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子對你也不能有多大威脅,若望是不可能跟她有結果的。”
“門當戶對?什麼年代?”
“我不是說這些。你忘記那什麼田是偷渡來的,她總有一天會被押回家鄉。”
“她不出外,或若望爸爸給她辦居留,她就不用離去,可以合法留下。”
“可是,若有人把她告發呢?”
“爹地!”史妮急促迴轉頭:“你告發田瑛,若望也有罪的。”
“我沒有說去告發她,但是我們不告發她,也會有人告發她的,是不是?”
“誰告發田瑛,因此而牽累若望,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啊!”史福兩條眉頭鎖在一起:“你真的那麼愛若望?”
“得不到的總是那麼珍貴。”
史福言歸正傳:“你不喜歡吃飯,甜品如何?你是喜歡甜品。”
“現在沒有什麼能令我喜歡。”
“孩子,你到底要什麼?”怎能讓心肝寶貝一直餓下去,這根本是慢性自殺。
“寧靜!爸爸,請你出去。我想好好地檢討一下,為什麼我肯改過,還是不能得到若望?”
“你真的不再需要爹地了嗎?”
“你又能為我做些什麼?”
“做一切事,你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唉!”史妮嘆口氣:“你會叫我對朋友要好,人與人之間和平相處、友誼第一……爹地,你不覺得你很懦弱、膽小、怕事?我有困難,你只會給我錢,但錢對我是沒有用的。”
“但若是我為你把若望搶回來做你的丈夫呢?”
史妮一陣笑,眼淚都笑出來:“王老虎搶親?你不會用槍指住若望,叫他娶我吧?”
“你以為我不會嗎?”史福收住了笑容。
“你會嗎?你敢嗎?你拿槍手也會發抖。”
“我為什麼不敢?”史福臉色一變:“高共榮被襲擊的事,你知道嗎?”
“知道!據傳是高叔叔的強大政敵做的。啊!我忘了爸爸也競選,但那強大的政敵肯定不會是你。”
“就是我!”史福臉上青光一閃,幸而史妮仍望窗外:“是我派人襲擊他的。”
“不要跟我開玩笑了,高叔叔是有幾個保鏢,但你那助選團的幾個人,白鼻哥奸太師的樣子,有謀無勇。”
“高共榮的缺點,就是太表面、太張揚。而我,有謀的軍師,亦有勇的打手,不過,他們亦不露面,人家看到的,只是個影子。所以,將來一城之王,必然是我最後得勝利。”
“爹地!”史妮好詫異,直凝視著他,搖頭又搖頭:“不會,別逞英雄,你不是。”
“比絲開罪你,她的頭髮、眉毛被人剃光。誰做的?我派人做的,你不信去試探,地點、人數只有她自己和我手下知道。”
“呀!”史妮驚叫:“太恐怖!太恐怖了!”
“孩子,不要怕!我雖然心狠手辣又是個深藏不露的笑面虎,但我不單隻不會傷害你,我甚至……可以為你犧牲一切,只要你快樂。”
“不要,爹地,不要害若望,不要害高叔叔,也不要對付田瑛!”
“我不會,但凡與若望有關的人,我都不會傷害,我不做你不喜歡做的事。”
“但剛才你說把若望搶回來。”史妮感到擔心:“你的打手會嚇壞若望。”
“我絕不會讓我的打手碰若望一下。”
“也不要再襲擊高叔叔,高叔叔始終是若望的爸爸。”
“我現在明白了。若望不會娶一個殺父仇人的女兒,我倒有一個計劃,你聽聽……”
“爹地!”史妮大為感動,拉住父親的手:“那太委屈你了!”
“沒關係,只要你幸福,爸爸就快樂。”
“爹地!”史妮撲進父親的懷裡:“我愛你,我尊敬你!”
“那就好,那就好!”史福抱住女兒哽聲說:“爸爸好滿足,比真正做了皇帝還滿足!”
若望走進高共榮的家。
他心裡很奇怪,父親怎會突然約他吃飯?他的競選不是到達高峰?報章上還提過:大選提前在六月一日,距離現在也不遠。
高共榮已迎出來,穿套銀灰色三件頭西裝,滿面春風,和上次看見的他,完全兩樣。
“兒子!我的獨生兒子!”高共榮攬住他的肩膊拍了拍:“你比爸爸還要高。”
和顏悅色又親熱,若望受寵若驚。
“飯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