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祿倒吸了一口冷氣,也頗為豪氣的喊道:“給我上酒!”奶奶的,今夜這戲,真的叫大戲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未完待續)
第五百七十九章 最後一抹嫣紅
夜幕下的京城,就像是一個性格外向豪爽內心謹慎矜持的office女王式貴婦,你所能看到的僅僅是她想要你看到的,豪飲醉酒之後亦能讓你欲罷不能卻始終無法一探究竟,總會有一層最深層次的防衛讓你永遠不得其門而入。
軍車飛馳在公路至上,霓虹燈下的夜幕絢爛多姿,世界級大都市的繁花似錦會在夜晚顯露無遺。
“劉叔,你回去吧。”坐在車中的莫天賜突的開口,讓坐在駕駛員位置的那位便衣男著實的錯楞了一下,不太明白他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看了他一眼。
“劉叔,這不是衙內們你踩我我踩你的遊戲,也不是誰三言兩語之間就能解決,以往你所知道的那些,並不適用於今日。”莫天賜手放在車門把手上,示意便衣男停車,否則他將跳下去。
“莫天賜你瘋了嗎?鄒老在誰能把你怎麼樣,他程孝宇再狂還敢在京城當街殺了你不成?”便衣男狠勁的按了一下方向盤上的車喇叭,發出一次悶悶的響聲,車速不僅沒有降下來,反倒有提升的趨勢。
“劉叔,我要走速度限制不了我的,我只跟你說一句,我敢,他也敢,我不想將事情鬧大到不可收拾,他也不想,我們兩個人都有自己的解決態度,誰也不會躲避。”說完,莫天賜開啟車門身子向下一翻,在一個紅燈前下了車,任憑便衣男將喇叭鳴響也不回頭,不遠處,幾道身影從車中下來,圍住了莫天賜。
“莫天賜,跟我們回去。”
望著面前這幾位不難猜出身份的人,莫天賜難得的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衝著幾位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謝諸位,也請諸位幫我回去謝謝外公,這些年沒少讓他操心,這一次,就不勞煩他了。”
“莫天賜,意氣用事並不理智。”當先一人撲克牌般的面容上盡是冷峻,望著莫天賜眼中帶出一抹讚賞,敢作敢為敢作敢當,關於莫天賜的事情,早已經不是新聞,江不讓的死,抹殺臼勺是罪名卻抹殺不了事實,莫天賜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知道縱然以後的生活再沒有程孝宇,自己也別想再去擁有一切,很多雙眼睛會看著他,會監視著他,會讓他沒有任何道路可走,除了做一個混吃等死的廢人。
以莫天賜的個性,做不了等待一生的庸碌之輩,他只能選擇一種自認為璀璨的方式來讓自己綻放最後的絢爛,或許不是絢爛,或許只是山花爛漫的最後一抹嫣紅。
“我的路,在我自己手中,從小到大都是我自己在走,今時今日,我又如何能讓別人來為我的路買單,敵人,永遠最懂敵人。”莫天賜徑直從幾人中間穿過。
路旁,黑木蹲在馬路上,叼著煙,看著那幾個來自警衛部隊的高手,從懷中拿出一本笑話書,自顧自的看著,已經從幾人中間穿過的莫天賜嘴角撇了撇,武力,終究是最後解決問題的方法。
從走到慢跑,再到快跑,莫天賜只用了三秒鐘的加速時間,整個人便鑽入了一旁的熱鬧街區之中,與深夜依舊遊蕩在城市之間的另男女女混在一處。
數百米外的制高點某商業大廈的儲物間視窗,程大頭的槍管從裡面探出來,以這個儲物間視窗所能看到的範圍大概在扇形角度一百四十度左右,程大頭透過瞄準鏡望著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沒有發現莫天賜的蹤影,他也沒有奢望自己能夠與這位兇殘的傢伙來一場對決。
一座地下式公寓建築,與附近工地的喧囂聲音混雜在一起,燥熱難聞的氣味和難以讓人接受的環境。
一些皮肉生意的交易場所,一些北漂的寄居之地,一些青年男女的短暫之所,一些打工者蝸居的家……夏天燥熱難當,冬天陰冷難忍,時不時還要聽著別人家的聲音伴奏入眠,偶有一些不太道德之輩還會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生活在這裡的人首先要有超強的忍耐力,沒有錢忍耐力自然而然就必須強,這是生存必須法則。
莫天賜也不是孤注一擲的瘋狂,多年來他也有屬於自己的暗手底牌,出來混總有一天是要還的,這個道理他懂。
以鐵棚欄封閉的地下室一側區域,以對稱區域的房間來計算,這裡至少有三十個房間,每天在這裡附近走過的人,都會聽到一些怪異的聲音,有時是那種讓人燥熱難當的**之聲,很自然的讓人將這裡聯想到了某種場所,一直以來的怪異也就被接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