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有那個能力……她第一次開始深深的渴望自由，開始強烈的明白當年玉兒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白羽等幾人的戰鬥依舊在繼續，雖然人數相差很大，但是想要分出生死卻沒有那麼容易，戰鬥看起來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結束。

妖姬望了望李端躍，又看了看姬婷婷，最後嘆了口氣，甩手道：“你們處理完就回妖域吧，到時候再跟你們說些事情。”說完之後，她也不顧他們有沒有聽見，轉身就離開了。

……

“哥哥，你突破到聖人了？”郝玥感受著劉子默體內的變化，好奇的問道。

劉子默細細感應了半晌，又看過本命牌，才嘆道：“算是吧。不過我總感覺事情還沒有結束，證道明明還差一劫，我為什麼就能夠突破了？其他人呢？同樣突破了？”

郝玥歪了歪頭，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好奇的道：“我看見證道山那邊有人在戰鬥，好像是李端躍他們在圍攻白羽和陳道陵，他們應該也已經突破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你看見了？”劉子默轉頭望了一眼，蒼白的天空，證道山在此幾百裡開外，郝玥能夠看見？

“嗯。”郝玥點了點頭，又有些苦惱的道：“而且我發現剛才你突破的時候，我好像也發生了什麼變化，不過具體我又說不上來。”

劉子默仔細的望了望郝玥，右眼中散發出一處神光，片刻，他搖了搖頭：“沒有任何改變，我看不出來。”

郝玥嘆了口氣，然後扯回剛才的話題：“我們要不要回去看看？李端躍說不定是覺得有能力為你報仇了，所以才和白羽他們一塊戰鬥的。”

“都有誰參戰了。”劉子默問道。

郝玥彷彿是認真的看了看，說道：“李端躍，姬婷婷，魯班，沙中埔，高政，還多人呢，周圍還有一些躍躍欲試打算出手的，說不定待會還有混戰，肯定會很有趣。”

說著，郝玥竟然略微有些興奮，彷彿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劉子默沒有質疑郝玥話中的真實性，而是想了想，長出口氣道：“不過去了，現在出手太過混亂，還不是時候，我沒有必勝的把握，還是先去一些老地方看一下。”

“去哪？”郝玥問。

“妖域……”劉子默抬起頭，眼神微微閃爍，閃爍著未明的光芒。

郝玥沒有反對，事實上她反對也沒有用，劉子默揹著她，快速的趕往了妖域，以他現在的實力和速度，並沒有用多久就來到了妖域，劉子默沒有停留，繼續飛行，一直到天蛟堡！

然而當他看見天蛟堡的時候，卻突然愣住了，以往戒備森嚴的天蛟堡此刻竟然格外凋零，門口只有一個老蛇人坐著，而且還斷了一個手臂，眼神中帶著深深的疲憊。

劉子默眉頭緊皺，從高空俯視天蛟堡，發現一片殘破，雖然偶爾還能看見幾個出入的人，但是實力都不高，熟悉的氣息更是一個都沒有。

他緩緩落了下來，在天蛟堡門前將郝玥放下，抬眼望去，天蛟堡門面髒爛殘破，就連那副霸絕天下的對聯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好像失去了往日的光輝。

“成天蛟，敗天驕，天蛟更比天驕。”

“逆天路，歸鬼途，天地沉浮我主。”

郝玥緩緩將這幅對聯唸了出來，她還是頭一次看見這對聯，感覺不是一般的震撼，當世還有擁有如此實力的人嗎？

“小子，找誰啊？”那老蛇人看了一眼劉子默，彷彿是沒有感覺到他身上的威壓，漫不經心的問道。

劉子默當真有些意外，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叫他小子了，不過他還是拉著郝玥上前幾步，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天蛟堡到底怎麼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破敗了。”老蛇人轉身眼神有些悲傷的望著天蛟堡三個字，淡淡的道：“破敗了好幾年了，天蛟族死傷無數，純正血脈的天蛟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嘍囉。”

“怎麼回事？”劉子默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天蛟族是妖域頂尖的實力，誰能動的了他？況且是滅殺天蛟族一族，難道是哪位聖人出手了？”

“你別這麼看著我，又不是我乾的。”老蛇人擺了擺手，竟然同樣皺著眉頭：“打聽那麼多沒用，只是給自己添麻煩而已，小子，哪來的回哪去吧，天蛟族已經沒了，這天蛟堡，也不過是一個廢墟而已。”

劉子默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郝玥上前一步，嘆道：“老伯伯，你還是告訴我們吧。”

她的話雖然輕柔，但是眼神卻閃爍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