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碎石中的男子,對飛羽說道:“去把他弄出來。”
飛羽木訥的點點頭,跑過去,將這人身上覆蓋的碎石清理掉,然後拖著這人的身體來到方維身邊。
這人還沒有失去知覺,看到自己像死狗一樣被託著,來到這個無比恐怖的男人前。他無奈的笑了笑,用那極度虛弱的聲音說道:“你很強,很強,死在你手裡,不丟人”
方維沒理會他的話,而是問道:“你住什麼地方?帶我過去”
這人沒說什麼,而是對旁邊的小弟嘰裡咕嚕說了些什麼,那小弟爬起來,諂媚的看著方維,示意方維跟他走。他也沒有多想,如今自己生死難料,或許他要拿走自己的積累吧。
想到這裡,這人臉上露出一副肉疼的表情。別了,我可親可愛的美女們。
在裡面一個面積比較大的庭院裡停了下來,現在庭院裡並沒有什麼人。幾幢典型的日式閣樓,旁邊青山綠水,小橋長廊風景倒是不錯。不過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宅院前面,有一處大約一百多平米的大理石鋪成的地面,方維看得出來,這裡應該是一處習武場。
方維知曉這裡面沒人,也沒多想。徑直往裡面走去,而飛羽則繼續拖著那人。
尋了一間安靜的屋子後,飛羽將這人放下。方維對他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落塵。”這人有氣無力的說道,趴在木質地板上,一動不動的。
“姓落,名塵?”方維聽到他叫落塵,有些奇怪,怎麼會姓落。
“不是,沒有姓,只有名,叫落塵”那人還是這副態度。
“恩,應該是穆落塵”方維點點頭,他就說呢,這人既然不姓穆,如何懂得穆家功夫。
“怎麼回事,被穆家趕出家門了?”方維猜想也可能是這樣,不然這傢伙一個人躲在日本,連姓都放棄了。像飛羽,拋棄上官姓自然是有原因。但那方維看得出來,這人並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姓。就像剛才說自己沒有姓的時候,他的心是痛苦的。
“我不姓穆,我就是落塵。”這人想發怒,想強調自己的話,但是礙於傷勢太重,說出來的話,軟綿綿的,沒有一點氣勢。
方維搖了搖頭,猜到了一些。不管如何,既然讓自己碰到了,能幫就幫一把,而且這人身體的變化,方維非常感興趣,究竟是一種什麼力量,能讓他在一瞬間,變成那種模樣。方維也沒有用針灸的方法,而是直接以靈氣幫其恢復傷勢。
在靈氣進入他身體後,那原本碎裂,甚至破損的經脈,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復原著。而那裡趴著的落塵,自然也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了,這怎麼可能?自己那種傷勢,在他看來,即使救過來也是廢物一個,怎麼現在,這人是什麼人,他怎麼如此厲害,光憑真氣就能瞬間復原的自己的身體,而且速度如此之快。
短短半分鐘不到,剛剛臉色蒼白,毫無精神的落塵便被方維治好了,除去身上的血跡,以及那破碎的衣服,根本難以看出這傢伙之前受過傷。
“啊,我又活了”被方維救活後,他頓時激動的爬起來,但是首先要做的並不是感謝方維的救命之恩,而是蹦蹦跳跳的,不時的檢測一下身體。當確定自己不僅傷害恢復了,而且功夫也都在。這時才放心了,不過他依舊沒有謝方維,而是說道:“你打傷我,現在治好我,我也就不怪怨你了。沒事的話,你就自便。”說著,這人就跑開了。
方維自然自便了,但並沒有離開。看著落塵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這飛羽是個悶瓜,而那落塵性格卻截然相反。剛剛落塵離開做什麼去了,方維自然聽到了。在他身體剛剛恢復,什麼事都沒有做。而是直接拿起電話,讓電話裡送幾個女人過來,說是要檢驗檢驗身體,看看功夫有沒有落下。
方維替飛羽疏導了一下經脈,緩解了下剛才的疲勞。對飛羽說道:“你出去把那個谷小二收拾了。”
飛羽離開後,方維一個人坐在那裡。他認真的思索剛才那落塵的身體,從剛才自己替他療傷的過程中,他看得出,這人的身體似乎被一種外物侵害過,至於是什麼樣的外物,他根本不知道,感覺是一種他從來沒見過的東西。而且剛剛變化之後,對身體的傷害,方維也感覺到了。每一次的變化,透支的都是生命。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落塵的壽命,活不過四十歲。當然,如果再次變化,或許連三十歲的都活不過。
既然會穆家功夫,說不定穆仁清知道些什麼。方維直接拿起電話,給穆仁清打去,他想知道這人究竟是不是穆家人,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他隱隱有種感覺,穆仁清和野口陽太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