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乎夏含笑意料之外的是,幾天以後,夏寒生主動提了用輪椅。他說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不方便,還是擁輪椅吧。
夏含笑總覺得這樣的夏寒生隱隱的不對勁,可是那裡,她卻想不到。
吃過早飯沒有多久,夏寒生坐在客廳裡看球賽,開口提醒夏含笑:“今天是一個月的產檢日期,不要忘了,上去換身衣服,讓張姐陪你去吧。”
其實,夏寒生一直想陪著夏含笑去,但是他有病在身,又一直不喜歡醫院,所以他並沒有去,現在只怕他想陪著,也沒有了機會,他這樣,除了海外別墅,還能去哪兒。
夏含笑給夏寒生倒了一杯水,將藥粒遞到了他的面前:“我知道,等混就去,你吃藥吧。”
夏寒生從夏含笑的手中接過藥,吞了下去。
“要不要給你準備一些水果?等會我走了,可就不方便了哦?”夏含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對他說道。
夏寒生點了點頭,衝她露出了好看的笑意。
夏含笑給夏寒生準備好了水果,又將遙控器送到他的手邊,交代了家裡的傭人幾句才出門。
夏含笑一走,夏寒生似乎看球賽的熱情都沒有了,沉默不語,兩隻眼像是看著電視,又像是沒有看電視。
“夫人,小心點,這七個月多月的,一定要注意,不能磕著碰著。”下車的時候,張姐攙扶了夏含笑一把,提醒她腳下的石子,不由開口提醒:“先生不方便照顧你,可是你自己得注意,什麼該吃的,不該吃的,我得給你列出來交給傭人,以後他們準備飯菜就知道該注意到什麼了。”
“謝謝你張姐。”夏含笑握住張姐的手,眼睛裡閃過一絲感動開口。
她沒有母親,也沒有婆婆,所以很多懷孕的注意事項,她並不知道。又一次差一點誤食了,還是張姐即使提醒了她,對於張姐的關心,她是真的很感謝。
“沒事,這都是我該做的。”
夏含笑這麼一感謝,張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含笑攙扶著張姐的手,還沒有走進醫院,一雙鋥亮的皮鞋便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微微抬頭,一身筆挺的西裝入眼,隨後是那個男人用英俊和帥氣都無法形容的臉。
“我們談談。”高大的身軀堵住了她所有的出路,只是談談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夏含笑一怔,沒有想到在這兒會碰到許暨東,更不知道許暨東所說的談談,是說什麼。
“許總,我和你應該沒什麼可談的。”她的聲音並冷漠,反而是充滿了客氣。
她的禮節做的很足,但是客氣還可以換成另一個詞,那就是‘生疏’。
這種生疏,就像是一根碩大的魚刺,卡的許暨東喉嚨並不舒服。
許暨東臉色微變後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玩味的看著她:“我們談的很多,例如孩子。”
“……”
即使夏含笑的掩飾的再好,但是心虛的那塊一下子被戳中了,總是掩飾不住眼睛裡的震驚。許暨東明明不是說了一件明瞭的事,可是夏含笑從他的眼睛讀到了什麼,她知道,這個男人,知道了,終究是什麼都知道了。
“好,我跟你談。”有些事,夏含笑堵不起。
除了夏寒生,海外別墅的人都不知道這個孩子不是夏寒生的,她說話還是得儘量避免著,看了張姐一眼,開口:“我有幾句話想和許總說,你們先回車裡等著吧。”
張姐看了一眼許暨東,又關切的看了一眼夏含笑,點了點頭,交代了幾句,坐回了車裡。
車子離她所站的位置有段距離,她確定他們的談話,車子裡的人聽不到。
“說吧,你想談什麼?”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夏含笑的心裡是帶著僥倖的,她希望許暨東什麼都不知道,可是他隨後說出的話,讓她的想法徹底的粉碎了。
“孩子是我的,我要這個孩子。”許暨東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她,告知她自己的目的。
夏含笑微怔,下意識不安的撫住腹部,卻穩住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眼睛裡有任何情緒波動:“許總,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一點,這個孩子怎麼可能是你的。”
“夏含笑,你還想瞞著我,你的孩子應該七個月了吧,你和夏寒生結婚不過兩個多月,離開我也不管四個多月,你覺得這個孩子有可能是夏寒生的?”許暨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有耐心的說出這些話。
夏含笑卻是冷呲的笑了一聲:“難道你忘記了,我不是離開你以後才和寒生在一起,在那之前,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