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說道:“極是呢,就像這螢火蟲一般,也是和慕容哥哥極有緣分的。”
慕容馳說道:“你還不知道呢,我有更厲害的絕招!”
玉蝶好奇的問道:“是什麼絕招呢?”
慕容馳笑著說道:“是撓癢癢的絕招!”說罷便猴著身子向玉蝶撲過去,向她的胳肢窩撓去。
玉蝶嘻嘻笑著,繞著那榆樹奔跑,慕容馳在後面追,血麒麟不停撲蝴蝶,彷彿山水畫卷一般。
玉蝶氣喘吁吁的說道:“好哥哥,你饒了玉蝶罷!我實在是跑不動了。”
慕容馳笑著說道:“饒了你可以,但你得給我唱支歌,吹支曲也行的。”
玉蝶笑著說道:“慕容哥哥,這可難不到我,我平時最喜歡唱曲什麼的,我今天就給你吹一支曲吧!”
慕容馳笑著說道:“只怕你有心,沒處有笛子之類的樂器!”
玉蝶說道:“慕容哥哥不用擔心,豈不知“鬼斧神工”四個字,大自然便是最好的樂器庫。”
慕容馳正疑惑之際,只見玉蝶在那草叢裡東撥西尋,終於找到一個薄片似的仙草。
玉蝶指著這仙草對慕容馳說道:“慕容哥哥,你看他就是最美的樂器,你不信我吹給你聽。”
玉蝶把那薄片似的仙草用指甲剪出一段手指般長寬的葉片,含在嘴角。
此時月光漸漸消散,那滿山的螢火蟲更加繁多起來,五彩蝴蝶在兩人的周圍飛舞。
只聽一片清脆而纏綿的聲音傳出,慕容馳不禁心中一動,雖然自己聽過,吹過無數曲子,可從來沒有聽過這樣感人的一曲。
也許只有那柔弱的小草做出來的樂器,才能演奏吧!
玉蝶望著遠方,想起了自己孤獨的身世,想起了自己這些年來受的欺負,不禁化情緒為曲音,只聽纏纏綿綿,聽之不禁潸然淚下。
慕容馳不禁聽的呆了,這一首曲子豈不正是自己內心最真實的寫照,只不過自己從小桀驁不馴,天不怕地不怕,因此有氣出氣,有怨報怨,因此才也沒有受過隔夜氣罷了。
不像玉蝶,孤獨一人在這龐大的門派裡,那有不受人欺負之理,因此心裡隱隱只覺一陣心痛,想保護他、守護他的心情油然而生。
正是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至理名言在慕容馳眼裡是最可笑的屁話,即使在別人的屋簷之下,只要讓自己心情不好的事,他也不會低頭,在他的人生裡沒有低頭這兩個字。
那一曲直吹了有一回子,後來玉蝶聯想到自己的身世,眼淚竟失控般的落下,曲子便再也吹不下去。
她害怕慕容馳嘲笑自己,竟背對著慕容馳擦起眼淚來。
慕容馳輕輕的抱著他,像個哥哥一樣安慰著她道:“好了,玉蝶妹妹,以往的事就讓他順風而散吧,最重要的是要讓自己的後半生更加的精彩,人要往後看。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永遠記住事情終有解決的辦法。而不是像一個弱者一樣總是沉醉於這份傷痛之中,而不去尋找解決的辦法,知道嗎?我相信你能做到,你能做嗎?玉蝶妹妹。”
“我能!”玉蝶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淚痕,說道,“慕容哥哥,真不好意思,本來玉蝶想給你吹一支曲的,沒承想卻弄成這樣。”
慕容馳說道:“傻丫頭,你總是這樣為他人著想,自己會很累的,萬事隨著自己的心來就好,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呢?”
突然那玉蝶一驚,慌了手腳,急急忙忙便走。
慕容馳拉著她的手問:“你怎麼了?”
玉蝶慌著說道:“慕容哥哥,我竟只和你貪玩,忘了晚上有晚課,到時會查到的,如果發現我不在那就麻煩了!”
說著一溜煙便走了,漸漸消逝在慕容馳眼前,不禁一陣失望。
正無奈之際,只聽細碎的腳步聲再次響起,慕容馳知道是玉蝶又返了回來,不禁迎了上去。
玉蝶氣喘吁吁的拉著慕容馳的手說:“慕容哥哥,玉蝶喜歡你的緊,以後可以再找你一起玩嗎?”
慕容馳高興道:“當然可以的。”
玉蝶又說道:“你家在那?我怎麼去找你?”
慕容馳不禁一陣無語,我的家到底在那呢?這天地如此之大,我的家到底在那呢?不禁一陣失落。
慕容馳嘆道:“玉蝶妹妹,我是浪子,自然四海為家,只要你喜歡和我一起玩,這裡便是我的家。”
玉蝶只覺一陣困惑,那能明白慕容馳的心思,那慕容馳從小**慣了,什麼打野兔,搭棚子亂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