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山風突起,飛沙走石,天昏地暗,那刀芒如同閃電一般,化為滿天龍蛇,嚮慕容馳與血麒麟襲來。
慕容馳把血麒麟護在自己身後,即便是自己戰死也要護他個周全,慕容馳飛身而起,彷彿冥冥之間似有頓悟一般,一股神念進入自己的識海。
慕容馳不禁一喜,看來盤龍戒子已經與自己無形中建立某種聯絡,是以在這最危機的時候有相救之心。
慕容馳白衣翻飛,說不盡的瀟灑,秀髮倒立空中,四散而舞,說不盡的霸氣。
只見他斂氣凝神,丹田氣海漸漸擴散,如同星河般向四處擴散,把維山與囚屠包裹在自己的宇宙之中。
星光點點,浩瀚銀河,乾坤無極。
此時維山儒士與囚屠彷彿進入銀河宇宙一般,四周被星雲圍繞,一股股帶有束縛之力的能量襲來。
維山儒士不禁大驚,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又是興奮,那一人一寶的約定早已拋在腦後,心想:“看那小子也不過十五、六歲,能修出自己的宇宙這是絕不可能之事,想我修行已過二千餘年,也無此番造詣,這是絕不可能的,估計是那異寶起的作用。”
想至此處,維山儒士那仙家風範早已喪失,不禁眼紅耳熱起來,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奪得此寶。
卻說那囚屠看到維山儒士面部表情的變化之後,已經把他的想法看了個透,心想:“如今你我二人實力相差不大,待解決了這小子,即便是拼個魚死網破,也要得到這異寶。”
兩人心往一處想,勁向一處使,雖受慕容馳宇宙空間的壓抑,實力難以全力發揮,必竟慕容馳與他們的實力相差太大。
維山儒士與囚屠丹田之中均已修出第十道靈氣,只是各家功法不同,實力有所差距罷了。
如今慕容馳只借那盤龍戒子之力初窺煉氣境,修出第一道靈氣而已,況且時日尚短,並未與自己完全融合。
雖然,剛才用《乾坤變》心法吸取了百妖老祖千年修行與那道來之不易的靈氣,但還不知如何轉化成自己的能量,因此這外力散入自己的丹田之中,彷彿一塊還沒開墾的荒地一般。
即便是慕容馳對上其中任何一人,絕無勝算的可能,況且現在是兩人聯合,實力乃是慕容馳的幾百倍,甚至上千倍。
那囚屠使一著“橫刀斷水”,斷浪刀舞起,一股氣流突生,嚮慕容馳斬去。
這一著乃是囚屠得意之作,昔年用逆反思維,造出之勢,實乃是以剛克柔之道,天下武學以柔克剛者居多。
大凡柔者,似水一般,善育天地萬物而不爭,而莫以爭,柔者處弱而居強,是以天下武學剛克弱者寥寥無幾。
只見那氣流作龍蛇之勢,張牙舞爪一般嚮慕容馳襲去,所過之處乾坤倒轉,星空碎裂,飛揚走石。
而那維山儒士,如同仙鶴起舞一般使一招“一點寒光百丈冰”霎那空氣凝固,冰凍數十里。
兩者均使出平生絕學要斃慕容馳於手下,只見那星河範圍漸漸縮小,從方圓數十丈退化成方圓一丈大小。
囚屠與維山儒士兩者使出的招式,不斷嚮慕容馳逼近,眼見便要身死道消,那兩者前勁未消,後勁又上。
囚屠再使一招“大漠孤煙”只見刀芒如那煙霧一般無處不見,無所不至,千萬道匕首大小的刀芒佈滿了整個星空,這一招下去定要讓慕容馳死於手下。
維山儒士飛身躍起,長袍飛舞,秀髮倒堅而起,眼睛一閉,嘴角似有咒語漂浮,使一招“七星聚首”,只見七道星光如那銀河中一閃而逝的流星一般在夜空中急馳,化七為一,合為一點星光,攜雷霆萬鈞之力,風雪侵世之姿嚮慕容馳襲來。
一招接著一招,如那海中波浪一般,浪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慕容馳衣袍翻飛,秀髮倒堅,從冥想之中猛的睜開雙眼,似有祥光萬道,瑞氣千條,在空中流躥。
那盤龍戒子彷彿佛塔之頂的舍利一般頓時光芒大作,照耀古今,兩股力量,一陰一陽,一明一暗從盤龍戒子處向空中擴散,形成守陰抱陽之勢,一副太極兩儀之象在空中凝現。
那不斷攻來之勢如同丟入龍捲風中的硬物一般,不停的壯大那太極的力量,瞬間膨脹到方圓數百丈大小。
慕容馳猛的一喝,彷彿龍嘯九天,眉毛倒堅,似天神下凡一般,聲入九宵,威振九幽。
那太極之力越轉越大,囚屠與維山老道彷彿進入風暴中的蟻螻一般,無法施為,只能任那太極之力摧殘。
幸好那囚屠身懷異寶御風珠,才阻得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