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都能玩到一塊去,而且和這四個人都有共同話題。這個就純屬扯淡了!真要是有人能白天跟柳德煥一起鑽研演藝理論知識,晚上依舊精神抖擻的和張根碩一起逛夜店,而且平時和文根英一樣認真上課,同時還能像韓孝珠那樣電視劇、電影接個不停,那就不叫‘交際花’了,那叫霸王花!當然了,這個小團體的核心還真是金鐘銘,但是他能捏合這些人主要是靠著柳德煥的成熟、文根英的天真、韓孝珠的七竅玲瓏以及張根碩的逗比這些特性,說到長袖善舞這裡面就一個韓孝珠罷了。
事實上,數來數去,金鐘銘只有一個勉強可以平等交流的人,那就是李秀滿李大常務理事。只是誰閒著蛋疼願意跟這麼一個五十多歲的陰險大叔一起交流?而且還是個討人厭的眯眯眼!
這麼一對比下來,金鐘銘確確實實是對馬上要來自己的家的這個跟自己交流其實並不多的熟人有些期待了。因為相互擁有著非常熟悉的過往,所以兩人可以交心,而因為實際上兩人重逢後的交流實在是不多,所以兩人談起一些事情來也可以放心。
總之,一個能讓他放下心來交心的朋友對金鐘銘而言實在是太珍貴了。
下午三點。門鈴準時響起。金鐘銘也準時的把含恩靜迎了進來。不過他馬上注意到了對方手裡的東西,呃,那是一袋香腸。
“這是什麼意思?”金鐘銘指著這袋香腸好奇的問道。
“不是你說餓了嗎?”含恩靜聞言立即收起了四處打量的目光,然後還很得意的把香腸舉了起來。“我本來想帶一點糕點零食之類的東西的,但是走到路上看到了一家熟食店,然後我就想起來我爸爸似乎特別喜歡這個,我就買了一點過來了。”
“我不是說這個。”金鐘銘無奈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不讓店裡的人幫你切好甚至調拌好?”
“還可以讓店裡幫忙切嗎?”含恩靜茫然的問道。“我看家裡吃的時候每次都是我媽媽親自動手。。。。”
“那是你爸爸更信任你媽媽的手藝!”金鐘銘脫口而出。
“這有什麼關係嗎?”含恩靜不屑一顧。“廚房在哪裡?我來切一下就是了,還有香油、香菜。。。。那個好像不是香菜是蔥。。。。。”
金鐘銘一言不發。只是很冷靜的看著對方走進廚房折騰。其實,他剛才的話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意思,那就是你含恩靜媽媽的手藝固然是讓人信得過的,可是你含恩靜的手藝他可是信不過的!只不過,看在難得有人幫自己下廚的份上他不準備吭聲罷了。
呃,話說回來,當金鐘銘看著含恩靜戴上鄭媽媽的圍裙在廚房裡似模似樣的切起香腸的時候他立馬就蛋疼了。
首先,這位大小姐切東西的水平實在是太。。。。太那什麼了。要知道,哪怕是很少下廚的普通人切個香腸也是應該能切個差不多的,畢竟這屬於生活常識而不是什麼高深的廚藝。但是含恩靜裝模作樣的拎起刀切下去的時候那手都是抖的,切出來的香腸也是奇形怪狀的。一看就知道這位平時在家裡是被寵慣了的,不僅是廚藝問題她應該乾脆就沒咋幹過家務。
除此之外嘛,還有一個理由就很簡單了,一個正常的男生實在是沒那個膽量看這麼一位女漢子拎著刀如此殘忍的對待一整節香腸。蛋疼,是正常的,所以,金鐘銘撇撇嘴就回到客廳的沙發上躺著去了。而他這一躺就是半個多小時,也不知道含恩靜小姐是怎麼處理的那份香腸,反正半個小時後她是端著一碟似是而非的東西出來了。
“嚐嚐吧!”恩靜小哥大氣的把碟子放到了茶几上。“你又不需要維持身材,多吃點,吃的舒坦了心情也就舒坦了!”
金鐘銘都沒起身,而是躺在沙發上伸手捏了一片塞進了嘴裡,呃,很平靜的嚼了半下之後就直接噴了出來。
“有什麼問題嗎?”含恩靜略顯茫然的問道,然後本能的抓起一片咬了下去,不過她也立即面色尷尬的捂住了嘴。
“你是不是醋放多了?”金鐘銘直起身子看著盤子裡黑漆漆的一堆不明液體有些困惑的問道。“雖然是夏天,但是醋稍微點一點就好。”
“我沒放醋,我放的是醬油。”恩靜低著頭臉都快紅成蘋果了,說話也弱聲弱氣的,一點都沒有之前那股子‘小哥’的氣勢了。
金鐘銘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給這丫頭留點面子:“。。。。。。,要不這樣吧,我去打一小盆涼開水,然後咱們涮著吃?”
含恩靜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
“你好像很習慣處理這種場景?”眼瞅著金鐘銘熟練地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