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就是了。”她回頭又問:“你真的很想為我花錢是嗎?”。
“對,只要是為你。”他並不是個揮霍之人,但是為了她他似乎每件事都破了例。·。
“那就把你買給我的這些拿去退掉,再買我真正需要的。”呂佩亭甜甜一笑,然後拉著他一處處的退費。
這一路下來,趙赫修可是尷尬不已,怎麼說他都是商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種舉動豈不讓他丟臉嗎?好不容易退掉所有的東西,呂佩亭領著他去買一些日用品。
他不禁覺得好奇,“你買這些做什麼2這些都是男人穿的內衣呀!是你爸要穿的?”
千萬別說是買給他的,他才不穿這種阿公穿的毛內衣、內褲呢!·
“不是,不過也差不多就是了。”
採購好一些東西,她又訂了暖被與外套,總共不下數十件,並交給店員一個地址,要他們送過去。
“這到底是?”
“我想將這些日用品捐給老人院,在市郊有個老人院是我大學時經常去的。”
她眼珠子轉了轉,“就用伯爵集團趙赫修的名義捐出去好了。”
“千萬別……我才不做這種沽名釣譽的事。”他又不是陸恆和何麗麗。
“做好事幹嘛怕人知道?”她心疼的握住他的手,“只要你是真心的,怎是沽名釣譽呢?”
“還是不必了。”他臉上有著堅持。
她理解的點點頭,“好吧!那就用無名氏的名義好了。”
“等等。”趙赫修握住她的手,微笑的望著她,“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希望讓大家對我改觀,但我會用自己的方法。晚點兒我會派人帶一張支票過去。”
呂佩亭回以一笑,就在這瞬間,她發現他肩上的壓力真的好大,連做好事都得閃閃躲躲的。
而她所能做的就是從旁照顧他而已,希望能帶給他一些支援的力量。
午餐後,趙赫修又忙著將企劃書做最後的修正。
呂佩亭則像以往一樣,坐在沙發上一邊勾織著毛衣,一邊陪著他。
突然,她身上的手機響了,是家中的護士打來的,“呂小姐嗎?”
“對,劉護士,發生什麼事了嗎?”呂佩亭坐直身子,聽著護士驚慌的語調,她打從心底泛起一片涼意。
“是這樣的,呂先生突然心悸,直冒冷汗……已有點兒半昏迷了。”
呂佩亭立刻跳了起來,“趕緊叫救護車,我立刻趕回去,我們路上保持連絡。”
趙赫修抬頭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護士說我爸半昏迷了,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得趕緊回去。”心急如焚的她一下找不到鑰匙,一下又找不到皮包,心慌意亂下眼眶都紅了,甚至因為緊張而全身發起抖來。
“我送你回去吧!”看她現在這副樣子,他怎麼放心讓她一人離開。
“可是你不是——”
“沒問題,快走吧!”他正想設密關了電腦,但看著呂佩亭焦慮又顫抖的樣子,他索性省略這道程式,直接穿上外套,迅速摟著她一起下樓。
然而,就在他們離開不久,這間房子的大門被開啟,隨即一個戴帽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他先到窗邊往外頭看了看,直見他們的車子離開後才安心。
接著他一對鼠目往屋內瞧了瞧,最後目光放在桌上的那臺筆記型電腦上,嘴角弔詭的彎了起來。
意想不到的收穫啊!
他興奮的開啟電腦,找到趙赫修最近修改的檔案,開啟一看,猛地跟睛一亮……
隨即,他將隨身碟插入電腦,存入所要的檔案後,立刻關上電腦回復原樣,然後從大門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回到車上,他拿出自己的電腦,把剛剛竊取的資料存入電腦做了些處理,然後趕往附近的啤酒吧與秦德凱見面。
才入內,他就發現秦德凱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得手了?”秦德凱壓低嗓問。
“對。”拿下帽子,最露出來的那張臉就是呂奐青。
“沒人發現嗎?”如果被發現就糟了,不但偷了企劃書沒用,反而被告,以後他也別想在商界混了。
“放心,我這人向來謹慎,不會被發現的。”呂奐青開啟口袋,一將他要的東西交給他。
“你是怎麼進去的?、”對於呂奐青這個人,還真是讓人好奇。
“不瞞您說,這世上少有鎖頭可以難得倒我。”難怪連他的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