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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從墓碑裡穿梭,有時候坐在墓碑裡在墓碑裡穿梭,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很牛逼的螢火蟲。有一次很高的墓碑上掉下來一個男人,差點砸著我了,據說,這個男人是為了一個漂亮女人而死的,有人說這是殉情,而我認為這個男人是因為沒有啃上女人漂亮腳趾頭而死的。但我覺得他啃不上女人的腳趾頭,可以去啃豬蹄啊,那個啃起來也不差的。
梅姨說我越來越有職業殺手的風範了。梅姨說,100塊錢幹不幹呢?梅姨每次總這樣說,我說好。其實,5元人民幣這個價格我也幹,再其實呢,5毛也幹,我覺得做為職業殺手,總有個價吧。就像革命工作沒有貴賤之分,沒有錢多錢少之分,只是分工不同。
梅姨說要殺的人是個外科醫生,梅姨說要殺的利索,殺得徹底,要不留痕跡。我說要不要把他那個壞種玩意給割下來,梅姨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對我說,還是不割吧,據說,去閻王爺那邊,會受到歧視。
這個醫生,我見過,他常去梅姨那裡,他經常騎在梅姨身上抽打梅姨,梅姨會說,你一個外科醫生就很了不起嗎?後來,梅姨就不停地叫。梅姨的叫聲實在讓我受不了了,我就去找站在馬路外面的姐姐,領一個回家來折騰。每次折騰完,她提著褲子走了,我就坐在牆角哭泣,我覺得我的生活不該如此。
好吧,親愛的讀者,我還是接著說說,這個醫生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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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醫生該死,這是梅姨說的。其實,梅姨也沒有說這句話,這是我想的,我編的。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醫生應該早點死,他早點死,我心裡就舒服,為什麼呢,因為,我腦子裡一想到他騎在梅姨身上的那種情景,我就熱血朝腦門上湧。梅姨是神聖的,她就像祖國一樣神聖,不過,我也不知道,我的祖國現在還要不要我。
梅姨說,還有兩個人也要一起殺掉的,梅姨把這兩個人的地址,相片都給了我。其中,還有一個是女的,梅姨說,這個女人是個惡魔,她總是欺負我,比男人還狠毒。
說了這麼多,讀者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如果我這輩子不是一個職業殺手的話,那一定是個不錯的職業作家。
刀是我是在天橋下的地攤上買的,賣刀的是一個老頭,戴著一頂很舊的鴨舌帽,我覺得他戴得鴨舌帽不錯,我想把他這個帽子也一起買了。老頭仔細地打量著我,就打量我的這會,從樓道的拐角處衝出一隊人馬,城管來了!有人驚呼。我急忙把錢掏出來給他。他拿著錢捲起塑膠布就跑,我說,還沒找錢呢?他也不回頭,只管跑。我喊道,你的帽子給我吧,老頭伸手把帽子從頭上扯下來,我以為他要扔給我,誰知道他把帽子攥在手裡跑得更快了。就此打住,說說那個該死的醫生吧。
我跟蹤了他一個多月。其它的兩個人,我也在跟蹤。這個醫生走哪,我就跟到哪。這個醫生是個單身的男人,我估計他應該是個離婚的男人。他的鑰匙放在大皮包裡的,在他坐診的辦公室裡,我看準了一個機會,把他的鑰匙偷走配了一把。殺他的那天,我早早的潛伏在他家裡。所謂的潛伏,其實,我就在他家的陽臺上,我等他睡覺了,就一刀結果了他。如果,他走進陽臺,我也會一刀捅過去。
醫生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女人,當然不是他自己的媳婦,這是誰的媳婦,我就管不了了。總之,他和那個女人做那個事情,做那個事情的時候,還看著碟片,模仿著碟片裡的動作做。我覺得這個男人沒有什麼才華,做這樣的事情,應該自己創意動作才有趣。至於怎麼創意,這個我以後再說。
女人在半夜走的。女人走的時候,還給這個男人一個長長得吻,男人就像死豬一樣,一動也不動。等這個男人睡了,我就走到床前,一刀捅了進去,第一刀捅進去的時候,他的眼睛睜開了,他驚訝地看著我,我也故作驚訝地看著他,我接著又一刀下去,他的眼睛就閉上了。簡單吧,就這麼簡單,殺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醫生很快就死了,他活了四十多年,但幾分鐘就死了,就這麼快。
他的血流了一地,那血液像紅色的顏料,在自行畫著詭異的圖案,我忽然想到在一箇舊貨市場看到的一幅畫,看完那幅畫後,我覺得自己就是那畫裡的人。而這些流淌的血多像那幅畫裡的海水啊,我就找來一塊布,蘸著血在牆上畫了一道波浪。就畫了這麼一道波浪,我想再殺一個人,再繼續畫下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