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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兒生於貧寒,不曾有過這樣的待遇,一時還有些不適應,接過點心還有些猶豫。
“梅兒姑娘,你只管吃便是,要是不合心意,我讓下人再去重做就是。”慕容絕察言觀色,笑著說道。
移梅兒看到慕容決如此說話,這才將手中的糕點放進嘴裡品嚐起來。
吳哲不由覺得好笑,心想自己的話到沒有一個管家有用。他品了口香茗,對慕容決說道:“我也不與你廢話,今日所來是為了你們上個月招的一些短工之事,希望貴府給個交代,將人交出來。”
慕容決眼中閃過一道訝異之色,沉吟片刻才回道:“此事在下不甚清楚,還望兩位稍等片刻,我去問下主管招工一事的管事。”
吳哲心知這是推托之詞,他也不道破,只讓對方快去快回。
慕容決向二人打了個招呼,躬身告退,繞過庭前走廊,來到一處石亭邊,一個小廝走了上來,慕容決問道:“石老來了沒有?”
那小廝回道:“稟告大管家,石老未來,但是他的弟子秦爺來了?”
“秦風?”慕容決眉頭微皺,思量片刻,方才一拍手掌,“也罷,那小子不過十六七歲光景,就算再厲害也是有限,秦風應該能對付的了。”
他猜對了年齡,卻估計錯了吳哲的實力,沒想到對方是斬魔界千年難得一見的怪才。
不消片刻功夫,小橋之上走來一個神色陰冷的青年,黑披肩,樣貌還算秀美,只是眼神充斥著淫邪之色,一望便知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青年甚為倨傲,漫步走到慕容決身前,抬了下眼皮,沒好氣的問道:“大管家找某家所為何事啊,這大清早的,莫要耽誤了我修煉的時間。”
慕容決暗道一聲“狗屁”,心想你功夫都用在女人肚皮上了,還在這跟我擺譜,嘴中卻笑著說道:“秦爺,不是萬不得已在下也不敢勞動您啊,府上來了個挑事的傢伙,是個斬魔者。”
秦風眼皮一跳,“哪裡來的斬魔者,何門何派?到慕容府又所為何事?”
慕容決拍了下手掌,苦著一張臉說道:“秦爺啊,我不過是個奴才,哪裡知道他何門何派,那小子不過才十六七歲的年紀而已,秦爺對付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誰料秦風卻臉色一沉,“你知道什麼?越是名門大派的弟子越是年歲不大,這些傢伙往往身手高明不提,背後的勢力更非我等能夠得罪的。”
“那,那這可如何是好?”慕容決聽秦風如此慎重其事,心下也有些慌亂,湊到後者耳旁小聲嘀咕,“秦爺,那小子是奔著上個月六夫人交待的事來的,不好處理啊,不過我看那小子身穿粗布衣衫,根本不像什麼名門大派的弟子,要不,您去瞧瞧?”
斬魔界名門大派的弟子向來衣著光鮮,一身富貴,對方穿的既然是粗布衣衫,想來也不是什麼大派弟子,說不定只是個流浪江湖,不知從何處偷學一兩手的半調子。
秦風心下也起了輕視之心,便讓慕容決前頭帶路。
廳堂之內,吳哲正負手立於一副美人畫卷之前,秦風站在窗戶之前打量了一會,對著慕容決說道:“這小子一身打扮粗俗的很,要是斬魔者絕對不會這副打扮,身上也沒有傢伙,想來是個半調子的術者,不難對付,你先進去,我隨後就來。”
慕容決聽到秦風的評斷,心下大定,一時寬慰忘記告訴秦風,對方的武器是一副紙牌的情況,只是整了整衣衫便往廳堂內走去。
“呵呵,讓閣下等急了,府上負責招工一事的管事這便過來。”慕容決心情大好,朗笑一聲,從容走進廳堂,氣勢比起之前委曲求全的低下神色截然不同。
吳哲心下冷曬一聲,也不和他多廢唇舌,只是捧起桌上的香茗,輕呷了一口,淡淡的問道:“人在何處?”
不等慕容決答話,門外便傳來一陣陰冷的男子聲音。
“哪裡來的浪人,居然敢到慕容府撒野。”
秦風手扶一把翠綠色的摺扇步入廳堂之內,目光掠過吳哲,停在移梅兒的身上凝滯不動了。
梅兒正直青春未艾的年紀,哪裡受得了對方如此放肆無禮的巡視,臉蛋一紅,怯生生的對著吳哲小聲喊道:“小哲哥。”
吳哲心下了然,微微一曬,對著手中的香茗輕呵一口氣,吹散漂浮其上的茶葉,“我道慕容大管家出門這麼久所為何事?原來是請來一個不入流的流氓。”
語氣淡漠如初,完全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秦風面色一變,他和其師傅常駐慕容府已有數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