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淺笑。“你的答案,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她起身,定定地站在他面前。“我們來打個賭。”
“賭什麼?”
一伸手,勾出他領內的鍊墜,另一手,晃動鑰匙銀亮的光芒。“如果,這支鑰匙,打得開你的心鎖,那麼,你可不可以也開啟心門讓我走進去?我們好好地、認真地談一場戀愛。”
“那有什麼問題。”他大方攤手,任她去試。
“你不怕?”她斜睨他。
“怕什麼?”
“怕打不開?或者,怕開啟了,往後你的胃,就沒好日子過了。”
他淺笑,再淺笑,不語。
他對她有信心,一直以來,都是。
他相信,他與她,心有靈犀。
那年,將鑰匙掛在樹上的最高處,從來就不是整人,而是深知她的脾性,向來不安於平凡的她,不會乖乖在樹下邊打呵欠邊挑鑰匙,如果有得選擇,她會做最具挑戰的行徑。
除了她,沒有一個女孩子,爬得了這麼高;除了她,他不想要任何人,拿到屬於他的鑰匙。
也或者,那則傳說,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說穿了,它沒有魔咒,而是——
而是在考驗,情人之間獨一無二的默契。
後記
久違了! 樓雨晴
世上最殘忍的酷刑是什麼?
如果要我回答,那麼這一刻我會說:“寫後記!”
你能想象,才剛千辛萬苦、長期睡眠不足地熬完一本稿子,兩眼掛著黑眼圈,卻還不能解脫,必須認分爬回電腦桌前繼續擠後記的感覺嗎?
到底是誰發明後記這種暴虐無道的酷刑?!嗚嗚,我恨你啦……
接下來,聊聊晴姑娘的近況。
透過小編轉述,以及狗屋網站上的留言板,知道晴姑娘近來的“因循怠惰”,已經累積了不少“民怨”,關於這一點……先向各位致歉,同時,也向那些惦念期盼的讀者致謝,謝謝你們的關心,也謝謝你們沒忘記我。
其實,從《如果我們不曾相遇》出版後,各位多少也瞭解到晴姑娘出書量驟減的原因。近來這兩本書,都是在熬夜苦讀的期末考結束後,立刻整理行車由宿舍搬回家,未曾做片刻休息就立刻下筆去寫的,行程緊湊得有點透不過氣,邊寫又邊擔心時間不夠,稿子會開天窗……寫來其實倍感壓力。
說到這裡,真的得向我家勞苦功高的小編編道謝兼道歉,她真的是一個很稱職的編輯哦,時時的電話關切、催稿、安排檔期,從來沒怠惰過,是這枚渾蛋作者太皮了,老是給她出狀況,讓她嚇白了不少頭髮。
例如,《如果我們不曾相遇》,就寫得很造反,嚇到不少人,確實。
一直沒有機會好好和各位談談這本書。
我為什麼要這麼寫?為了突破?為了創新?還是基於更多更多的原因?
應該說,都有吧!
它實在很難寫,甚至可以說,是近年來寫得最痛苦的一本,不論在各方面。
這本書的寫法,包含了第一人稱、第二人稱,以及第三人稱,寫法實在也夠白目了,除了挑戰之外,其實最大的因素是,由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同一件事情,每個人得到的觀感,都不盡然相同,於是,我也由各位的眼中,看到、聽到了不同的聲立日與想法。
關於靜雨,關於柏琛;關於靖陽,關於佑軒。
大多數的聲音,反應著:沈靜雨和李柏琛真的不能在一起嗎?
當然可以!我可以讓他們在一起,但,那是小說,而真實人生,未必如此。
我不想寫悲劇,也沒刻意要寫悲劇,我只是,忠實地記錄生活。
所以,當書出版後,各界反應兩極,好看?不好看?兩者皆有之,但是對我而言,那已經是其次了,我只是堅持著,寫這本書的初衷。
再來,談談這本書的女主角。
相信我,我身邊真的有那種能和男人比食量的怪物,晴姑娘也是寫寫寫,寫到一半和朋友聊起時才猛然驚覺——唉呀!你的形象好像我剛在寫的這個女主角哦!
她早上可以吃三份早餐,在屢次被同事笑譴:“今天又吃三份啦?”後,索性將三份倒在一起,催眠自己其實只吃一份。
她說,她其實每天中午都有再吃第二份排骨便當的衝動,如果不是中午休息時間有限的話。
某一天胃痛,她誠實招認早上吃了三顆肉粽,如果不是上班時間快到了,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