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暖暖,你被綁架的時候是不是碰到了同餘惜姚一樣的遭遇?”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失憶嗎?”
“……”
暖暖周圍一下子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各自拿著話筒對向她,問著犀利的話題。
聽著周圍爭前恐後的提問聲,暖暖頓時大感頭痛,同時不由得微皺了眉頭,聽這些話似乎是餘惜姚在新聞釋出會上還說了些關於她的。
“大家請稍安勿躁。”暖暖很快就鎮定下來,她微微笑著說道。
雖然問的都是些八卦問題,但這些手拿話筒的記者還是有最基本的職業操守,並沒一味的糾纏,聽到暖暖的話都安靜下來。
“雖然我想平平淡淡地生活,但既然牽扯到了我,我一定會把大家最想知道的事情告訴你們,但不是現在。明早十點我在名鼎寫字樓等候各位,現在大家就各家去吃飯吧,別讓家人久等了。”說完,暖暖再次露出了看起來最讓人舒適的笑容,從讓出來的通道走出去。
原本就要跑過來解救暖暖的保鏢,見暖暖自己走出了包圍圈,他大鬆了口氣,拉開後車門,在車門邊上候著,等暖暖坐上車。他關上車門自己迅速上車,低調的車子在眾人的注視下開走了。
暖暖在車上立即拿出手機上網,幾分鐘後她終於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餘惜姚果然厲害,將自己說得楚楚可憐,還順帶著坑了她一把。
餘惜姚的原話是這樣的:“因為綁架事件,我已經受到了最大的傷害,希望那些一再傷害我的人能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同時我希望此次綁架事件裡的另一個受害者也能走出困境。”
餘惜姚這樣一說,大家的注意力自然被分散了一些到“另一個受害者”身上。於是有人就問這另一個受害者是誰。
當時,餘惜姚說:“這位不僅是我的好朋友,也是一位很有才華的作詞作曲人,相信有不少人喜歡她。她在這場綁架事件裡受到的傷害不比我小,還因此失憶了,我希望大家能一同幫助她找回記憶,做回最真實的自己。暖暖。我們一起加油!”
這下,還有誰不知道她說的“另一個受害人”是誰?
參加了餘惜姚新聞釋出會的人在自己的微博裡記錄了餘惜姚的所有言論,有些還上傳了錄音或影片。
所有瀏覽過的人都紛紛留言。有人安慰餘惜姚,讓餘惜姚將這次事件當做被狗咬了一口,繼續精彩地活著;還有人猜測暖暖是不是也被人給強了。當然,更多的人都是在痛罵綁匪以及鼓勵兩位受害者。
原本只想在旁邊看戲的暖暖,被餘惜姚刷了一道後,她的好心情就大打折扣,想到自己不得不舉辦一場新聞釋出會,將自己的私事公佈出去,暖暖就完全沒有坑到餘惜姚的快感。
第二日早,暖暖處理完檔案,估摸著時間,去了專門用來招待記者的大會議室。
十點鐘,昨天圍著暖暖的記者朋友都來了,在暖暖進會議室前,一些彼此認識的人都在小聲說笑著。
暖暖走進來後,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諸位早上好!”暖暖落落大方地打招呼。
立在會議室各個角落裡的攝像師立即將攝像機頭對向暖暖,開始攝影。
“我也不耽誤大家的寶貴時間,請大家輪流提問吧!那麼,先從我的右手邊開始好了。”暖暖站在最前頭,微笑地看著會議桌邊的一群人。
“歐陽小姐,您是真的在這次綁架事件裡失憶了?”第一個人開口問道。
“是的,不過經過家人這陣子的悉心照顧,我已經恢復了記憶。”暖暖淡淡一笑,眉目間盡是一片寧靜安好,與餘惜姚那副憔悴流淚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不由得覺得她並沒有受到大家想象中的傷害。
第二個人也隨之開口:“雖然很冒昧,但還是想請歐陽小姐和我們說一下綁架的過程。”
暖暖並沒有立即回覆,她一臉回憶的表情,過了一會兒說道:“大家若是有心,就會知道上個月我陪同我的母親蘇設計師參加了巴黎時裝週,在那邊我正好遇上了惜姚,她約我吃飯,結果我們兩個都暈倒了,醒來後就到了一棟房子裡,之後我一直被關在房間裡,直到救援的人到來,綁匪就把我從暗道帶走了,我都不知道惜姚竟然受到了這樣殘忍的傷害。”說到最後一句,她哀嘆了聲,一副為餘惜姚難過的樣子。
見暖暖不再往下說,第三個人便忍不住問道:“那您是怎麼失憶的?是受到了難以承受的傷害才被刺激得失憶的嗎?”
“不是,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