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有什麼用處,說這些後悔的話,自己的那兩個同伴能夠活過來麼?秦銘這個小子能夠放過自己麼?
他口中雖然求饒著,但是手卻是往自己的袖口摸去,若是秦銘還打算殺了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就只有和他魚死網破了,他的袖口可是有塗有劇毒的暗器,憑藉著自己的袖箭,他已經殺了不少對手了,眼前的人雖然實力高強,但是若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之下,遇到自己的突然襲擊,也是必死無疑的下場,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奸詐的微笑。
對於這種人秦銘是最看不起的了,實力不濟了就跪地求饒,天下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啊,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道:“看你的身手,想必你的家族為了你花費了不少的心力啊,我現在若是放了你的話,那麼日後出了百族戰場之後,你和你身後的勢力會放過我麼?”
“會,這次是我的錯,我發誓一定不會尋找大哥的麻煩,否則天打五雷轟。”他急忙說道,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連毒誓都發了出來,現在他哪裡還在乎說什麼啊,只要是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就算秦銘讓他叫爺爺,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畢竟自己的性命現在在秦銘的手中,萬事要以保住自己的性命為重。
秦銘看著這個人的樣子,他心中的戒備之心更重,這個小子還真是夠無恥的,自己若是放過這個小子的話,那對自己的以後可是一個很大的麻煩,這個小子比之侯羊柒還要難以對付,因為他比侯羊柒更加無恥,當初自己拿下侯羊柒的時候,他還能夠像個男子漢一樣,這個人則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惜一切代價,這種人做事情往往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若是放過了他,自己以後豈不是要有一個麻煩麼?秦銘可是不相信他不會找自己的麻煩,侯羊柒那個小子還會這麼做呢,眼前的這個小子,那秦銘就更加不能夠相信了。對付侯羊柒他可是費了不少的力氣,秦銘自然是要把隱患消滅在萌芽之中了。
“不行你必須要死,不然的話,你讓我怎麼安心啊?”秦銘笑著走了過去,這個人被自己的功力震得重傷,根本就提不起元氣來,這個時候別說是秦銘了,就算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過去,也能夠解決他的性命。
看到秦銘執意要自己的性命,他眼中露出絕望的深情,戒備的看著秦銘,不經意的往秦銘的身後看了一眼,眼中露出激動的神情,口中急切的說道:“師父,救我啊!”
聽到這個人的話秦銘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背後並沒有人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而就在這個時候秦銘感到一陣細微的波動傳來,他雙手一抓捏住了一隻弩箭,而箭頭距離秦銘的咽喉已經不足一寸了,可以說秦銘的反應若是再慢一點的話,這隻弩箭就刺中自己的咽喉了,這個小子下手可真是夠狠的,一上來就向著要害地方招呼。
秦銘沒有再給這個人機會,走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那個人眼中露出驚慌之色,沒有想到自己白髮白的暗器竟然不能夠傷了秦銘,讓他十分的失望,現在看到秦銘眼中的狠辣之色,他嚥了一口唾沫,“你不能夠殺我,我的父親是大家族的族長,殺我你會有很大的麻煩的!”他聲嘶力竭的喊道,打算用自己的家族壓制秦銘,讓他不敢動手。
秦銘聽到這個人的話,更加增加了他的殺心,一個大家族啊,秦銘怎麼能夠容忍自己的未來多這麼一個敵人呢,他手中一用力,就捏斷了他的咽喉。
那個人口中吐出一口血水倒在了地上,身子不斷的抽搐著,沒有一會就沒有了聲息,秦銘眯了眯眼睛,自己的實力增強了,而這些紈絝子弟的手段好像也增強了,若是自己的實力還像是原來那樣子的話,今天死的可能就是他了。
姬黔椛站起身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銘一眼之後說道:“秦銘,你的實力又提高了不少啊,我看現在就算是天陽三重天的高手和你對陣,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吧?”姬黔椛現在也十分的奇怪,自己身在萬劍門,而且還是被宗門當做種子弟子訓練,自從她步入萬劍門之後,靈藥什麼的都沒有斷過,經過了這麼多年才有這個實力,但是秦銘卻是不同,他不像是自己有宗門的支援,而且也沒有充足的靈藥讓他自由的攝取,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現在竟然也要望其項背了,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她現在真的想要問一問,秦銘究竟是怎麼修煉的,若是自己也這麼修煉的話,會不會也有現在這個結果,但是話到了嘴邊,她又不敢問了,因為她怕秦銘不說或者是欺騙自己,若是這樣的話,她還不如選擇不問。
秦銘笑了兩聲,“其實我修煉的時間並沒有多久,這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