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戒心。 韓風對此也能夠理解,畢竟她一個小姑娘,揹負著自己老媽的仇恨,一直在憑藉自己的力量,在和一個恐怖組織默默地對抗著,如果連這點警戒心都沒有,怎麼可能能活到現在? 韓風將這些看在眼裡,卻不說破。 將入住手續辦好之後,正想跟著服務員上樓去,潔妮卻說道:“等一下。” “什麼事?” “由於出來地時候太匆忙了,連衣服都麼一偶帶,買兩件吧。” “OK。”韓風對此沒有意見。 潔妮聽到之後,歡呼一聲,立刻詢問服務人員相關細節,最終,她選擇了兩套內衣和兩套睡袍,都是son的,號稱是世界上最貴的內衣品牌。 韓風見她給自己也要了 於是道:“我的就不用了。” 潔妮轉過頭來,睜大著眼睛看著韓風好一會兒。 韓風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你都不換內衣地嗎?這真不是一個好習慣!” “……”韓風張了張口,乾脆乖乖閉了嘴。 他想起來,等一下需要給銀針消毒,於是問服務員:“請問,這裡能不能提供酒精燈?” “酒精燈?!”服務員聽懂了他的話,但是卻很迷糊,不清楚這位顧客需要酒精燈幹什麼。 潔妮也有點奇怪,疑惑地看著韓風。 韓風笑著解釋道:“是用來消毒的,等一會兒,我要給我朋友針灸治療傷勢,所以需要給銀針消毒。” 針灸,服務員也聽懂了,但是他卻問韓風:“請問,您有醫生執照嗎?” “呃……”韓風突然想起在美國,似乎只有擁有醫生執照的人才允許給人治病。 “如果您沒有醫生執照的話,很抱歉,我們不能提供酒精燈……”他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無非是怕韓風在治病的時候出現什麼問題,最終他們也將承擔什麼責任之類地。 無論韓風怎麼解釋,他就是不肯。 潔妮這個時候讓韓風走開幾步,然後朝服務員招了招手,示意他將耳朵伸過來,一臉地神秘。 當她給服務員耳語了幾句之後,服務員突然一臉驚詫地愣了半天,然後終於點頭答應了,走地時候,看韓風的目光很怪,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韓風奇怪地問道:“潔妮,你剛才給他說了什麼?”竟然這麼痛快就答應了。 潔妮道:“我說,酒精燈是我們用來**的道具。” **道具?韓風愣住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潔妮此刻正在偷偷地打量著他的反應。 用酒精燈**? 韓風的腦海中出現一副場景——將酒精燈裡面的酒精倒出來抹到面板上,然後點燃,呼…… 想到此處,韓風不禁打了個寒顫,同時在心中腹誹潔妮可真是夠開放的,這也能想得出來。 “哎呀~真是舒服!”潔妮進了房間之後,往那張大床上一跳,震得整張床晃動了幾下,然後她“大”字形躺在大床上這樣感嘆。 韓風將鑰匙扔在茶几上,然後走到床邊,對她說道:“我來幫你看一下腳上的傷。” 說著,韓風就要去脫她的平底鞋,潔妮這個時候突然哇的一聲叫了起來,然後一蹦一跳地朝洗手間跑去了:“我先洗一下~” 她還沒有出來,門鈴就響起來看,服務員送來了他們訂購的東西:內衣和酒精燈。 韓風隨手抽出幾張大鈔作為小費。 “謝謝!”服務員很滿意,離開的時候幫忙關上了房間的大門。韓風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了非常豐富的資訊,有敬佩,有嫉妒,也有好奇。 好奇?難道真的想看看我們怎麼用酒精燈**?呵呵! 韓風搖了搖頭,然後將酒精燈點燃,然後拿出一個隨身攜帶的針囊擺在桌面上,只等潔妮出來,就幫她治療扭傷。 可是,他坐在這裡等了好半天,卻遲遲不見潔妮出現。 韓風甚至以為她從別處離開了,於是來到浴室門口,敲了敲玻璃門:“潔妮?” “請稍等,很快就好!” 韓風聽了一會兒,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他原本以為潔妮只是進去清洗一下自己的腳部,沒想到,她乾脆在裡面洗起澡來了。 又等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浴室中傳來了她的聲音。 “韓風,不好意思,請你幫忙把衣服遞給我一下。” “衣服?”韓風半天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服務員剛剛送過來的那套新內衣。 於是,從門縫中將她的內衣遞了進去,結果裡面卻說道:“不是內衣,是睡衣!” 無奈中,又只好將睡衣遞了進去。 很快,浴室的門開了,潔妮從裡面緩緩地走了出來,韓風首先看到的是一條修長的大腿,然後才是她的整個人。 “……”韓風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她裡面根本就沒有穿內衣,那套黑色的內衣正在她手上拿著呢,身上只簡單地套了那套半透明的絲綢睡衣,雖然在別人眼中,她身上應該是若隱若現的效果,最多隻能看個朦朧,可是在韓風看來,卻是和**沒有什麼兩樣。於是,韓風不得不緊急啟用了海量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