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農用民居以及農田,只不過這個微涼的季節,那些蔬菜作物已經枯黃老死了。
那些農田旁邊還有三四個穿著棉衣的中年男子,他們在收著稻稈,一輛板車載滿了那些金黃的稻杆,這是給牛過冬吃的食物,如果沒有這些東西給牛吃,那麼光是靠豆子和枯谷那些黃牛絕對熬不過來年春天。
蘇燦腦海瞬間回溯幾乎可以說是運轉到了極致,想到蘇小小隻是十幾分鍾前來過,他回顧看一下,通往西街岔路口的那條道路不算太遠,這些中年男子們絕對看過她去哪裡了,於是急忙停了下來,走進農田裡面。
“大伯,請問你們有沒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經過這裡?嗯,大概就是十幾分鍾以前。”蘇燦比劃著說道。
兩個中年男子一個停下正在插著稻杆的工作,叉著腰,皺眉回想,然後又和另外一個男人對視,最後說道:“沒有啊,我們在這裡弄了一上午了,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任何一個人經過,這時候又不是讀書,除了車輛以外哪裡還有人來啊。”
“別說是漂亮的女孩子路過這裡,就算是一個女的經過,我們也是沒有看到,小娃子你是搞錯了吧?”另外一箇中年大叔也說道。
蘇燦蹙眉,微眯著眼睛,如果這兩個大叔沒有騙他的話,那麼就是保安大叔在撒謊,是了,當初看到他的時候,保安大叔臉色有些僵硬,微笑的肌肉有些假,就像是故意揉捏出來的笑容,笑起來十分的勉強,當時蘇燦還覺得可能是因為天氣原因,現在看來有大叔真的在撒謊。
可是大叔為什麼會撒謊呢?蘇燦平時和他的關係也還好,因為有時候需要翻下校門出去吃個外賣什麼的,所以不得不和這些保安打交道,雖然說學校換了一批新的年輕保安,但是這個大叔和那個大爺他們兩個幾乎是做了很久的,所以才沒有輪換他們。
所以蘇燦和他沒有什麼利害衝突關係。
那麼就是蘇小小和他說了,不要自己去找她了。
“蘇小小一定還沒有走,或許就在學校裡面。”蘇燦想到這裡,連忙和兩個中年大叔道謝,連氣息都沒有喘氣勻稱,把腿就跑,生怕耽誤時間,和蘇小小再次錯過了。
中年大叔摘掉竹斗笠,仰頭望天,雪花紛紛落下,“噢,下雪了呢,加緊扒完這一耙稻草,回家泡個熱澡。”
“嗯嗯啊,這年關啊也快要到了。”另箇中年大叔露出笑容道:“孩子們都快要回來過年了呢。”
時間的維度在這一刻似乎停止,空間上的距離也許不算是距離,在這隔著互相看不到遙遠地方,但是卻又近在咫尺的距離,一身白衣的蘇小小默然前行,在斑駁的樹下,在那紅綠燈的分岔路口,倩影徘徊。
“錯過了也好。”蘇小小站在站臺上,伸出手任由雪花在她的手上融化,偶爾也會想著難忘的某個人,某些回憶。
漆著黃色的公交車嘎吱嘎吱的從西街上坡道衝下來,披覆一層白雪,她在等公交車嘎嘰一聲開啟車門的瞬間,然後跳上這個公交車,和某人無聲的告別。
“等一下!”
熟悉的聲音衝入蘇小小的耳朵裡,在公交車開門的一剎那,她猶豫了,她在顫抖著,儘管這個顫抖與寒冷無關。
在最後的關頭,蘇燦終於趕上了,急促的喘著氣,語氣頗有點氣急敗壞從而導致聲音顫抖著變形,“別走!”
看到蘇燦這個狼狽的樣子,蘇小小不由得“撲哧”一笑,眼眶也紅了,一層霧水就這樣沒有徵兆措不及防的衝上淚腺,巨大的酸楚一層接著一層衝擊著她的心房。
生活沒有狗血,在很多的時候生活往往附帶著戲劇性,讓蘇燦誤入路邊陌生的轉角,卻又在峰迴路轉中給於他希望的曙光。
這一刻,覺得他的命運妖魔化起來。(未完待續。。)
第兩百四十八章 有玉微涼,是為櫻琅。
公交車的司機看了一眼站臺上的男女,呲著牙輕晃腦袋,重新關上車門,在車內一堆人的牢騷中緩緩駕駛著車離開,消失在落英繽紛的街尾。
而蘇燦此時此刻眼中在也看不到別人了,只有那個白衣的蘇小小,顫巍巍地伸出手,因為過度的激動從而使得手指略顯的痙攣微搐,也許是因為一個多月的時間不見了,他覺得蘇小小的臉頰消瘦了許多,強抑住腎上腺的飆增以及心臟砰然的跳動,深唿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小小,好久不見。”
千言萬語之後只能濃縮成一句‘好久不見’,所有的想念,所有的牽掛怎麼也說不出口,蘇燦這個時候心裡在暗罵平時的口才哪裡去了,這見面的時候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