼離譜的役鬼,強大到可以白晝現形卻不能抵抗最普通的“袖裡乾坤”。這也是他昨天一時沒留神,以他的力量,“袖裡乾坤”並不侷限於封印靈體,只要沒有足夠的力量擺脫袖裡乾坤的束縛,負載靈體本身的物質軀殼也會被天閒的力量控制,並不像普通除靈師只能對付沒有實體的東西。
�“玉蟾,事情是這樣的。”天閒不想把事情鬧大,把除玉蟾拉到一邊去商量。
除玉蟾聽了天閒的解釋,點點頭,又去問吳佩,兩人的話一比對,除玉蟾和謝雅都明白了。
�“鍾天,卡拉。你們先回避一下。”謝雅交代自己的兩個忠實助手,同時也是痴心的仰慕者,勢不兩立的情敵。
“是。”兩個人都沒有異議。當然如果只留下一個就沒這麼爽快了。
天閒,花語,除玉蟾,謝雅,吳佩,幾人回到別墅中,將門關的死死的,天閒才把柴文從口袋中掏了出來。
只有兩寸大的柴文讓謝雅也看直了眼。“小文,是你嗎?”除玉蟾從沒見過這種事。
“大姐,是我,這傢伙是個流氓。”到這種地步柴文還是口不饒人。“我?流氓?”天閒指著自己的鼻子。這可是從何說起,明明是柴文半夜找自己的麻煩來著。“臭丫頭,再兇就讓你一輩子這麼大。”天閒恐嚇道。
“你敢!”仗著除玉蟾等都在,柴文的嗓門大了許多。“小白,抓她上樹。”天閒袖口一動,玄鳥已經飛了出來,將柴文提到半空,衝著一顆樹飛去。“救命啊,救命啊!”想到樹上可能存在的那種粘蔫呼呼的東西,柴文終於屈服在天閒的淫威之下。
“哼,小丫頭片子。”天閒哼聲道。其實他只是覺得柴文挺有趣,不自覺地想逗逗她而已。
�這也難怪天閒,在星宗時,天閒也就掛個大師兄的名,基本人人都比天閒大一倍都不止,難得有個比自己還小且充滿孩子氣的小妹妹給自己逗弄一下。“天閒,你把她變回來吧。”
因為謝雅的關係,除玉蟾也曾見到或聽說過不少離奇古怪的事,很快就從這種童話中回過神來。
“眾生有形,大小隨心。化!”天閒撫摩著自己手上的銀龍指環念道。從他手上的指環上射出一點閃亮的星,朝著柴文不足兩寸的身體而去,落在柴文的心口盤旋,接著原本細微的光點越變越大,包住柴文,隨著光芒的變大,其中的柴文也隨著變大,恢復。等到柴文變回原來的大小時,天閒隨手操起一塊被單,拋到柴文身上,將柴文的身體遮住。
“你去死吧。”裹在被單裡的柴文一點也不安分,剛恢復就是一腳朝著天閒掃來,也不管被單下春光外洩。受到攻擊的天閒不緊不慢地退後一步,雖然看來緩慢,卻躲過了柴文快若閃電的一腳。柴文似乎想起什麼,一時呆住了。“小文,別任性了。我們先回去吧。”謝雅不知是不是也看出什麼,忙拉住柴文的手。
離開時,除玉蟾帶著歉意沖天閒笑了笑:“不好意思,她們是這樣的!”
天閒不在乎地道:“沒什麼,是我太疏忽了。”“那我先走了。”除玉蟾看到謝雅等都走遠了,忙快步跟了過去。夢中雖曾有千言萬語,真到相見時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天閒,你小心哦。我看那個除玉蟾對你很有意思呢。”花語在天閒身後道。“你別胡說。對了今天怎麼安排的?”天閒不想糾纏這個問題,畢竟天閒不是個習慣主動去爭取什麼的人,還不能習慣追女孩子的那一套。花語和苗秀說來都有些因緣際會的因素在裡面。
“今天……”還沒等花語說話,外面卻傳來鬧哄哄的聲音,馬易帶著一堆人在東張西望,想是確定“五毒”小姐都走了,這才率先衝了出來,重重拍了天閒一下:“厲害,你是兩年來唯一一個能從七號樓住完一晚、直著走出來的人。”“沒這麼可怕吧。”天閒失笑,經過剛才的接觸看來,她們也不是那麼恐怖啊。
“你不知道,以前住在這過夜的,不是半夜自己跑出來,就是早上爬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