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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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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鏈縛著的大掌得寸進尺探進她的襟口,滑入肚兜之內,直接與她細膩的肌膚做接觸。

“我、我不知道……”

“你真不負責任,明明是你把我弄得這麼困惑,卻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他嘖嘖兩聲,像在指控她,但是聲音只有濃濃的粗喘,卻沒有實質的責備。

“羅宵……”

“你以前不是這樣喚我的,你都是叫我『宵』,只有你一個人是這樣叫的——”他吻上她的唇,綿密吻著,莫愛恩呼吸著他的氣息,他直接扯開她的衣襟,露出令人垂涎的玉肌。

“宵……”

“我美麗的妻……我的愛恩。”

她感覺到羅宵的不同,不……應該說是熟悉,淬入骨髓裡的熟悉感,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一切一切,都是最初的熟悉。

羅宵,回來了。

她被他吻得昏沉,何時被他剝個精光,擺平在榻上也渾然不知,當他充滿她時,她嗚咽,她呻吟,她像被燒成灰燼,他霸道,他溫柔,他在她身上施以兩者並進,該是矛盾之舉,他卻拿捏極好的分寸,甜蜜的吻,火熱的吻,將她融在蜜裡。

她聽見他濃濃低喘,快感堆積在他眉宇,鎖著的無關蹙擰,而是歡愉。

她自動吻去他髮鬢的汗珠,他的沙啞粗狺變了調,完全拋棄理性,任憑飢渴接手。

“無論你做錯任何事,我都不可能傷害你,愛恩。”

激烈地在彼此身上貪婪享受愉悅,結束之後,她被攬在最靠近他胸口的位置,她無法平復鼓譟的心跳,小嘴微開地仍在喘息,羅宵梳弄她披散的長髮時,輕聲對她說了這句話。

“嗯?”她腦子裡還暈暈眩眩的,沒立即反應過來。

“我知道你做的任何事都是為我,所以,我絕對不會傷害你。”

“……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

“為我之前的失言做彌補。”

“失言?”

“『若可以,我希望能親手扭斷你的頸子』。”

激情的歡愉全數在瞬間消失,莫愛恩激動地從他身上彈坐起,不自覺捂著嘴,無法言語。

這句話,是她心裡的魔,自始自終都不曾消失,卡在心中最最疼痛的傷口,每聽一次都像是再扎一針。

“是的,我記起這件事。”羅宵再補上。

“你——”

“別理那句話,氣話而已,你知道我的氣話總是比一般人重些。”以他這種性子,老是“抄你九族”或“斷手斷腳”掛在嘴邊,說出來的氣話是能有多溫和?羅宵拉下她的身子,雙手捧著她的臉頰,“你的本意是為我好,你並不是真心想背叛我,只不過是讓人利用了你的善心。傻愛恩,我那時嚇著你了吧?有讓你難過落淚嗎?”

她頓了良久,才緩緩點了一下螓首。

“那句話,不是真心的。聽話,把它忘掉,忘得乾乾淨淨。”他將她當成小女孩,愛憐地揉亂她的發,聲音強橫得好輕柔。

莫愛恩最害怕的,就是羅宵對她的恨,抱持著恐懼過了好久好久,幾乎將她壓垮,好些回在夢裡,可怕的不是羅宵抵在她頸上的手掌,而是他的眼神,但他要她忘掉那句話,忘掉那嚇人的夢魘,他原諒了她……

“好……好……我會把它忘掉,忘得乾乾淨淨……”她只能喃喃重複,不斷頷首,用盡所有力氣地頷首。

“傻丫頭。”

難得的,莫愛恩心情大好地哼起了曲兒,她在熬粥時還忍不住忘情地揮舞杓子,小小旋舞了一場,撒了幾顆沒煮糊的米粒出來,她吐吐舌,拿抹布將灶邊擦乾淨,可是不到片刻,她又故態復萌,哼曲,旋舞,擦灶……

心情佈滿溫暖陽光,驅散所有陰霾,倘若能如此平順過日子,她再無所求了……這是她從嫁他那日起就在心中存在的心願。

“宵,用早膳了。”

她將簡單的清粥小菜布好,進房喚他,卻撲了空。

“宵?”

她正困惑他哪兒去了,羅宵人就站在屋外。“找我?”

她展顏露笑,才準備要走近他身邊,隱約察覺眼前沐浴在陽光之下的他有些不同,一時之間她還沒反應過來,但定睛深瞅便知道“不同”之處為何——

“你的手銬腳鐐……”她怔怔看著他空空如也的手腕及腳踝,上頭除了一圈深色的紅痕之外,再無其他。

“因為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