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立東也笑了,歪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嗯,確實是絕配。”
“等我這傷疤好了的,咱倆一起去紋個身。就著這疤瘌的走向,一人胳膊上紋條龍。”
秦立東仰頭大笑,乾脆側過身把小痞子摟緊懷裡,狠狠的親了個夠,“這事兒你可別讓龍慶知道。好像是九五年或者九六年,他看古惑仔看得魔障了,找人給紋了條龍,結果紋的跟皮皮蝦似的,可沒少讓我和老潘擠兌。”
李津京瞪圓了眼睛,“啊?在哪兒啊?我怎麼沒見過呀!”
“他早就給洗了,當時氣得差點兒把人家攤子砸了。”
“龍哥真牛!你們小時候兒還幹過什麼特二的事兒啊,說說,說說!”
“嗯,讓我想想啊……有了!在我們中考那年……”
李津京沒想到秦立東這麼痛快就答應他幫席硯走秀的事兒。
其實這個傢伙的控制慾很強,但隨著他們在一起生活的日子越久,這種控制或者說干涉反而越來越少。
從最初認識的時候那種畏懼,然後是對抗,後來的理解,最後到現在的完全接納,這個演變過程讓李津京覺得很驚奇。
如果讓他也文藝一把來形容現在他們倆的生活,他會說,他們就像一套門鎖和鑰匙,彼此的契合幾乎天衣無縫。
但細想想,似乎又不是這樣。
秦立東是唯一一個除了他的家人能讓他放在心尖兒上的人。而他,也是唯一一個能讓秦立東妥協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妥協和讓步,大事小事都有,而且往往不是浮於表面眼睛看得見的,而是那種不表現出來的默默的寬容。
他不會說,但他會做。
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秋季的朝陽因為天高雲淡而格外燦爛。李津京睜開眼,很滿足的看著緊緊的貼著他的睡臉。
怕他夜裡亂翻身壓著已經拆了繃帶的傷口,這幾天晚上睡覺秦立東都是牢牢的把他抱在懷裡,讓他枕在肩膀上。
估計壓得都麻了吧?前兩天就看見他起來的時候左肩特別不自然的僵著。
小心的移開頭,試圖讓他輕鬆一點兒,結果還是把他吵醒了。
“嗯?你要去噓噓?”
“不是,我睡醒了。吵著你了吧?你再睡一會兒?”
“不用,我去給你做早點。”
李津京拉住他,“別,我跟你一起躺一會兒。”
這一系列的對話和動作應該都是秦立東的大腦皮層殘存意識,因為很快他又睡著了。
李津京躺在旁邊,撐著頭看了一會兒,然後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時間還早,足夠他慢慢悠悠的給他家大野狼做一份兒早餐。
“你確定沒事兒?”席硯看著李津京胳膊上的傷咧著嘴,好像他都替他疼。
“我靠!我這是捨命陪君子,你可欠了我一大人情兒啊!”
席硯認真的點點頭,“嗯!我會記住的,以後只要用的著我,你儘管言語。”
李津京眯著眼想了想,突然特詭異的一笑,“席硯,你可知道欠什麼別欠人情兒這句話嗎?”
“啊?”
小痞子抖著肩膀壞笑,“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倒黴催的小崽兒,欠了別人很多人情兒,最後把自己賠進去了都還不上。”
席硯的小嘴兒張得圓圓的,“哦~那這孩子真慘。”
“還行吧。哎,要不這樣兒,為了讓你別欠我太多心裡過意不去,這次我走秀穿的衣裳都免費送我得了。”
席硯立刻咬牙切齒,“混蛋就是混蛋!你變得比以前更混蛋了!”
站在旁邊的艾君突然插話,“李先生是公司的大客戶,送幾件衣服當然沒問題。只不過衣服可以免費,但設計師的設計費總還是要收一些的。”
李津京不以為意,“不就是席硯設計的麼?丫現在一小學徒,設計費能有多少?我雙倍給都沒問題,但是有一樣兒,這兩套衣服不能批次生產,必須得是我的獨一份兒。”
艾君微笑著點點頭,“李先生真豪爽。你的要求沒有問題,但是席硯現在已經升級為設計師了,雙倍的設計費可不是小數目喲。而且還是孤品,這可是我們公司的一大損失啊。”
席硯立刻點頭,“沒錯沒錯!李津京,你敢小看我?哼!雙倍設計費啊,又是孤品。要不,我再給你設計幾件兒?這樣兒就差不多能把欠你的餘額一次性還清啦~”
真討厭!席硯被帶壞了!完全被這個艾君帶壞了!以前孩子多純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