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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給她個驚喜,想著她見鬼的表情,不自覺的低笑,然而我看到了什麼,看到那個陰魂不散的男人很溫柔的摸著她懷裡男孩的頭。
那晚我坐在和她一起呆過的沙灘上整晚,哭不出來,沒有思考。
我本來也沒有故意避諱什麼,呂白約我,我是帶著跟他攤牌要帶走色靚的心情去的,不管她願不願意。
“我跟色靚什麼關係都沒有。”
呂白這樣說,實在讓我吃驚不小。
“她一個人帶兩個孩子有多辛苦你不知道嗎?你和你的家人當初做的事簡直缺德透了,五年不聞不問,你知道那對雙胞胎多累人嗎?”
“雙胞胎?”
“不然呢”呂白很鄙視的看我,“姐姐跟你長的一模一樣,弟弟像色靚。”
我知道,女兒我已經見過了,是無意當中見到色靚媽媽領著她,一眼就肯定那是我的女兒,她比那個小男孩高胖,大了整整一圈,原來他們是雙胞胎。
“別再傷害她了,這幾年她過的很苦,始終不肯面對你真死了的事實,看來她果然不是精神病。”
他這一句精神病刺痛我的心臟,她這幾年到底是怎麼過,聽力好像消失了,再也沒有去呂白說什麼,轉身跑了出去。
這段日子其實每天都跟蹤她,知道她瘦了因此看起來很憔悴,既心疼又自責,竟然還埋怨人家呂白沒照顧好她,又狠不得呂白永遠照顧不好她。
孩子們異口同聲叫我爸爸,我驚喜又羞愧。
我可以感覺到她心裡有怨,可是還是立刻接受原諒了我,這更讓我心疼,她這麼懂事,讓我心疼,沒有辦法補救,不知道怎麼表達愧疚。
對她好點,因為一輩子不長,對她再好一點,為了下輩子還能遇見
想看她,看不夠,夜裡也不想睡,不想把時間浪費掉,哪怕我們已經堂堂正正的領了證,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煙花易燃,人世纏綿。
她轉眼迷迷糊糊的看我,吻她的唇,我說,“老婆,早上好。”
她笑的雙臂纏住我的頸,她說,“老公,早上好。”
劉媚含番外
這個男人很不錯,溫良儒雅,事業有成,從小時候起我就希望找到一個大我一些的伴侶,現在我找到了,像是為我量身定作。
相親時我想他跟我一樣是出與某種原因,我是想安穩,他想什麼我不知道,走來走出就走到了婚姻,順理成章,他對我的好總帶著一些寵,再無理取鬧他也只一笑,賠理道歉沒有無奈,後來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是關於一個人擁有時候不珍惜,失去時候無力挽回的炮灰命運,我懂了,這個人就是他,這也就可以解釋了他對我的縱容原來是帶著很多贖罪的成份,但這並不影響我義無反顧走進與他的婚姻。
婚後生活平靜,我始終不知道那個讓他耿耿於懷的女人是誰,他除了工作忙一些幾乎算得上一個完美的丈夫,會在任何節日送我花,包括婦女節和母親節,雖然那些日子都是他記在手機日程表上,但這仍讓我從心裡覺得滿足。生活就是這樣,愛與不愛,我終究擁有這個人。
婚後一年,我們迎來了小小的生命,我想這並不能稱之為愛情的結晶,但最起碼是很受期待的,
他很高興,安排我孕後的生活,輕車熟路,我好笑的問他像做過爸爸一樣,問完我就後悔了,他手上一頓笑容盡失,勉強擠出一句解釋,說是以前朋友一個人孤苦伶仃,他幫忙照顧。其實我沒想要他解釋,如果他過去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的話,我會覺得他不真誠。
可他說的那個朋友,我猜的著是誰,是那個女警,有軍人丈夫和兩個可愛的兒女。很多事情我其實不願往更深處想,我只知道我喜歡現在的生活,我很幸福,瓜有的吃就好,不要想著回回能碰到甜的。
還記得結婚之前,他帶我去見他已故的母親,最後好一會兒他都一人在他母親墓前獨自說著什麼,好像是說她很好,丈夫好孩子好,沒有遺憾不後悔什麼的,現在想來也是說她。
懷孕之後腳腫的厲害,半夜有時抽筋他總會很耐心的幫我輕輕按摩,那次我疼的叫出聲,他迷迷糊糊坐起來幫我揉,一邊揉一邊嘟嚷:別吵,病房裡還有其它病人。
他可能是在做夢,或者陷入了另一段回憶中,我不多想,我在他身邊。
他很喜歡吃我做的飯,特別是麻婆豆腐,剛結婚時我做的是很難吃的,但他每次都會吃乾淨,有時我不忍心讓他不要吃,他總會淡淡一笑,然後說,有人給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