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話裡話外還總是提起當年的張勳……當然了,他只是不停的跟人解釋‘自己和張勳毫無恩怨’。但就是隨著這種面對著全世界的主動解釋,人家張勳反而就在全世界揹負了一個忘恩負義的名頭!最後隨著《聖殤》拿下金獅獎,幾乎所有國外媒體都給張勳冠上了一個悖師小人的名號!
不然呢,不這樣寫誰看呢?
這裡多說一句,在巨大的心理壓力之下,張勳後來幾乎是徹底息影!金基德回來前他一年一部叫好又叫座的商業電影,回來後他五年未碰一次電影!
回到正題上,不管怎麼說了,趙敏秀其實已經把金基德意思說的清清楚楚,因為某種被害妄想吧,再加上之前《雙面君王》的事情似乎徹底傷了這位大導演的自尊心,所以他從骨子裡認為他的《聖殤》這次青龍獎又會被商業片所阻攔,而這次阻攔他的正是韓國影壇裡的金錢勢力大頭子金鐘銘,以及他的《恐怖直播》!
所以金鐘銘真真是無言以對。
“被抽回來了?”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崔岷植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真是個奇葩。”金鐘銘無奈的笑著搖頭道。“第一次見面,就把矛頭對準了我……”
“這種人沒見過你的面都能把矛頭對準你。”說話的是脾氣向來很好的大餅叔,他今天過來是刷臉的,是純粹為了《雪國列車》的上映而預熱,然而雖然事不關己他卻依舊主動加入了吐槽。“當初就因為跟張勳導演合作拍攝了《義兄弟》,結果就被他念叨了好幾年,我都沒跟他見過面。不過,他這人最關鍵的還不是動輒會讓你難堪這件事情本身……”
金鐘銘和崔岷植一起好奇的看向了宋康昊。
“最關鍵的兩點是……”宋康昊嘆了口氣。“他這種讓你難以接受的難堪背後真的沒有什麼惡意,而與此同時,他又總覺的別人的正常舉動是帶著惡意的……”
“這麼一說的話,跟個小孩子似的。”金鐘銘搖頭笑道。“一方面心底純真,卻總是在無意中傷害著別人,另一方面卻又總覺的別人都在辜負和無視他,所以屢屢作出向整個社會賭氣撒嬌的舉動……”
“也不知道是我們太成熟了,還是他太幼稚?”崔岷植若有所思的接了一句。
“不管如何,總不能因為他一個人的想法而讓其他所有人都做出改變吧?”金鐘銘倒是懶得去想這個問題。“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他有生活在他自己生活方式裡的自由,我們也有相互溝通結成一個更大環境的權利……順其自然即刻。”
“這倒也是。”
“說的沒錯。”
就這樣,三人又閒談了幾句,突然間崔岷植卻朝金鐘銘身後怒了努嘴。
“什麼?”金鐘銘回過頭來超遠處瞥了一眼,卻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樣子。
“找你的吧?”宋康昊也努了下嘴。
金鐘銘再次詫異的回頭,這一次卻終於發現身後確實是站著一個熟人了,或許說是一個熟悉的毛孩子,實際上,剛才正是因為對方站在自己身後朝兩個前輩彎腰鞠躬,然後小小的個子直接消失在了身後的座椅後面,這才沒有注意到對方的……是金賽綸。
“你怎麼在這兒?”朝兩個大佬點了下頭,金鐘銘回頭攬著金賽綸走開了。
“阿加西是問我為什麼來青龍獎,還是問我為什麼來找你?”金賽綸倒是一如既往的小大人形象,這跟剛才的金基德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都有吧。”金鐘銘笑道。“一個個說吧,你怎麼來青龍獎呢?又找我來幹嗎?”
“我來當mc!”金賽綸撇撇嘴。“專門負責中間文藝表演的報幕。然後這麼冷的天,按照他們的要求我穿著一個連衣裙就來了,可後臺連個毯子都不給我,我只好跑前面暖氣足的這邊取暖……”
“為什麼不給你毯子?”金鐘銘有些茫然,在他的印象裡,無論什麼地方的後臺,女孩子總是有一個毯子的。
“因為所有人都沒有毯子。”金賽綸無奈的解釋道。“今天一個idol都沒來,女演員們又都不怕凍,唯一一個過來唱歌的女嘉賓還是仁順伊前輩,她怎麼會怕冷?!”
金鐘銘再度失笑,仁順伊大媽確實不像是怕冷的樣子,不過笑歸笑,他還是把外套脫下來給小傢伙披了上去……這不是作秀,而是在變相的提醒kbs那幫人,趕緊給小丫頭弄個毛毯,不然金鐘銘就只好穿著襯衫在臺下坐兩個小時了。
“今天只來了三組嘉賓。”披上外套以後,金賽綸繼續說道。“仁順伊前輩是壓軸的,她要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