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那不可一世的神氣不見了蹤影,從前那自信傲慢的神態不知去向。除了恨野馬的無情之外只有在絕望中等死,面對從未有過的孤獨與寂靜。儘管眼睛很困,也不敢將它閉上。眼淚悄悄地流淌,只感到眼睛紅腫刺痛。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野馬騎著疾風慢悠悠地走在荒野之地。他的手裡擰著一個包袱,散發出香噴噴的燒鴨味兒;在馬背上還繫著一大捆麻繩,又粗又結實。野馬坐在馬上一手拿著包裹好的食物,一手拿著酒壺,口中還不斷地念著詩句。他問道:“疾風啊疾風,你懷念草原嗎?”疾風嘶叫起來。野馬道:“你也想家了?還是咱們草原好,可以自由無拘無束地奔跑,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抬頭看著星星。彷彿伸手就可以將那些閃亮的東西抓在手裡。入夜,大夥圍著火堆又唱又跳,人的心情永遠都象大草原一樣豪放舒暢。疾風,若找到媚眉,我們把她偷回草原,讓她永遠都陪著我們好不好?”疾風又興奮地嘶叫起來。野馬高興地笑了笑,道:“到時,可千萬別再遇到那個叫什麼牙的大狗才好。媚眉,媚眉,她如今可好?”野馬陷入沉思之中。
寂靜的荒野之地,倘若有一絲風的聲音,幾里外的地方也能清楚地聽到。在雜亂的聲音裡,隱約地聽到兩個男子的大笑聲以及夾雜在笑聲中悽慘的女子哭泣聲。
野馬的雙眉微皺,抬頭望去,那個地方不是淚無痕所掉的土坑之地麼?
兩個年約六十歲左右的怪人,手裡拿著一個麻袋,不斷地往深坑裡扔蛇。其中一個長著山羊鬍子,另一個留著兩道長鬚眉。
野馬立即大聲喝道:“住手!”從馬上飛身立在兩個怪傢伙身前。
山羊鬍子尖著嗓子道:“臭小子,滾遠點,你也想做藥人?”
野馬道:“原來弄了個這麼大深坑的人是你們兩個老怪物。”
長鬚眉用力一吹自己的眉,道:“臭小子,你能從這土坑裡出來算你命大,還竟敢回來送死。”
“兩個老怪物,用這坑害死了多少人命?今天若放了你們,豈非要害更多的人。”
山羊鬍子道:“好狂妄的口氣,你可知道咱們是誰?”
野馬道:“我不殺無名之輩,你們兩個老頭儘管報上名來。”
長鬚眉驕傲地道:“我老頭就是毒古怪。”
山羊鬍子自豪地道:“我老頭就是毒千怪。”
野馬的雙眉皺得更緊些了,道:“你倆就是見怪不怪,毒物之主毒雙仙!”
毒千怪奸笑道:“知道厲害了吧,這深坑四壁鬆軟,能攀爬上來的人你是第一個。小子,你究竟是什麼來歷?”
野馬將手中的酒與包裹放到馬袋裡,從馬背上解下繩索道:“兩位前輩,我要救我的朋友,你們不反對吧。”說著,一頭系在疾風身上一頭甩下了深坑。
毒古怪咬牙切齒地道:“嘿,當我們是透明的。”
毒千怪道:“哼!抓他來做藥人,效果會更好。”
兩個怪毒物閃身衝向野馬,野馬揚起馬鞭就甩向兩個老頭。兩老頭既然以毒之主自居,使毒的功夫一定非同小可。野馬的馬鞭一揚,使得兩老怪物無法近身。野馬的動作輕鬆自在,身上的銀片不斷髮出清脆的聲響。兩怪老頭互遞眼色,看來是準備用毒。山風一吹,野馬便聞道一股幽香的香味,之後便軟軟地跪了下去。兩老頭見已經得手,互拍手慶祝。
野馬用手支撐著地,艱難地道:“臭老頭,玩陰的。”
毒千怪奸笑道:“嘿嘿,小子,知道厲害了吧。怎麼處置你好呢?”
毒古怪一拍大腿,笑道:“妙極,妙極。我正找不到好的藥人。這小子功力不錯,是個不錯的藥人。”
野馬用低沉的聲音問道:“五年前,你們可曾抓過一個蒙古族的女子?”
毒千怪想了想:“五年前?我老頭可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那裡很多小妮子的面板都很黑,但都很健康。”
毒古怪搶上一步道:“若非試驗失敗,倒還可以再用。”
野馬的雙手已經深深地陷進泥土之中,他道:“這麼說,呈暗綠色的骷髏就是你們的傑作。”
毒千怪道:“好像是被扔到荒野了。你怎麼這麼清楚?你問這個幹什麼?”
野馬獨自道:“阿爾特,阿爾特……”
那是五年前發生在草原的一宗懸案……
第一一三章 揭露懸案
五年前……
草原的風永遠都是那麼令人氣爽。阿爾特,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