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到達城堡門前時,三人都不禁有些氣喘了,暗自思忖著:這真tnnd奢侈,從大門進入別墅跑都得跑十分鐘,可見整個地域面積究竟與多大!
可隨之,一個問題便浮現在他們的腦海之中,那就是:
按照牡丹園案件中自稱目擊者張月提供的線索來看,這玉如意應該過得很不如意啊,可是眼前這麼大別墅是怎麼回事?
三人彼此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心中隱隱的對張月的供詞有了些許的懷疑。
“坐吧,想問什麼可以開始了。”
秦恆坐在沙發上,非常閒適的喝了一口咖啡,當看到三人眼底閃爍著疑惑,邊走邊四處打量周圍一切進來時,下巴衝著對面沙發一抬,示意他們坐下。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你可能沒有聽明白我們的意思,我們是想要找玉如意小姐談一下。”
小隊長聽到秦恆的話後,反射性的坐在了沙發上,可坐下之後才發現整個大廳只有他們三人和眼前這位男士,別說是他們特意要找的玉如意了,就連別的人都不存在,於是只好硬著頭皮委婉的說道,“玉如意小姐”這五個字咬的微重,生怕惹怒了眼前這位大爺。
雖然他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可就憑他能夠住在這裡就足以說明這個男人不簡單,而且他周身散發的威懾氣息讓他們也感覺到了危險,所以他能做的則是,儘可能的不去惹怒他,保住三人的性命,這才是聰明的表現!
別是到最後,案件沒查明白反倒把自己的性命給搭進去了,這可是得不償失!
“如意不在,有事和我說一樣。”
秦恆自然聽出了小隊長的意思,可眼下別說玉如意他們沒有找到了,就算是玉如意就在這屋子裡,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允許她出來,讓警察跟她談一句話的。
“不行!這涉及到張氏集團張文山死亡,經人指證玉如意嫌疑最大,所以我們要求對她進行問話!”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此話一出頓時就讓秦恆本就冷漠的臉色陰沉下來,嚇得小隊長一激靈,滿眼怒火的瞪向某傻缺。
不得不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此時讓某傻缺表現得淋漓盡致,把剛才小隊長所維護起來的氣氛打消的一乾二淨,此刻讓小隊長恨不得早封了他那張破嘴!
“咳咳,他不會說話,這位先生見諒。我們就是想向玉如意小姐諮詢一點事情,事情沒有還定案,哪裡有什麼嫌疑啊!”
小隊長感受著周圍陰冷的空氣不斷襲擊著他,哪裡還顧得上那個傻缺,忙一副諂媚的模樣解釋道,雖然那解釋是那麼的蒼白無力,連他自己都無法說服。
“馬上離開!”
秦恆將手中的咖啡杯“砰”的放在茶几上,而後站起身來,不容置疑的直接逐人,絲毫不給他們半分情面。
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轉身上樓了,似乎很篤定縱使將他們單獨留下,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一般。
“你!欺人太甚!我告訴你,我們是正常合法程式辦案,你非但不配合,還這種態度,信不信我告你妨礙公務!不交人是吧?那我就搜!我看到時候我要搜出來,你們怎麼解釋!”
某傻缺看著秦恆半點不留情面,原本累積了將近一個月的怒火終於找到了出口,排山倒海的爆發了,怒氣衝衝的指著秦恆的背影大放厥詞不說,還衝進客廳亂翻起來!
小隊長著實被某傻缺突然爆發給嚇了一跳,等他緩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某傻缺真跑到人家客廳去翻找了,不,某傻缺那架勢哪裡能叫翻找,分明是抄家啊!
樓上監控室眾男人看到這突然的一幕也有些愣神,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紛紛跑下樓,二話不說將那膽敢在此作亂某傻缺就地擒拿!
“喲,錦都如今的公安部了不得啊!這才多長時間不見就都變成土匪了!私闖民宅不算,還打算在這上演一出打砸搶啊!”
一向溫文爾雅的白景然一改往日文雅,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犀利起來,毒舌一句接一句,嘲諷的話更是讓人臊得慌,直說的小隊長沒臉待下去,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白大少……”
小隊長雖然職位比較低,可偶然一次機會見過白家大少一次,所以此刻看到白大少,當即臉色嚇得刷白,沒一點血色,囁喏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而某傻缺在小隊長說出“白大少”三個字時,渾身頓時僵住,隨後便是猛烈地顫抖,這回他也知道是惹上大人物了。
“滾!回去告訴你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