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輛快車剎車不及就要撞上她時,身子猛然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瞬,她便直直地倒了下去,頭重重地撞到身下堅硬的胸膛上,腰間一緊,接著便聽到氣急敗壞的聲音,“顧月白,你找死嗎?該死的,你……嚇死我了。”
齊灼華起身把發懵的顧月白拉到安全的人行道上,心裡仍是一陣陣後怕,頭皮更是發麻,捏著她的雙肩惡狠狠地咆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麼不顧危險地瞎跑?”
怨怪著後怕著,卻是一下子抱緊了顧月白,顧月白慢慢從剛剛的驚險中恢復過來,感覺到他高大的身軀竟然在微微顫抖,雙臂也勒的她快踹不過氣來。
“我……在路上看到了你,想見你,所以就……”顧月白也後怕著,開始後悔自己的莽撞,心裡哀嘆著,似乎只要涉及到他,她就會失去思考能力一樣,茫然的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
“傻瓜,你是個大傻瓜,想見我什麼時候不可以?!?顧月白你……”他凝重地望進她清澈的眸底深處,臉上現出肅穆緊繃,“你知道剛剛目睹你就要被車撞上時,我的心是怎樣的嗎?它停止了跳動,連呼吸都沒了,顧月白你……不可以,不可以這麼嚇我,我承受不了你知道嗎?知道嗎?”
說著緊緊擁住她,身體仍然控制不住地顫抖,他的心情感染了顧月白,讓她心有戚然,趴在他懷裡輕輕開口,“對不起,下次不會了,你……別怕。”無聲地回抱住他,給予撫慰。
顧月白坐進齊灼華車裡的時候,發現騰靜姝已經不在了。想要開口詢問他什麼,可觸及到他緊繃的臉色,想問的話梗在喉嚨裡就是說不出,最後只能化成一聲輕嘆。
顧月白還想回天麟接著工作,被齊灼華狠狠地瞪住,“你不是說想見我?今天一步也不準離開我身邊。”
他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緩過來,說什麼也不准她離開他寸步。
見他這麼在乎自己,心中所有的疙瘩似乎都沒那麼重要了,而且他正在氣頭上,不能不聽他的,否則以後他鐵定不讓她再繼續出去工作了。
他辦公,她只能坐在一邊沙發上安靜地翻看雜誌,偶然間看到了關於許劭峰的報道,便凝神細細閱讀,原來他的父母都是出自富豪之家,婚姻可謂強強聯合,更是成立了屹立不倒的GK,而許劭峰本人也頗富傳奇色彩,十六歲便開始接觸家族企業,二十歲拿了兩個經濟碩士學位……身邊美女如雲,換女友猶如換衣服,但仍前仆後繼地往他身上黏……
忽然,一道陰影籠罩住她,手中的雜誌猛地被抽走,一抬頭,便見齊灼華陰晴不定地垂眸看她。
不等她說出任何話語,他已冷冷出聲,“除了我,不準對任何男人感興趣,更不準看他們。”
說著,伸手撕了許劭峰的彩照,把雜誌準確無誤地扔進了垃圾桶裡。
“霸道無理。”顧月白小聲嘀咕,他卻敏銳地聽到了,瞬地眯了眼,俯下身子逼視著她,危險地問:“你說什麼?”
他全身散出冰冷的氣息,陰鷙地盯著她的臉,讓她覺得心裡毛毛的,可又不甘心,只得咬唇委屈地瞪著他。
他皺眉,坐下來強硬地把她抱進懷裡,低沉地問:“你不是說愛我?”
他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懷抱還是很溫暖的,顧月白嗯了一聲,忍不住往裡蹭了蹭。
“那還看別的男人?”他不悅,惱怒地問,可見她貓咪一樣安心地窩進他懷裡,小動物一樣蹭著他的心口,心裡情不自禁湧出甜意。
“我沒看哪,只是好奇一下下。”她在他胸口悶悶地說,頭差不多都要埋進他咯吱窩了還不滿足。
見她好似怕冷一樣汲取著他的溫暖,再也不想跟她討論無關緊要的男人,抓住她的小手從襯衫下襬探進去,溫熱地說:“要不要從下面鑽進去,嗯?”
他的肌膚完全的古銅色,摸起來堅韌又滑滑的,手感好的讓人捨不得離開,唔,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試探地摸他,柔軟的小手探過腹肌,溫柔地往上爬,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她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了那是什麼,好奇地用指尖捏了一下,立刻便聽到他微弱的悶哼聲,一股奇異的感覺在心中蒸騰,在記憶中搜刮出他挑。弄她時的手法,嘗試著加諸到他身上,結果,引來他壓抑的悶哼聲和粗重的喘息。
心中惡劣地雀躍起來,原來,她也可以讓他這麼難受。
解開兩顆襯衫紐扣,以便她更加方便地折磨他,青蔥指尖不停碾壓揉捏,耳邊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抬頭一看,見他俊臉繃緊,冷魅地看著她,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