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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在就是,卻已經沒有最初的感覺。是她變了嗎,還是對何其揚的感覺變了,蘇妙妙不知道。

送何其揚去醫院已經是很晚,是秦準白把何其揚背進去的,就算他再不滿何其揚佔他老婆便宜,但是這畢竟是他舅舅,是他母親唯一的弟弟,是他整個青春期都憧憬的男人。

高燒加上扁桃體發炎,需要點滴,就在醫院開間病房。秦準白在交費處十分霸氣地說,“最貴的。”蘇妙妙在暗處掐他顯擺,秦準白在收費人員低頭打單時候,湊到蘇妙妙耳邊說,“花的又不是我的錢,不用心疼。”

點滴已經掛上,蘇妙妙坐在旁邊看著病床上的男人,臉色蒼白鬍子也冒出來,他一貫是最在乎形象的,在她印象中何其揚從不會髒兮兮邋遢形象出現。

秦準白坐在空餘的那張床上看看何其揚再看看蘇妙妙,怎麼看怎麼彆扭,尤其是剛才的護士竟然沒有一點眼力見說,“你先生只是發燒,還好送來及時沒有感染,很快就會退燒的。”秦準白當場就把蘇妙妙拉到自己身邊,不滿地解釋,“這是我老婆。”護士小聲道歉,這雖然是對方的無心之失,但是對秦準白卻是敲響警鐘,他老婆和他舅舅靠得這麼近也難怪別人誤解。

徹底解決情敵的辦法就是給他找個愛人。

秦準白讓蘇妙妙先照顧何其揚就拿著手機出去了,撥打齊悅的電話很久沒有被接起,秦準白也不著急就站在走廊內一遍一遍撥打,最後接起來的是齊科,惡聲惡氣地不耐煩,秦準白也不惱,“對我這個態度沒用,你對你姐說何其揚生病了,醫生說了挺嚴重。”

齊科看眼坐在不遠處出神的姐姐,她下不來決心就讓他做這個壞人,“死了再通知我。”就掛了電話。他態度極不友善的話語終於吸引來齊悅的注意力,她頭放在膝蓋上偏著頭對他說,“你怎麼又接我電話?”

“你又不是沒接過我的。”齊科把她手機放下,坐在姐姐身邊,看她沒精打采的樣子就來火,“這麼要死要活的做什麼,要是想讓他心疼就在他面前這個樣子,回家這樣不是讓大家跟著你上火。”齊科是無論如何都看不上何其揚的,齊悅為了他哭了多少次。

在齊悅未認識何何其揚之前,齊悅最愛的就是嘴巴上打擊這個弟弟順便佔便宜,每次他電話響起齊悅甭提多激動,聲音那個嗲嚇走了齊科不少的女朋友,卻從未像現在這般失神地失魂落魄。

齊悅虛無地輕笑還是忍不住打擊他,“要關心人就好好說,這麼惡聲惡氣的哪家正經姑娘敢跟你。”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齊悅這麼隨便一句話,齊科竟然想到的是那次飯店內揪著內衣給他看的女孩,一臉認真地說,“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不是B。”他被嚇到,換算尺寸明明就是B,那姑娘惱火了,“這明明是B+。”靳旭那傢伙竟然還幸災樂禍地笑。

“剛才誰打的電話?”

“10086”

齊悅下巴抵著手背,輕聲拆穿他的謊話,“你說謊的時候能不抖腿嗎,是他嗎?”

依舊是小習慣出賣他,齊科嘲笑地說,“他?哪個他?何其揚嗎?你猜錯了,你回家已經超過十二個小時他給你打過電話嗎?”

“那是因為他知道我肯定回家了,不會有危險。”齊悅被弟弟戳中痛處有些難堪,理所當然維護何其揚,每次都是這樣,她無論消失多久何其揚都不會給她打電話,彷彿篤定她最後會自己回去,事實的確如此。

齊科拿起旁邊的衣服遞給她,“走吧,我送你去,他在醫院。”嘴巴上惱怒齊悅的不爭氣,齊科卻見不得她這樣,只要她喜歡就隨她吧。

秦準白又在外面溜達一圈才進病房,蘇妙妙正在扶著何其揚喂他喝水。秦準白快步走過去,把何其揚本就不整齊的髮型揉的更亂,也不讓蘇妙妙喂他喝水,把他扎著針的手放在被子外面,做完這些看看時間差不多就拉著旁邊站著的蘇妙妙走了。

蘇妙妙跟在他身後走出住院樓被夜風一吹清醒過來,“出來做什麼?”秦準白把她的手重新握在手裡面,“當然是做有利於我們夫妻關係的事情,他就交給應該其他人吧。”

蘇妙妙知道他說的應該是齊悅,是啊,他們已經各自有軌跡,他生病身邊需要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這麼想著對著天空吐口氣,問身邊的秦準白,“他是你舅舅,他生病你不著急?”

“他生病自然有人疼,只是那人不是我。”秦準白笑著對蘇妙妙說,“想去哪裡?”

蘇妙妙想下說,“看星星可以嗎?”

“可以。”他們來到的還是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