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愉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池恩恩,吵死了。”
“……”她都還沒說話,哪裡吵了?
彷彿看出了她在想什麼,厲北爵一個眼神殺過來,“難道你白天沒想我?”
那模樣,彷彿她敢說一個沒字,他就敢不顧外面的人衝她怒吼。
池恩恩還真怕他驚動了外面的人,只能順著他的心意,“想了。”
他俊臉一下子多雲轉晴,眯起的鷹眸也挑了起來,“怎麼證明?”
“什麼?”
“怎麼證明你想我了?”
池恩恩記得自己證明過一次類似的問題,當時她是怎麼證明的?
她驀然想起了當時她是怎麼跟他證明喜歡的了,耳尖一熱,明眸望了過去,隨即踮起了腳尖,觸電一般在他薄唇上親了一下。
她本來想的是親一下就閃開。
但早等著她‘證明’的厲北爵怎麼可能給她這個機會,強有力的手臂扣在了她的腰上,硬是把她往懷裡一拉,低頭吻了上去——
他吻得佔有慾十足,撬開唇齒立刻攻城略地,就像是要把池恩恩口中每一寸的甜蜜都掠為己有!
shi-t!
明明只有白天沒有看到她,他卻有種每一分每一秒都極度難耐暴躁的感覺。
不止暴躁,焦慮。甚至耳邊還時不時的傳來這個女人的叫他名字的聲音。
就好像她真的在他耳邊說話一樣,打擾的他沒辦法專心做事!
好不容易忙完了手裡面的事情,匆匆趕過來,把池恩恩抱進懷裡那一刻,厲北爵才有一種穩定滿足感。一天的暴躁,就這麼得到了安撫。
“池恩恩,你真的太吵了!”吵得他心煩,吵得他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帶到身邊,堵住她那張聒噪的小嘴,免得時不時聽到她叫他名字的聲音!
他鷹眸眯了起來。
“……”池恩恩一臉茫然,一點沒懂她吵在哪裡了。從他翻牆進來到現在,她好像一共只說了四個字,還是他逼問,她才說了四個字。但看厲北爵的表情,分明是發自內心,真的覺得她太吵了。她雖然不明白自己吵在了哪裡,還是好脾氣道,“那我不說話了。”
她話音剛落,手腕就被男人攥了起來,眯著眼睛的男人眼底壓著山雨欲來,“誰準你不說話的?”
“你不是嫌棄我吵嗎?”池恩恩真的要被他弄瘋了。
一個勁說她吵得人是他,她讓步表示少說話,生氣的還是他!他是偏執症又不是狂躁症,怎麼一會兒一個想法?
厲北爵敏銳的掃到了她表情裡的鬱悶,鷹眸一閃,放開了她手腕,邁開大長腿,冷峻的往沙發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只是說你太吵了,沒嫌棄你。是你自己亂理解。”
“……”說她吵,不就是嫌棄的意思嗎?不嫌棄幹嘛一直說?池恩恩心裡腹誹,嘴上沒說。
厲北爵大爺似得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忽然道,“我餓了。”
“哪個餓了?”他的餓了,一向有兩種意思,池恩恩不清楚他現在是哪個意思。
厲北爵一個眼神掃過她平坦的小腹,眼神不善,“你覺得以你現在的情況,我還能是其它的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