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忘記說了~
明天是俺的生日啊~
俺決定放假一天~~~~
各位大人~
嫩們依了小的吧~~
…_…!!!
禁忌為名 殿前賜婚
阿諛奉承、曲辭諂媚……毫不吝嗇地往她身上招呼。離朱滿臉堆笑地應著,隱在袍袖裡的雙手狠狠豎著中指。
殷銳來得有些晚,離朱正要過去打個招呼,卻聽宮侍平緩而清朗的聲音在大殿上響起:陛下駕到……
女帝本姓段,諱名綺星……離朱默默聽著各位大臣的奏表,嘆口氣,垂頭看著腳尖神遊……女帝那天自稱羅星棋,其實也不算騙她,羅是其父後的姓氏,星棋、綺星,反過來而已。
離朱撇撇嘴,想起那個平日裡裝成無辜誘受的羅瀟湘,還是很生氣……她拿他當朋友,他卻騙她、利用她。
其實看著他絕望轉身的時候,她也不是不難過的,心裡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捨,可是那點不捨卻完全比不過她的出離憤怒。
羅瀟湘早在那日墜崖時就見過她的玉佩,也從那時就已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卻一直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演戲演了那麼久,不覺得累嗎?
“離愛卿……離愛卿……”鳳椅上的女帝緩緩開口,等了半響,卻不見有人應答,耐著性子又喚了一句,仍是石沉大海。
離朱正在神遊太虛,不知被誰推了一把,腳下幾個踉蹌,一直走到大殿中央才穩住腳步。
“呃……”離朱下意識回頭,尋找推她出來的罪魁禍首,豈料諸將百官一個個都把腦袋垂得像秋天的柿子,全然視而不見。
“離愛卿在想什麼?”女帝臉色有些陰鬱,身子微微前傾,嘴邊卻仍掛著笑容。“是否因為第一日上朝,有諸多不習慣?”
離朱愣了愣,隨即甜甜一笑。“陛下莫要取笑微臣了。微臣初次上朝,自然殫精竭慮。不過適才出神,卻是在思考要如何為陛下效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好一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女帝面色稍稍緩和,直起身子。“退朝吧。”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離朱長舒口氣,隨著百官跪拜,卻忽聽女帝不鹹不淡地補了一句。“離愛卿隨宮侍至御書房候著……”
已是早春,天氣卻仍然寒涼。離朱恭候在御書房外,偶爾跺跺腳,暖和暖和身子。
一個時辰後,就在離朱以為自己會被凍死在這個金碧輝煌的皇宮中的時候,御書房的紅木雕花門終於緩緩開啟,自裡面走出個內侍,對她行了一禮。“陛下宣離侯爺覲見。”
離朱點頭謝過,抬步邁過門檻。房門在她身後閉合,掩上了半室碎光……
“微臣參見陛下。”
“起吧。”女帝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繼續看著手中的奏章。
離朱見女帝不語,自然也不敢說話,不著痕跡地打量起這御書房。清一色的紫檀擺件透著書香,牆上掛著幾幅字畫,雖然看不太懂,卻別有一番捨我其誰的氣韻。
寬大鳳椅中的女帝已換下了鳳袍,著一身月白色對襟織繡長衫,墨髮束在白玉紗冠中,說不盡的俊逸秀雅。手中一隻小毫,蘸了墨,偶爾停筆想想,又俯下身去奮筆疾書。
“離愛卿,過來給朕研墨。”
離朱正在出神,冷不丁聽見這一句,忙收斂了心神上前,一手攬袖,一手執起雪金松鶴墨錠,在硯臺裡緩緩研著。
女帝又寫了幾筆,抬眼看了看離朱磨出來的墨汁,莞爾一笑,單手製住她的手腕。“離愛卿可曾聽說過,磨墨如病夫?”
離朱一愣,下意識搖頭。
“磨墨講究重按輕推、張弛有度,多一分則過粗,減一分則嫌細。濃卻不至於遲鈍滯筆,淡卻不能夠輕挑乏神,其研磨過程就像一個久病之人的神態。”
“唔……”離朱頓了頓,似有了悟,俯身行禮。“微臣承蒙陛下指點,感恩涕零。”
“起來吧。”女帝的聲音輕得彷彿是在嘆息。“其實朕也只是說說而已。這世上,真正能把一塊小小的墨錠研磨得出神入化的,恐怕只有瀟兒一人。”
離朱心裡一顫,垂眉不語。
“朕聽說你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回陛下的話,那時年幼,確實記不得什麼了。”
“如此……”女帝沉吟片刻,丟過一句話來,將離朱震得外焦裡嫩。“既然忘了,朕就好心告訴你。你是穆陽芷將軍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