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才會對白天的場面不動聲色,反正她沒有修練到司徒璞那樣的境界。
很久之後,當她已經可以對著一具正在解剖的屍體見怪不怪的拍照做記錄時,司徒璞仍然是她心裡的一道坎,他令她懷疑自己的能力,重新審視自己的職業修養。
呂白做了麵條,澄清的湯汁,翠綠的青菜,色靚一碗麵條下肚後,神情仍有點恍惚,呂白心疼她,單手攬住她的肩,她說:“謝謝,我沒事。”
他的唇貼在她的額頭,靜靜貼了好久,以往的相處中,色靚偶爾會撒嬌,但從沒露出過軟弱的勢態,哪怕是現在。只有當初馬良死的時候,她毫無顧忌的依偎那時還很陌生的他,他想可能是自己的氣場一向吸引她。
“呂白,我沒事。”她又說。
呂白狠狠的在她額上親了一口,火燙的唇又落在她的唇上,吻她的上唇,吻她的下唇,吻她的舌尖。
這及時的溫暖,像一場甘露無聲潤著她,他總能找到最好的時機平復她的恐懼,又擾亂她的心,色靚的舌突然發狠似的竄進他的口腔中,他用相同的力道回敬。
色靚迷迷茫茫的抬起頭,又輕啄一口他的唇,“呂白,我們做*愛吧。”
她只覺得,她這話一說完,就被緊緊困在一個懷抱裡,鼻尖裡聞到的盡是他的氣息,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息聲,沉啞的低吼像灼人的火躥進她的口腔。
呂白覺得自己被蠱惑了,她破天荒的主動,甜軟的氣息,把本來想安慰她的心緒打亂,少了幾分理智,吻她的臉頰,吻她嫩白的耳垂,一路吻到脖子。
警襯被胡亂扯開,他吻她的胸,仔細的取悅她,他說:“靚靚,我永遠在你身邊。”
色靚沉迷,他說永遠在她身邊,原來他沒有想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