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發動了卡迪拉克車的機關,似是遠處鐘鳴樣的鳴叫提示音終於消失了,五點九升排氣量的美製卡迪拉克大轎車安靜的駛出了香格里拉酒店地下通道口。
“公爵……不!公堯!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幹嘛走這麼急吶?”秋水吟迷濛著秋水眼眸,軟軟靠在了副駕駛座椅靠背上喃喃問道。
“小秋,昨天我們都做了什麼?不……你還記得些什麼?”公堯左手探出,穩穩的幫助她將安全帶搭扣鎖好在中央扶手左側的固定帶槽中。
“我們一直在做……那個哦!唉咦?不對……好像你回來時,穿了套侍應生制服的,還……好多的酒,起泡泡的香檳……嘻嘻,你的身體怎麼像嬰兒樣的嫩白啊,幾乎超過了我的品……你還給我帶上了羊脂玉墜兒,我現在還感覺胸口這兒好暖啊……天吶!出事了?!”秋水吟終於清醒了過來。
“吟兒坐穩些!我們得先去探查一下那個莊園……你剛才稱呼我公堯?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我的這個名字咯?”公堯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速度……他心裡忽地一動:吟兒?自己怎麼這麼自然的就稱呼了她為吟兒!?
大排量的卡迪已然轉進了前天夜裡回來的那條公路上。
“你?夜裡我們……之後,我們一邊喝香檳,一邊聊……唉!現在還有些頭暈……我們聊那些往事的時候你告訴我的呀,你不是說只有我們單獨在一起時,才準我這樣稱呼你的嗎?呵呵,我也是呀,吟兒這個名字,只准你叫……”秋水吟從有些驚疑的紛亂沉思中拉回了思緒道。
“是昨夜還是前夜啊?你昨天白天為我按摩的情景,還記得麼?”公堯截住她的話,他幾乎斷定了小秋不會知道昨天整個白天在酒店發生的事了。
“什麼按摩啊……難道你過了午夜之後的事情都模糊了麼?哼哼!”秋水吟真的沒有昨天白天的記憶,她覺得公堯有些混亂了,自己白天和他一起乘飛機來的,一直到了黃昏後,自己才一個人開了香格里拉酒店809房間,哪有什麼給他按摩的事兒啊?
皮頂的棕褐色大轎車飛快的從那處莊園前經過,公堯示意小秋再回首好好觀察一下那裡的情況,他剛已經巡查了這段路面及兩端,遠遠的就已經看到了莊園門前似乎有黃色警戒隔離帶……
“就是這條路上發生的事!莊園大門已經被警戒帶條給封上了,裡面沒有人的跡象!怎麼啦?公堯……啊!你是前天晚上在這裡受的傷對嗎?電視報道的很多車輛損毀……不是昨晚,而是前天夜裡!”秋水吟驚異的顫抖了起來,她已經明白公堯說的話裡面的疑點了。
自己失憶了,昨天白天的記憶,沒了?怎麼可能?!喝了、吃了什麼造成的?還是……誰做的?
當公堯駛到五十公里處那天行動的現場周邊,確定了所有跡象已經消除不見了之後,果斷的將車馳向前方的一個高速入口,他必須儘快同等在大阪的王軍少將匯合,將應對計劃變數的措施,當面告知他,再看看他那邊的狀況如何。
在這裡,在大阪,他現在能夠完全信賴的人,只有身邊的小秋和被封閉在(株)裡的天妮了。
“現在就直接去麼?”秋水吟安靜下來了,她知道造成昨天失憶的原因,公堯應該已經有了線索,現在只有用最短的時間幫他辨析清楚前因後果,再對原計劃做些必要的修正,以適應這次變數,才能挽回和避免更大的損失。
“這段路程有近兩個半小時,要不要先停下再喝些水,清醒下頭腦……順利的話這時間裡足夠我倆理清思路的了!”公堯已經恢復了從容的狀態。
大轎車車一直沒停下,他們輪換著將一升礦泉水喝了下去,公堯早晨已經在大行李包中備好了充足的食品和水。
這輛大轎車,是東京非常隱秘的友人,事前就安排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中備好,專門為公堯應急用的。
“我是在機場那兒乘上計程車後,將餘下路徑都交由那個扮成你的胖小子安排了,他叫胖八是吧?”秋水吟攏了下面頰兩側的黑色捲髮,開始分析了起來:
“那個胖八是在飛機上就有了點印象,可是f8座位上的金髮美女,我並沒有印象,直到……在繁華大街中的一棟顏色略深的磚紅色華麗建築,那座holiday-iin豪華四星級國際酒店大堂上,再次發現了美麗的金髮女郎身影。
然後胖八安排了她獨自從酒店後門上了一部停在那裡等候的計程車,徑直開到了香格里拉酒店,所有的行李都是胖八過後轉移過來的,可那位金髮美女究竟有沒有可能發現她,甚至跟蹤她知道了她最終下榻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