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到了那隻厲鬼的身後,猛的對著它的後背拍去,同時將燒火棍擎在了手中,防止厲鬼拿刀砍我。
“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攝不祥。登山石裂,佩帶印章。頭戴華蓋,足躡魁罡,左扶六甲,右衛六丁。前有黃神,後有越章。神師殺伐,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後斬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當?急急如律令。”
殺鬼符呼的一聲燃燒起來,厲鬼的身上頓時冒起一團青煙,發出“嗤嗤”的聲響,眼看著它身上的黑色怨氣稀薄了不少。
它慌亂的逼退兩把飛劍,狼狽的朝著黑衣男子跑去。
“哪裡跑!”一擊得手,我信心大增,攥著燒火棍就衝上去了,要是不一鼓作氣拿下那隻厲鬼,指不定出啥么蛾子呢。
我的想法是好的,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
我追出去大概三四米的樣子,一隻大腳就朝著我的胸口踹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就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這次的撞擊比剛剛的還猛烈,我只感覺胸口很悶,扶著牆壁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體還沒站直,喉嚨一熱,“噗”的一下就噴了一口鮮血,然後我又坐在了地上。
艹,這就是差距麼?小馬哥一人獨鬥三隻厲鬼還遊刃有餘,我鬥半隻厲鬼就剩了半條命。
我苦笑一聲,想要站起卻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了。
“嗡嗡。”
我手中的燒火棍顫抖了起來,我低頭一看,只見我剛剛噴出的一絲鮮血正在棍子上流淌,鮮血滑過的地方,原本漆黑的棍身頓時變成了熾熱的火紅,就好像剛從鍊鐵爐裡拿出的寶劍。
而棍身上,也閃現出了兩個字——誅邪。
誅邪?我納悶的看著燒火棍,難道它還是什麼寶貝不成?
就在這時,棍身上又出現了一行小字“一劍斬邪祟。”
紅光一閃而逝,再然後,燒火棍就變成了原來的樣子,黑漆漆的。
就算我智商再低,現如今也看出了這把燒火棍絕非凡品了,它根本就不是棍,應該是一把劍,否則也不可能出現“一劍斬邪祟”這句話了。
問題是,這麼短的劍,能幹毛用?還沒近人家的身就被踹回來了,真是雞肋啊!
“轟。”
我正低頭端詳寶貝呢,耳聾中就聽得一聲巨響。
我抬頭一看,小馬哥的七把飛劍全都掉在了地上,而那三隻厲鬼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黑衣男子正扶著牆壁,陰狠的盯著小馬哥,小馬哥也以劍杵地,目不斜視的看著對方,兩人的眼裡全是怨恨。
額,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麼?
看著兩人衣服破爛,狼狽不堪的模樣,我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好像錯過了什麼。
“茅山術果然非同凡響,今日我彪三街不虛此行啊。”黑衣男子邪魅的笑了一下。
我看到他的嘴角淌出了一絲鮮血。
“你也不差,難怪鬼宗當年力壓群派,的確有些資本。”小馬哥冷哼一聲。
“那是自然,如果不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偷襲,我鬼宗早已成為眾宗之首,哪容你們茅山龍虎山猖狂。”彪三街囂張的說道。
“可惜沒有如果。”小馬哥淡淡的說道。
“不服就再打一場唄。”彪三街挑了挑眉毛。
“來啊,誰怕誰。”小馬哥針鋒相對。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足足叫罵了兩三分鐘也沒有開打的意思,我算是看明白了,現在兩人都是強弩之末,雷聲大雨點小,媽的,這哪有一點高人的風範?
不過從中我也得到不少重要的資訊,小馬哥確實是出自茅山,那個叫彪三街的傢伙,應該是什麼鬼宗的,而且聽小馬哥的意思,這鬼宗以前很強大,只不過不知啥原因沒落了。
梳理完這些,我胸口也沒那麼疼了,我正要撐著身體站起來過去教訓教訓彪三街的時候,一聲怪笑突兀的出現在走廊裡。
“茅山道士和鬼宗傳人駕臨,真是蓬蓽生輝啊,嘖嘖……”
我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一道清雋欣長的身影,緩緩向我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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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對於親們想要小八寫進書裡的龍套,小八都一一記在了本子上,這章出現的彪三街,就是一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