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麼?!”
沈浪怒視那兩人,卻很高興的樣子:“沒啊沒啊,他們叫錯了。”
“那最好。”我點頭,威脅沈浪,“你最好別對老孃打主意!”我恨早戀!
回到教室後我還沒來得及和傅荊寒說我的大發現,傅荊寒一把抓住我嚴肅道:“小茶!你別理那個齊航!”
“哈?”
“我今天去初二教室聽老師提到他了,原來他是個……”他頓了頓,表情正經,“小混混!”
“噗!”不用你說,看相貌就知道了。
八百米
下午,悲摧的。
我老遠走向操場的時候就被那橡膠味折磨的想掉頭就跑,這股灼燒鼻子的乾燥感讓我很不舒服,一想到跑步的時候一邊呼哧呼哧還要死命呼吸那股帶橡膠味的空氣我就不舒服。
我不想跑,我腿打戰,我人難受。
此時雖說已經男女分開上課,但是咱學校的小操場根本無法隔離什麼,體育老師無力的看著我們一開始點名跑八百,傅荊寒就老遠的跑過來:“小茶,別怕,我給你加油。”
我無力的擺手:“別加油了,我怕自燃。”
“那,半路給你遞水?”他上回就這樣,半路拿水潑我,那一瞬間我還以為我跑的是馬拉松= =。
“別了,增加壓力,說不定會嗆死我。”
他一咬牙:“我陪你跑好吧!”
我哭了:“我知道你跑八百跟喝水吃飯一樣簡單但拜託你能不能別刺激我,你知不知道我跑的想死的時候有一個人在身邊時不時的超越我還氣定神閒的給我加油是一件多麼讓人精神崩潰的事情!”
“……好吧,你保重。”他退到一邊鎮定的看著我。
我淚流滿面:“本來還想拼一拼,被你一弄我覺得我無論如何都是上戰場送死的……”
旁邊遞來一顆巧克力,是坐我前面的韓琦,與張子豪同桌,她性格開朗的有些詭異,簡直是交際花中的霸王花,本身長的確實還行,至少對得起江東父老,笑起來上下露將近十四顆牙和若干牙齦,她這回是標準八顆牙,把巧克力往我湊了湊:“吃!補充能量!你手都發涼了。”
我已經緊張的全身發冷,吃一麻袋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