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那些黃金傀儡是受到了那種叫做斷頭絲的怪蟲控制,那這個黑甲將軍,是怎麼復活的?
我腦子裡瞬間閃過這些念頭,就見那黑甲將軍已經跑了上來,這時陸海空忽然低喝一聲:“攔住他,不能讓他跑出去。”
他話聲一落,立刻跳下地來,手中扯著那鎖鏈,就在黑甲將軍剛好跑過來的時候,用那鎖鏈丟擲,安薩黎也跳了下,抓住鎖鏈繃直,剛好攔在黑甲將軍的小腿上,這下子黑甲將軍站立不穩,整個人轟隆一聲就趴倒在了臺階上。
安薩黎也隨即抓著鎖鏈從黑甲將軍身下拋過,剛好在黑甲將軍倒下的時候,陸海空抓住鎖鏈另一頭,兩人互相配合,竟片刻間就用兩根鎖鏈把那黑甲將軍牢牢綁縛住,黑甲將軍一聲怒吼,身形搶起,卻腳下踩空,一下子掉了下去,剛好被兩根鎖鏈凌空吊了起來。
黑甲將軍在半空不斷怒吼掙扎,但卻和他在石臺上不一樣,這半空中根本無法運力,一時間竟掙扎不開,鎖鏈被他搖晃的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同時嘎吱聲不斷,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掙斷。
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就這麼被我們控制了,我也跳了下去,再往下看,就發現了有趣的一幕。
那些黃金傀儡,也在試圖爬上來,但這裡的臺階頗高,每一個都幾乎將近半米,那些黃金傀儡看似靈活,卻好像不會爬臺階,圍在下面乾著急,不斷髮出怪異的叫聲,但就是無法上來。
這一下卻正好合我們的意,他們上不來,我們就安全了,我們幾個互相對視一眼,都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不過陸海空只笑了兩聲就擺手道:“別大意,剛才那個巨石很可能是剛才觸到什麼機關發動的,你們看那個方向,直接奔著祭壇就去了,我估計應該是這個黑傢伙復活的時候,觸發機關,那石頭就是要把他砸死的。所以,這個地方很可能還有許多機關。”
我凜然點頭,抬頭再看那黑甲將軍,整個就像一個大粽子,就在剛才,安薩黎已經又從旁邊抓過了好幾條鎖鏈,嚴嚴實實的把他捆了起來,而被懸吊在半空的黑甲將軍,除了掙扎之外,已經再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了。
看來再厲害的東西也有可以被制服的辦法,我們圍著這傢伙,開始研究起來,但是這傢伙渾身都披著厚厚的盔甲,陸海空幾次伸手想要將那盔甲拆開,但居然一時拆不開,剛動手試了幾下,還沒等我們發現什麼,忽然就從那盔甲裡面開始往外流出黑色的水。
我們正圍在那黑甲將軍的下面,突然流出的黑水,濺在了我的手上,我心中一驚,只覺一股怪異的腐臭味蔓延開來,隨即手上就傳來了劇烈的灼痛感。
我低呼一聲,立刻用衣袖把那黑水擦去,但手電光中可以看到,我的手背竟然被灼傷了一大塊通紅的地方,更不可思議的是,我的衣袖觸到那黑水,竟然瞬間被腐蝕出了一個大洞!
我頓時大吃一驚,就在這時旁邊伸過一隻手迅速把我拖了過去,我一看正是安薩黎,他面色緊張地說:“不要過去,那是帶有強大腐蝕能力的屍水。”
我們三人同時退後了幾步,就見那黑水從黑甲中不斷滴出,落在石頭臺階上,竟然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把那石頭都腐蝕出了一個個的小洞,並且更可怕的是,從那些小洞裡面開始冒出了絲絲黑色的霧氣。
“不好,這是屍氣,帶有劇毒,快退後,捂住口鼻,不要吸入。”陸海空低叫了一聲,迅速再次後退,同時我們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黑甲將軍的身上,因為那黑水的滴落點,就是在黑甲的胸口位置,而剛才陸海空在那地方掀動了好幾下,雖然沒能掀開黑甲,但卻掀出了縫隙,所以才讓那黑色的屍水流出。
我心中凜然,低呼道:“難道這黑甲裡面,就是一灘屍水不成?還是說那裡面的人已經爛成了一灘屍水,可是,那人要是化成了屍水,怎麼還能操控這具身體。。。。。。”
但我剛說到這裡,嘴巴就被安薩黎捂上了,因為那屍氣已經開始蔓延,將前面的路完全封鎖,我們迅速後退了幾步,但身後也傳來嘶吼聲,低頭再看,那些黃金傀儡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
這轉眼間居然就再次腹背受敵了,陸海空忽然揮手止住我們,抬頭道:“快,再跳到那些鎖鏈上去,然後爬上去,從那裡面離開這裡,去和大家匯合。”
他說著話往那高高的穹頂一指,我抬頭一看,頓時就明白了,那些鎖鏈都是從穹頂垂下來的,像藤條一樣,足有數十根,我們完全可以抓著鎖鏈爬上去,然後再到穹頂上的出口,爬上去,回到進來之後的那個城門下面。
然後,一切就可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