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愛他,愛到連心都揪痛了。他胸懷是她最甜蜜的依歸,不管發生什麼事,他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她就像一艘在汪洋裡找不到方向的船,而黎紹裘的臂彎就是隨時等待她入港的港灣。
是的,她需要他,也離不開他了。
映痕將頭顱輕倚在他的肩膀上,無言的傳遞著她的信任和感激。
一顆心被感動漲得滿滿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一個星期後,方家派人到駱家取回文定時送給映痕的訂婚戒指,正式宣告解除婚約。
駱家得知方展程動手打了映痕後,基於對女兒的心疼不捨,即使他們再怎麼想把女兒嫁入方家,也不得不當場喊停。
方展程這一巴掌,也激出了駱家上下的團結,全家同仇敵愾,炮口一致對向方家。
另外,駱家二老也默許了映痕和黎紹裘的婚事。
正式退婚後,映痕一掃心頭陰霾,全身上下洋溢著準新娘的幸福,和黎紹裘之間的互動也就更頻繁了。
這一陣子,映痕終於體會到新嫁娘的喜悅。
黎紹裘陪她去試新的婚紗、新的婚戒,挑選新的喜帖款式,但為了省時方便,飯店和賓客們的名單沒有改變。
黎紹裘問她介不介意重發一 次喜帖,映痕俏皮的聳聳肩,沒有任何意見。
她根本不在意她悔婚又退婚的事,會成為上流社會的笑柄,她只害怕自己無法和黎紹裘長相廝守。
這期間映痕也和黎家長輩見過幾次,黎家長輩都對她感到非常滿意,慶幸黎紹裘挑上了她,而不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白天,黎紹裘會抽空帶著映痕,去挑選一些婚禮上要用的東西,夜晚嘛……他則帶映痕回到他的豪華公寓裡,讓她提早履行身為人妻的義務。
雖然,他們還沒結婚,但他們之間的親密早已和一對新婚夫妻無異。
每晚歡愛過後,映痕總會凝睇著他那熟睡中的臉龐,好希望時間就留在這一刻,不要往回溯,也不要往前定。
他墨般濃黑的雙眉、直挺完美的鼻子、線條優美的唇線、結實敏捷的男性身軀……這一切都是她的。
“你一邊偷看我,一邊在想什麼?”黎紹裘趁她毫無防備時,睜開雙眼,嚇了映痕一跳。
“沒、沒有啊!你看錯了!”映痕連忙躺平,感覺他被窩人赤裸的身子,又逐漸向她欺近。
“你不說嗎?不說的話,看我怎麼治你……”他故意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覆上她的身子,一邊吻她的同時一邊進入了她……
一時之間,嬌吟粗喘此起彼落,旖旎春光流洩滿室內。
半小時後,他們在彼此激昂的呼喊聲中,達到喜悅的頂峰。
過了半晌,呼吸和心跳漸趨緩和,黎紹裘想起什麼似的隨口一提:“對了,澳洲分公司有派代表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代表的人選是黛兒。你還記得她吧?我記得你們在雪梨時曾經見過一面。”
一聽到這個名字,映痕渾身一僵,別開臉,怏怏不樂的詢問道:“為什麼是她?澳洲分公司沒有其他人可以來嗎?”
“怎麼?聽你的語氣,你好像不是很喜歡她?!”黎紹裘有些詫異。
豈止是不喜歡?她簡直不想再和這個女人打照面,
“我沒有不喜歡她的理由。”映痕垂下眼瞼,下意識想掩飾在雪梨時,黛兒曾經來找她嗆過聲的事。
“真的?如果這樣就好。”黎紹裘沒有發覺她的異樣,自顧自的說下去,“明天一早她就會抵達臺灣,我已派人去接機,安排她住在麗晶酒店,晚上我會去酒店和她吃飯。”
吃飯?這麼說,他們兩個人有獨處的機會了?
這個想法讓映痕更加不安了。
“你好像不太開心?如果你想去的話,可以一起去。”黎紹裘看到她秀眉微蹙,以為她是不想和他分離須臾。
“不用了,明天我要去明荃家裡聊天。”她刻意避開他的視線,不想正視他。
光是一想到要和黛兒同桌吃飯,不舒服感山止刻襲上她的心頭。
她下意識想要避開這個女人,拒絕再想起關於她曾說過的一切。
但,為何在她即將結婚的前幾天,黛兒會突然冒出來呢?
一股不安的感覺攫獲了她的心。
隔天傍晚,映痕來到了於明荃的家中上臉的心事重重。
明荃覺得奇怪,這陣子映痕的心情一直都很好,一掃昔日的陰霾,但她今晚怎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