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風揚笑了笑,“你想要什麼?”
她盯著他看了會,笑得像一隻看到老鼠的貓,輕輕地吐出兩個字:“洞房!”
釋風揚臉一紅,什麼話也沒說,拉著她靜靜地走回了房間。
她以為她的洞房不是這種樣子的,呃,當然這個樣子她也不會反對就是了。只是她從來都以為以她夫君那溫文儒雅的性子即便是洞房也是細水長流的,想不到會那麼激情!
果然,男人在床上都是野獸派的!
曲湘鸞抬了抬眼,看不到把自己的手綁在床頭的繩子,只不過從手的活動程度來看,應該是比較寬鬆的,想來他在綁的時候也是比較小心翼翼怕傷了她。
真傷腦筋,為了這次洞房她看了那麼多書,單單就沒看這方面的,沉默了一下,還是好心地提醒:“我以前不知道你喜好這方面的呢!我不太懂,不過我會配合就是了!”
這方面?
剛剛關上門的釋風揚一愣,看了看綁在床上的她,突然明白她在講什麼,臉一紅,低喝:“閉嘴!”
曲湘鸞嘟了嘟嘴,“那你找塊乾淨的布哦!”
“幹什麼?”
“塞嘴巴啊!”他果然愛好這種刺激的遊戲。
釋風揚額頭上頓時冒出三條黑線,差點昏倒,只是鑑於她素行不良的歷史,想確保這次洞房順利進行,防止她在洞房的時候幹出點什麼事來,才把她綁在床上不能動彈,她居然以為、居然以為……他有那種奇怪的癖好。
他嘆了口氣,走到床邊,看著床上嬌俏可人的她,彎下腰,雙掌攤在她的枕畔兩方,深深地吻住她的唇瓣,不讓她再說那些惱人的語言。
曲湘鸞輕嚶一聲,任他的唇舌在嘴裡嬉戲攪和,將她的神志也攪成一團爛泥。
一吻結束,兩人都氣喘吁吁,曲湘鸞一時回不過神了,雙眼中全是迷濛的色彩,釋風揚心中一動,輕輕地解開她的衣襟,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他俯下身去,疼惜地,細細地沿著她的脖子,鎖骨一路吻了下去。
曲湘鸞呼吸越來越急促,努力抽回一點神志,低叫:“你還沒有脫衣服!”
釋風揚這才意識到她都快被扒光了,而自己還是衣衫整齊,臉一紅,“對不起!”
說完,脫開了自己的衣服,他雖然瘦,但在這一個多月的調養下,也漸漸有些肉了。
還沒脫完,突然聽到曲湘鸞吹了一聲色狼似的口哨,讚歎道:“真養眼!”
釋風揚再次肯定把她綁著是正確的,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無論如何也要讓她知道,在這種事上他不介意她主動,但無論如何也要他做主。
……
以下兒童不宜!
只知道,第二天練習的時候,曲湘鸞像一隻偷了腥的貓,笑得跟朵花似的。
然後,第三天練習的時候曲湘鸞像一隻偷了腥兩回的貓,笑得跟彌勒佛似的。
……
最後,N多久以後曲湘鸞像一隻偷了腥N加1回的貓,笑得跟變成花的彌勒佛似的!
—本書完—
後記
後記一
大訊息!
舉辦承天賽會的日子已經到來。此時春天已至,到處都是春意盎然。這個承天賽會是一個集運動,武術為一體的盛會。由皇家舉辦,三年一度,但是由於去年臨時取消,今年補辦一場。
賽會的專案有騎馬,射箭,劍術,武術對決,綵綢舞,劍舞等共十二項。值得一提的是四個月前開始,皇上特意下旨為劍舞、綵綢舞增加了女雙、混雙比試。參加承天賽會的選手雖然上至天皇貴胄下至販夫走卒,但是賽會是極其公正嚴格的,想拉關係走後門的,對不起,門都沒有。
而此次承天賽會格外、分外、尤其惹人關注的是綵綢舞的混雙專案,因為承天第一美人將和她的夫君共同角逐這項比賽。
在比賽開幕的這天早上,京城的百姓早早地趕往了離京師五六里地的城郊會場。這平日空寂得被遺忘的所在頓時車水馬龍、人山人海了起來!各參賽選手也陸續到達,活動活動,熱熱身。只等開幕式一結束,就大顯神通。
“不!”一聲淒涼的驚呼,只見一絕色女子,傾城之貌,絕世之容,眉目中三分西子的病弱,以風華絕代之姿捧心泣道,“前有強敵,後有悍將,我一弱女子,如何在這強敵環嗣之中全身而退?”
這種時候,通常都是有救美的英雄出現的。
果然,只見一男子撲了過來,此人劍眉星目,風度翩翩,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