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臉興奮得模樣,誰料還未開口,吳哲便笑著指點著二人說道:“你是雷鳴,你是雷暴。”
雷鳴雷暴兩兄弟頓時一臉驚詫,二人面面相覷,一臉沮喪。
“還以為上次你是碰了運氣,想不到隔了這麼多天,你還是能夠認出我們。”雷鳴搖了搖頭,感慨萬千,雷暴立刻接過話頭說道:“上次還要透過我們說話方能分辨,這次我們還未開口,你就能夠認出我們來,簡直是神乎其神。”
他兄弟二人自小便長得一模一樣,身高體重臉龐幾乎毫無差別,又是罕有的“靈犀雙胞胎”,就是撫育二人**的島主也難以分辨。
一月前二人與吳哲賭牌大輸之後也曾試圖用分辨身份刁難吳哲,可惜沒有成功,但這次居然不用說話便分出差異,實在是讓他二人驚訝折服。
“猜得!”吳哲自然不會告訴他二人雷鳴說話前愛摸左手的戒指,只是聳了聳肩,故作高深。
雷鳴雷暴兄弟二人心情極度惡劣,他二人本是好勝之人,也極為聰慧,在島上從來都以整人為趣,卻在吳哲面前總是處於下風,聊了一會便藉故走開,繼續研究怎樣讓吳哲吃虧的學問。
雷鳴雷暴兄弟剛走,身著一習淺紅色長袍的任雪便走了過來,闊別多日,佳人依舊清麗無雙。
“吳師弟,恭喜你進入第二輪測試,我收回一月前曾說過的話。”任雪用手捋過一絲被風吹亂的梢,細長的眼角中藏著淺淺的笑。
“師姐的恭喜虧不敢當,要是第二輪恰好和陳師兄對上的話,只怕我就要哭著回去了。”吳哲指了指在遠處和別人聊得正歡的陳風笑,故意裝出一副嚴肅緊張的表情。
任雪卻笑:“就算遇上師兄,我想你也有辦法贏他,師兄向來視你為賭技聖手,你要是傳他幾招,讓他放心也未必不可能。”
吳哲嘿嘿一笑,心知肚明任雪是拿他開玩笑,摸了摸鼻子說道:“賭技我是一般,不過談到吹蚊子麼,我可是相當的拿手。”
任雪俏臉微微一紅,恰好迎上吳哲賊笑兮兮的目光,心尖一顫,又回想起當日在火兒背上被輕薄的情景,只能微微咳嗽一聲,找個藉口轉身離去。
“師弟,這蚊子有什麼好吹的?”一旁的唐離聽得有些莫名其妙,湊到吳哲身邊問到。
吳哲正在欣賞任雪離去時曼妙動人的背影,沒想到唐離會有如此一問,微微愣了下張口說道:“這吹蚊子麼,女孩子最喜歡了,而且吹得越多越好!”
“咚……”
悠揚的銅呂大鐘之聲響徹石臺上空,示意比賽即將開始。
石臺地面再次出現巨大的紅色咒字,邊緣處紅光沖天,匯聚成淡紅色的光幕罩住了整個比賽場地。
各路人馬紛紛入座,這次石臺上椅子的方位佈置與上次不同,不是集中在入口之處,而是分成繞著石臺的邊緣分散了開來,一共七個位置,每個山門的二、三代弟子都簇擁在椅身之後。
這樣做是防止比賽之中出了什麼意外,以往第二輪測試的經驗表明,次輪的比試總會過於激烈,為得到進入靈獸界的權力,往往會全力以赴,而進入次輪的選手之間實力本就在伯仲之間,很多威力巨大的招數一旦施展,便無法收手,因此各大長老圍在石臺之側,也方便制止流血慘案的生。
“咚……”
第二聲銅呂大鐘之聲響起,石臺上的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一個身材瘦削得中年男子從島主身邊走到中央,大聲喊道:
“第一組,橫瀾峰歸無命對紫蝶蜂慕容無悔。”
石臺兩側的人群中分別走出兩個神態倨傲的青年來,經過第一輪比試之後,吳哲對這些人的身份倒不陌生。
左邊一個稍胖的是橫瀾峰的歸無命,擅使一雙鐵錘,是服用了神力果實的斬魔者。
右邊一個身材略為高瘦一點,滿頭金,是紫蝶峰的慕容無悔。身後背了兩把奇長無比的鐵槍,吞噬的是變身系的蛇人果實,也是個鼻孔朝天的倨傲角色。
二人都性子高傲,簡單的相互行禮之後便動起手來。
慕容無悔先難,他將背後的兩把長槍扭在一起,半跪於地,手中拿捏法決,一個臉盆大小的黑色三角形圖案在其頭頂大放光芒,圖案中間穿插了一條張牙舞爪的長蛇。
原本瘦削得青年轉眼間變作身高足有三米開外的高大蛇人,渾身佈滿了閃閃光的黑色鱗片,一雙巨掌中提著已然合在一起的長槍,**後面冒出一條粗壯的尾巴,不斷地敲打著青石地面,嗡嗡作響。
橫瀾峰的歸無命也是抱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