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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關武一下子也炸了起來:“那你把這幾年你讓我給你你幫我存的錢都還給我,我自己起屋子去!”

關明便頓時沒話說了。

堂屋這邊幾人僵持著,說一會兒關明就要罵一會兒,關武也不甘示弱地吼回去。商量半天也商量不出個所以然來。老關頭聽兒子孫子一鍋亂只覺得頭疼地慌。坐在一邊哎喲哎喲地低聲叫喚。

堂屋那麼大動靜李欣這邊女眷自然也是聽得真真的,不過李欣沒一點兒要去摻和的意思,阿妹自然也就乖乖坐著,也不多問。胡月英卻好像很是好奇。一旦那邊傳來大些的聲音,勢必是支了耳朵聽的。

李欣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說:“月英。這是他們爺們兒的事情,我們插不上嘴,不然公爹也不會擋著我們不讓我們在一邊兒聽了。*。

關明是學乖了。經過幾次他也看了出來,一旦有李欣在場,甭管他說什麼要什麼,最後都不能如意。所以這次才把李欣支走,少了個跟他對著幹的人,在自己親兒子面前他也好擺擺譜一些。

誰知道還是不能如意。

胡月英忙笑了笑,過了會兒還是開口問說:“大嫂。二哥為什麼要鬧分家?”

李欣挑了下眉,心道。難不成關全沒有跟自己這個媳婦兒透過底?在李欣看來,關全內心怕是也盼著要分家單過,自己當家做主的。

聽胡月英問,李欣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沒點頭也沒搖頭,更別提做出什麼解釋了。

關武和杏兒的事情雖說大家都知道一星半點兒,但總不能捅破了。這婚事還沒開始談要是就被人說崩了可就得不償失。

這般想著,李欣便道:“這是二弟的事兒,我們還是別瞎猜胡猜的。他們男人家想問題跟我們不一樣。”

胡月英忙點頭,又瞥著阿妹做的針線活計說:“阿妹這手藝真好,繡的這是什麼花?”

阿妹笑道:“是牡丹,富貴花。”阿妹朝李欣看看,“大嫂說繡好了這花樣子,再教我其他的。”

胡月英立時也來了興趣:“大嫂,這……能不能也教教我?”

“當然,你跟著學就成。”

李欣笑了笑。胡月英那出身,除了忙活地裡的活計還有家務,照顧她那瞎子爹,其他的怕是一點兒都沾不到邊吧,縫衣服做衣服估計還行,但是繡花結絡這種精細活計可能都沒接觸過。

李欣拿了阿妹練手的布給她教她繡著,三人處得還算平和。

李欣抬眼的時候又看到了胡月英的耳朵。

說來也怪,這胡月英長得不好看,雀斑黑頭什麼的都在臉上擱著,還有一張厚唇。唇厚化妝化得好看了,那必是性感的,可要是處理不好,看上去可就相當難看了。

偏生一張臉都沒什麼可取之處,偏就是那雙耳朵,潔白圓潤,小巧可愛,一見就讓人喜歡。

被盯著看胡月英也有感覺,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說:“大嫂,你看我耳朵做什麼……”

李欣忙收回心神說:“沒啥,我就瞅著覺得你那耳朵好看呢。”李欣笑了笑,問道:“耳環咋不戴著?”

這一問卻讓胡月英頓時鬧了個紅臉,那白生生的耳朵瞬間便紅了。

李欣愣了下,忽然恍然大悟。

她都能看得出來這耳朵是胡月英臉上最可取的地方了,關全既然已經成了胡月英的丈夫,兩個人又是同床共枕的,豈會不知?必是關全也喜歡胡月英這雙耳朵,床笫之間估計沒少拿胡月英的耳朵逗弄她吧?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才不戴耳環,怕讓關全磕著牙了?

這般一想李欣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阿妹不解道:“大嫂,你笑什麼?”

李欣忙擺手說:“沒什麼沒什麼,就隨便笑笑。”

又拉起胡月英的手說:“這有啥不好意思的。”

端了胡月英的臉瞅,李欣道:“你臉上那斑什麼時候長的?”

“兩年多了都。”胡月英摸了摸自己的臉,怪不好意思的,“大嫂,我這臉不好看我也知道。臉上那髒東西我天天都拿水洗,但就是洗不掉。”

胡月英不愛美那是不可能的,誰家女孩兒不喜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呢?

她既然每天都拿水洗,可見是喜歡臉上的斑能祛掉的,只是事與願違,一直不如意罷了。

李欣又想起前兩天她甩鼻涕……

不由輕顫了下。回身拿了盒她才做好的初步成果——最簡單的洗面奶給胡月英。說:“這個你拿著用,看能不能用,要是用了覺得不舒服就別用了。每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