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始終就差那麼一口氣沒辦法睡沉。聽見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不久後,又是開門聲,我緊閉著眼睛,感覺到背部貼過來的一具熱熱的身體。
他一手攔住我腰將我摟在懷裡,輕輕的問,“旋兒,睡著沒?”在床上時他總喜歡這樣叫我,剛開始我覺得肉麻不肯讓他喊,他卻是越來越起興,後來也就隨他去了。
曉倩說的沒錯,男人的話三分可信,三分迷糊,三分有待商榷,餘下那一分在床上說的話一定是假的。我緊緊閉著眼睛,始終不肯睜開,手指緊緊攥在一起。
他的唇順著我背脊的曲線不斷的下滑,那酥麻感讓我覺得難受。不過是幾秒鐘,大掌也伸到了胸前,不停的揉/捏著。他的動作很輕,像是害怕吵醒我。
我紋絲不動,身體卻對他親密的觸控產生了反應,我覺得很可恥,原來,不單是男人守不住下半身,就連女人都這麼容易叛變。
不出多久就感覺到那抵著我身後的熱熱硬硬的一根,伴隨著他越來越粗噶的呼吸,在月胸前肆虐的手也失了力道。我強咬著牙才能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身體內卻早已像是著了火一般的難耐。
他試著分開我雙腿的那一瞬間,蘇思悅下午時分說的那些話鋪天蓋地向我襲來,我倏然夾緊雙腿,一把扯開他在我月匈前作惡的手,轉過身恨恨地瞪著他。
他先是錯楞了一下,又忽的一笑,“我就知道你沒睡著!”說話間又要貼過來,我只顧著往左側移,忘記了這床其實並不寬,他還沒來得及抓住我的手臂,我已經斜側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他連忙下床將我扶起,坐在床上。我捂著疼痛的手肘,冷冷的甩開他。他這時發現我的異樣,討好般的笑,“旋兒,怎麼了?中午打電話時不還好好的麼?我剛剛看你躺在那裡,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會……你如果不想,咱今晚就不做了……”
憤懣與失望交錯在我心頭的每個角落,再也無法按捺住那幾欲將我燒死的怒意,我冷笑,“不跟我做,要去找別人做麼?”
儘管臥室很暗,我依然能看到他沉下來的臉色,“你胡說什麼呢!”
我站起身走到門口按了電燈開關,屋子瞬間明亮了起來。他蹙著眉看著我,似是尋找什麼答案。我嘴角仍掛著那抹譏諷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笑他,還是嘲笑我自己。
他慢慢走過來,雙手箍住我肩膀,認真的問,“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了什麼事,恐怕你比我更清楚吧?”我不陰不陽的強調果然激怒了他,他冷凝著眉目,“青旋,有什麼話好好說!”
“好,咱們好好說。”我微笑,“那我問你,那晚我打電話給你,是蘇思悅接的,當時你在哪?”
“我當時喝醉了,睡著了。”
“你怎麼會跟蘇思悅在一起喝酒?”
“一群朋友一起聚聚,我之前並不知道她回去。”
“你喝醉了,為什麼她在你身邊?”
“你到底怎麼了?”
“你們那晚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沒有!”
我知道自己問不出來什麼,於是說,“我拿樣東西給你!”他狐疑的看著我,我笑了笑,撥開他的手。從包裡取出來那張化驗單遞給他。
他的表情跟交通燈似的變換,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否也是這種見了鬼似的神色。
如果我不將這張化驗單遞給他,他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是不是打算讓我像個傻瓜那樣期冀著以後的日子會有多麼美好,未來的生活會有多麼幸福。前幾天也就是在這屋子裡他微笑的跟我說要生一雙龍鳳胎,現在他真的有這機會,只不過那孩子不在我肚子裡。
那我算什麼?這份婚姻算什麼?他口口聲聲說的愛情又算什麼?
也許蘇思悅說的沒錯,他愛我,但不只是愛我。
作者有話要說:成功化身後媽,這文的劇情是剛開始就設計好的,這個狗血也不是臨時的突發奇想。。。
希望這狗血撒的到位啊~~~
其實,,這個狗血它有內。。。
算了,還是不劇透了,明天見~~~~~~
☆、事實
他彷彿是不可置信般看著那紙條,低垂的眸子看不到情緒,只是唇線抿得很緊。我笑了笑,說,“恭喜你啊,要做爸爸了!”
他倏地抬頭,驀地拉住我的手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有時間聽你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保持著微笑,心中卻彷彿是被一波波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