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署的定銷合同,不是有許多外國廠商嗎?國內的廠商,或許省裡面的官員出面可以壓制,但是這些外國廠商他們想壓也壓不住。就這些外國廠商的賠償。就能讓於華龍這廝賠個傾家蕩產。到時候,看他的爺爺、老子還有老孃如何出來保這個敗家子?至於省質監局、省衛生廳的事情,你們就更不用擔心了,這個世上還有一樣東西,叫做法律。只要咱們嚴格按照法律的規定,操辦一切,就不會讓他們逮住咱們的小辮子,到時候,他們要是找碴兒,咱們就走行政訴詮的程式,這年頭當官的也怕留下汙點,要是被自己的政敵逮住了打手;他的官運就算走到頭了。士卿有的是錢,可以請得起全國甚至全世界最好的律師,我在司法系統也有關係,到時候,咱們有證據,有律師,有關係,不怕打不贏行政訴詮的官司。只要打贏關係,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張克焱夫妻倆雖然千不捨萬不願,但是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張克焱想了想,擔心的問道:“王老弟,你說的是不錯,但是打官司是需要時間的,在這段時間裡,於華龍懷恨在心,要是發動自己的親人找咱們的麻煩,咱們可抗不住。其實別說動用省裡面的關係了,就算是孫繼才動點壞心眼,就夠咱們喝一壺的。”
再次聽到孫繼才這個名字,劉士卿的銀牙都快咬碎了,前段日子,爺爺被公安抓走,就是劉德旺聯合他這個遠房親戚,一塊兒做的手腳,害得爺爺晚年都不得安生,從公安局出來後,大病了一場,差點撒手西去。這個仇,劉士卿時刻銘記在心,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報。這次倒好,孫繼才又來撩撥他,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孫繼才先後兩次運用手中權勢,為私人服務,就衝這一點,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官,不知道有多少像爺爺那樣的草藥醫生,還有企業單位受孫繼才的危害。以後銀河實業開始拓展事業,難免要和孫繼才打交道,備不住他又在背後出什麼麼蛾子,他已經成了劉士卿前進路上的一顆絆腳石了。
王澤偉蹙起了眉頭,“孫繼才這個人不是個好官,貪贓枉法的事情沒有少幹,不過他會做人,據說省裡面有他的後臺,他又從來不謀求成為市衛生局的正職,和上司沒有衝突,故而他的個子一直很穩,要想扳倒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咱們都是商人,是民,自古民與官鬥,除非能夠手握過硬的證據,否則落得好下場的可沒有幾個。而且縣官不如現管,市衛生局是現管部門,不像省質監局、省衛生廳隔了一層,和市衛生局衝突起來,麻煩更大。”
劉士卿心中已有定計,他說道:“孫繼才的事情先不管他,大不了咱們把廠子賣了之後,先休息一段時間,等風頭過去之後,再開食品廠就走了。張叔和關姨勞累了這麼多年,也該好好的休息一年半載的了,等一年多後,松生參加完高考後,張叔和關姨再出來工作也不遲。
張克焱和關雅泓點了點頭,兒子參加高考,這確實是家裡面的一家大事,為兒子創造一個好的學習環境,讓兒子考上好的大學,是他們倆目前最大的心願之一了?
“好,就聽士卿的,把廠子賣了,我們老兩口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張克焱不無傷感的說道。
王澤偉說道:“張大哥,你有訂單在手,把廠子賣兩百萬實在是太虧了。回頭我給你找人評估一下廠子的價值,然後我親自和於華龍談,保證把廠子給你賣個高價出來。這樣就可最大程度的擠佔於華龍的資金,等於華龍將來支付中外廠商賠償金的時候,看他從那裡籌錢出來,最好這個紈絝暈了頭,找人借高利貸,到時候他還不了錢,放高利貸的人才不管他的老子是誰呢,非砍死他個王八蛋不可。”
張克焱是親眼見證過王澤偉談判的水準的,把買賣工廠的事情交給王澤偉,他放心。
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王澤偉馬上開始打電話,聯給人過來福仔食品廠這邊評估工廠的價值。劉士卿留在食品廠也沒有什麼用,想了想給郭瀟芝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過來幫忙,協助王澤偉處理福仔食品廠的事情,然後劉士卿獨自一人去了精誠武館,在那裡一直練到半下午的時候,然後劉士卿回家推上腳踏車,回老家去了。
劉士卿這次回家,除了看望自己的爺爺之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爺爺商量。
現在已經是五月中旬了,再過上半個多月,武靈市的麥子就該大面積成熟,進行收割了,此時農田裡麥浪滾滾,路邊野花叢生,時不時的可以看到燕子、麻雀、喜鵲等野鳥飛翔,嬉鬧打手;處處是勃勃生機。
到了爺爺家的時候,院子裡面坐了不少人,大多都是和爺爺年紀相仿的老年人,還有一些自家的叔伯,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