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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佩雖然生性柔弱,但還不至於這點毅力都沒有。唯一的解釋就是馬易的背叛使她的心靈出現一個缺口,才使得吳佩輕易地淪陷。
“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從此後吳佩已經死了,讓我走!”不單是恐懼,還有種自卑的心理作祟。想當年在精英學院時,精英五毒簡直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天之嬌女,誰知道一轉眼,卻淪落到成為比妓女還不如的性奴,讓吳佩情何以堪。
“吳佩,你該相信馬易的。他是個很木訥的人,但絕對不是個膽怯之輩,你真的相信他會在你之前屈服在殺戮銅鏡之下?”天閒悠悠地道。
吳佩和柴文都是絕佳的陰鼎,替貪魔執掌著這個組織的棄卒,也就是那個殭屍般的怪物想靠這兩女的真陰之火來磨練邪功,沒想到柴文因為從小在九華長大,練過一些純陽真火,雖然沒什麼成就,也不是兇魔的身體能受的起的,於是一切就落在吳佩身上。
為了使吳佩心甘情願地充當陰鼎,棄卒特地演出了一出好戲。果然成功地在吳佩的心上撕開一個缺口。只是千算萬算,沒想到吳佩身上居然會有借自異空間的詛咒,不然吳佩恐怕早就變成垂死老婦了。
“我親眼看的,還有假嗎?”吳佩固執地道。
“我不想替馬易解釋什麼,不過,你這麼說,馬易在泉下會傷心的。”馬易根本就沒有被抓,當日九華山一戰,馬易是以身相殉的。要驅使一具屍體,對於和殭屍最近親的棄卒來說,實在易如反掌。
“你說馬易死了?”吳佩一震,愛之深,責之切。若不是對馬易動了真心,又哪會被他的背叛將吳佩的心刺得千瘡百孔,聽到馬易的死訊,吳佩佯裝的冷漠再也維持不住。
“不信嗎?也罷,就讓你自己見分曉吧。”天閒嘆息一聲。
“心之牽掛,天涯咫尺,陰陽難隔,心心相印。現!”天閒的咒語剛落,在旅店不大的房間中,忽然颳起陣陣陰風,燈光忽然變的暗淡下來,三條黑影由模糊慢慢清晰起來。
“馬易!”吳佩對著中間的那個人叫道。那是三個人,不,該是鬼才對,左右的是黑白無常,中間押解的正是馬易。
“星君,我們時間不多,請星君原諒。”牛頭向天閒施禮。地府的鬼卒是不問人情的,天閒剛才所用是主掌死亡的北斗七星專用的招魂咒,所以牛頭稱他為星君。
“我們先回避一下吧。”天閒擺擺手,讓柴文不要打攪吳佩和馬易。三人兩鬼來到走廊上,幸好這會已經很晚了,不然牛頭馬面會把活人嚇死的。
時間飛快地流逝,天色也開始出現一片灰濛濛的樣子。門被開啟了,馬易走了出來。那邊吳佩伸手想挽留,卻只是抓了個空。
“輪迴去吧,不要再耽擱了!”牛頭催道。接著三條黑影再次由清晰變的模糊,最後消失在眾人眼前,房裡的燈這時才亮了起來。
“四姐,走吧,跟我回去吧!”柴文小心地握住吳佩的手,那手冰涼冰涼的,吳佩的眼角滾下豆大的淚珠,再也無法支撐的吳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顧一切地伏在了柴文的身上。
“小妹,為什麼?為什麼我不相信他?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知道,本來我以為這一生就這麼在混沌中熬過去,為什麼要讓我從噩夢中醒過來?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啊!小妹!”吳佩聲嘶力竭地吶喊著。真相如此,那麼她豈不是一直在自甘墮落。想到種種昨日之非,馬易沒有怪她,使得她心裡更加難過,自從她屈服在殺戮銅鏡下之後,積聚了一年多的淚水此刻如大河開閘般湧了出來。
“四姐,不要這樣。我們都還活著,這是最重要的。跟我回去,大姐她們都想著你。從頭再來,我們還有機會。”柴文比吳佩好不到哪去,如果說吳佩是自甘墮落,她則是要經常被人強暴。少女的驕傲已經不再屬於她們了。
“天閒。”理智如花明心看到這一幕,眼中也溼潤起來。
“劫火生紅蓮,九死通幽明,且忘昨宵恨,明朝春更濃。有什麼放不下的呢?”天閒沒有鐵石心腸,看到這一幕又豈能無動於衷,運足“春風化雨咒”,天閒唸唸有詞。二十個字,每個字都彷彿一隻柔軟的手拂過兩女的心房,催人入睡。
痛哭中的兩人覺得一陣睏意襲來,慢慢地睡著了,相擁的兩女嘴角帶出甜美的圓弧。“美夢相伴,希望你們醒來後一切都忘記才好。”天閒輕輕地道。
“天閒,現在該怎麼辦?”花明心恢復得很快。
“柴文不清楚,吳佩的身體狀況很糟,我們先帶她們回去吧,希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