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小心割到手。”程孝宇提醒裴裴,別剝繭自縛傷了自己。一旁的盛美蘭則眼露驚色,深處的憂慮也是愈發濃郁。
“菜來了,多吃點飯,少喝點酒,下午有安排嗎?”裴裴只是看了兩眼就將刀放回了皮套之內,沒多過問,也沒想過多問,男人總有一些該拿主意的地方是不喜歡被人所觸碰的領域。
“會去見個人,需要點禮物但不知如何準備,想要約三點還不知道可以不可以,這工夫想要找個地方那個躺一會兒,醒醒酒,約成功了別讓人覺得失了禮教。”
“那就別拿了,免得拿錨禮物反倒不美。”裴裴想了想,給出了她的建議。
“嗯。”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時間,陸續上菜,能夠看得出來,黑木和虎狼吃東西都是狼吞虎嚥,但很有規矩,筷子移動的頻率會集中在每一道菜的特定領域,每一道菜都吃,給予吃東西慢的女士留有足夠多可以施展筷子的空間。
喝了酒,吃了飯,三人也不矯情,鑽進車裡兩前一後,自身就帶有按摩功能的椅子保證相對舒服的狀態,程孝宇將飯後煙掐滅,準備撥打那個電話,就見得黑木和虎狼直起身子,分別看向後車窗。
一個壯實的男子走了過來,身上穿著警服,敲了敲車窗,虎狼給了車內兩人一個自己人的表情。
“我是曲九,豐哥讓你找的人,跟著我的車。”
程孝宇沒想到,自己還沒打電話人家找上門來了,他也注意到了這個叫做曲九的男人對啟豐的稱呼,不是爺而是哥,對方那身非高階警官的警服太扎眼了,讓人本能的忽略掉他可能與啟豐之間的關係,並擁有著讓啟豐著重介紹的資本。
開著一輛桑塔納警車,車速不快,駛出了市區之後沒有上高速,而是轉到了國道,行駛了約有二三十公里後,轉入了一個不甚繁華只有一條主街道的小鎮。
破1日髒亂,給人的第一印象並不好,道路也不寬,顯得很擁擠,車子需要走走停停,這時曲九狠狠的技了幾下喇叭,就見道路兩旁小商店、小商販都奔了出來,叫囔著怒斥著前面的車子快開,一輛停在路上的奧迪直接被幾個小商販給推到了路邊的水溝裡。
迎面的行駛的車子只要是看到這兩警車的,都紛紛打舵靠邊停車,將道路讓出來。
曲九的車子不停的按著喇叭,道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程孝宇搖開車窗零星能夠聽到那些向前跑著清l裡道路的人喊著:“×你大爺的,麻溜兒把車弄走!”
你無法想象的威力,絕不是警車的威力,而是這輛警車駕駛者的威力,幾分鐘之後,一個傳一個,前面早就有人在清理道路,所有對面行駛的車子都停了下來,道路上佔道經營的小商小販迅速將位置讓出來,一條足有三到四米的寬敞道路騰了出來。
站在道路兩旁的人看著搖開左右車窗的曲九,分別點頭哈腰微笑,遠處一輛對面行駛的車子不肯停下來,一輛拉貨的本地面包不廢話,直接別上,將其撞出這條特殊清理出來的道路。
這叫囂張,這也就牛掰,很又,不過有些出頭鳥的架勢,這社會但凡是敢囂張出頭的都難能長久。
“這整個鎮子,就是曲九的大本營,這裡從十五六到四十五六的男性和一部分女性,都是曲九的馬仔,曲家鎮,原本就不存在的一個鎮甸,五年時間成為了正式規劃內的鎮甸,在這裡做官很容易,你只要跟曲九拉山關係,保證整個鎮子從上到下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虎狼一邊開車一邊解釋。
“我知道他,也算是大梟了,能忍著做一個普通小警察,放蕩的姿態也只有回到這裡宣洩,這傢伙也是個怪胎。”能讓黑木知道的人,肯定是上面掛了號的,一黑一白兩條道,將程孝宇人生一側邊的眼界都放寬,不需要耗盡心力來去了解深入這些層面。
多的兩人沒說,看來是清楚曲九自己會跟程孝宇說。
車子駛入一個高高院牆的院子,鶯鶯燕燕一大堆湊了過來,都很漂亮水靈,花枝招展穿著打扮很有品位,非是那種俗不可而寸的街邊貨,年輕的放在大學內也是那種招的豬狗成群拱過來的水嫩小白菜,弄個系花該沒太大難度;威熟一點的風情萬種,氣質和韻味都不俗,縱不漂亮也都是各種千秋,要麼胸器驚人要麼腿長勾人。
曲九已經脫掉了身上的警服,笑著摟著每一個都親一口,十幾個都來了一圈之後喊道:
“給我弄最新鮮自勺,今天我招待貴賓,你們都給我端著點,哪個敢給老子丟臉,晚上就給我去接客,把老子砸在你們身上的錢賺回來,然後滾蛋。“一群鶯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