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爺爺’的小丫頭?”陳老爺子說道。
坐在陳老爺子右下手邊的男子揚唇笑道:“師父,你看人的眼光還有待提高吶!”
“怎麼,難道不是?”
“南霆說,救了小悠的女孩子長得比較嬌小。”這話卻是在座的那個姿態優雅的女人說的。
聽到“嬌小”兩個字。剛剛轉過身來的暖暖心頭頓時中了一箭,君不見她曾因為這兩個字受了多少委屈,直接戳中她的硬傷啊!這輩子為了擺脫女子身高屬性裡的半殘不殘。她可是每天早起跑步,並且積極補鈣。可是也沒見到多大效果,骨頭都差不多定型了。要想再長高就很難了。
鍾愛湊過臉,好奇地問暖暖:“你什麼時候救的人,我怎麼不知道?”要知道就算她從暖暖家出來了,可還是隔三差五地打電話給暖暖,也沒聽暖暖提過救人的事。
暖暖張了張嘴,她還沒說話,那頭陳老爺子就發話了。
“兩個丫頭快過來坐!”
鍾愛立即顛顛地過去,還把暖暖給拉了過去,在人少的一邊入座,暖暖被她推到挨著寧先生的座位上,她自己則坐在最外邊,好奇地問道:“我們家暖暖是什麼時候救的人,怎麼救的呀?”
“這個你就得問當事人了。”陳老爺子回道。
鍾愛看向暖暖,用著撒嬌似的語氣說道:“快說嘛,暖暖,你什麼救的人,這麼偉大的事怎也不告訴我一聲呢!”
被所有人盯著的暖暖表示壓力山大,見鍾愛的八卦因子被啟用了,她越是不解釋鍾愛越是不會罷休了,她只好放低了聲音說道:“這是兩個月前的事了,這種事不好宣揚,就沒告訴你了。”
“為什麼不好宣揚,救人可是很光榮的事!”鍾愛嘟囔道。
暖暖尷尬地笑了下,沒說什麼。
“呵呵,丫頭的名字叫暖暖?”陳老爺子面帶笑容地看著暖暖,問道。
“暖暖是我的小名。”
“大名呢?”陳老爺子刨根問底地道。
暖暖愣了一下,她轉頭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沒想到這陳老爺子對她救了男人一事這麼重視,她開口道:“我大名叫夏牡丹。”
“這名字不錯,丫頭老家是哪兒的啊?”陳老爺子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之後的十幾分鍾裡,一直在詢問暖暖,先是把暖暖的家庭情況摸個清楚,而後又問起暖暖救人的具體情形。
十多分鐘下來,暖暖手心都冒汗了。這老爺子的好奇心怎麼比鍾愛的還恐怖,她實在吃不消。明明還有另一個當事人也在,但陳老爺子似乎知道其寡言的性格,只一個勁兒的逮著暖暖問,而好奇寶寶鍾愛也時不時地插進來問她話,短短十幾分鍾,她像是經歷了一場拷問似的。
幸好這時兩天前的早上暖暖遇到過的那個大嗓門進來解救了她。
“宴席要開了。爺爺你們趕緊入席吧!”
“笑笑,你去加兩個座位。”陳老爺子對進來的長得清秀卻有著一嘹喨嗓門的男子說道。
“噗!”正在喝茶潤唇的鐘愛一口笑噴了出來。她哈哈地笑著說道:“這名字真是不錯,和暖暖的大名有異曲同工之妙啊哈哈……”
暖暖不用去看也能想象那大嗓門男子此刻的表情會有多豐富。她很無奈地看著又犯抽了的鐘愛,這丫頭果然像鍾謙說的那樣,熊得讓人咬牙。
見大家都盯著自己,鍾愛也意識到了自己衝動之下又失禮了,趕緊說道:“請無視我,無視我!”
“好了,我們入席用餐吧!”陳老爺子大手一揮,站起來,即使已經高齡上百了。他的身體看起來也十分硬朗,走起路來步子穩健,很有一番氣勢。
才入座,鍾愛的手機就響了,她趁著還沒開席,趕緊接了電話。
鍾愛一開口劈頭就是一句“哥,別找我們了,我和暖暖正陪著人家老壽星呢,沒空和你說話。回頭再和你說啊,要開宴席了,不聊了,拜~”劃拉一下關了電話。
暖暖在旁邊看著特無語。她覺得電話那頭的鐘謙會比她更無語,這得瑟的語氣,盪漾的小姿態。要說這裡頭沒有炫耀的成分她可不信。她們這兩個和陳老爺子非親非故的人不但進了院子裡,還入座了上席。並且與老壽星挨著坐在了一起,這說出去別人估計也不會相信。
不過這位置也不是那麼好坐的。首先就得經受得住大夥兒探究式的目光的注視。
“丫頭,喝酒的嗎?這可是我們陳家自己釀製的放了好些年的老酒,要不要嚐嚐?”酒菜上桌後,陳老爺子端著瓷器酒壺,搖晃了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