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家的勢力到底有多大,玥溪並沒有具體的概念。但清楚的知道一個立豐對於龍家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龍家是在美國起的家,早在華工時代,龍家人己經在美國立足,以黑道起的家,但後來在商界與政界的發展卻是極其驚人的。
再後來回國發展,以雄厚的資金為盾,很快的產業遍佈各地。與臺灣的白家及香港季氏齊名,但真的論起資產來,估計這兩家都不是龍家的對手。
“你只是立豐的總裁嗎?”玥溪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怎麼突然問這個。”龍天釋放下報紙有幾分奇怪的看著他。
“有那麼一點點的好奇。”玥溪誠實的說著自己的心情。
“我是什麼人很重要嗎?”
玥溪看他無意說下去,也不再追問,只是搖搖頭道:“我只是擔心你身份太多,仇家也太多,萬一哪個跑出來砍我,就麻煩了。”
龍天釋不由的笑了出來,道:“那你為什麼不想想我要是身價高的話,你也可以利用這層關係做很多事情。”
玥溪的嘴撅了撅,賴得去反駁他。這話這樣說當然不錯,但前提是龍天釋得是這樣的人才行,只是一個工程而己,他都不捨得給商家,還想在其他事情上指望他,還是指望自己來得更快些。
“三天前商家向立豐旗下的銀行貸款,我答應了。”龍天釋突然的說著。
“是嗎!”玥溪有些興致缺缺的應著。
他很討厭龍天釋這種施恩的口氣,即使龍天釋這種做法是在對他施恩。
“你怎麼了?”龍天釋皺眉,原以為他會高興的。
“沒什麼,我有點累,去睡一會。”說話間玥溪己經起身,又道:“對了,我想到瞬臣那裡去吃晚飯,若是不小心睡過了,麻煩你叫我。”
“不要去。”龍天釋皺眉說著。
玥溪回頭看他,顯得十分的無力,好一會才用商量的口氣道:“我很長時間沒見他了,而且他知道我身體不好,也一直很擔心。”
龍天釋似乎有些為難的開口道:“吃了晚餐,我陪你一起去。”
“那……好吧。”
“氣色看起來真的好多了。”梅瞬臣笑著。
玥溪瞪他一眼,臉色陰鬱的從酒保那裡拿出酒杯,只是還沒來的及送嘴裡,梅瞬臣己經搶了過來,道:“我看你就算了吧。”
他的身體問題,梅瞬臣自是不會操心,但是那角落裡做著一個瘟神。他這裡只是小本經營,可不想惹上莫名其妙的麻煩。
玥溪更是不悅,但卻有些無可奈何,問:“KEN呢?
梅瞬臣嘆口氣,道:“這話你該問龍天釋才對,他包了KEN一晚之後,KEN就失蹤了。我也託了很多朋友去打聽他的訊息,不過看來是真的失蹤了。”
玥溪眉也皺了起來,但卻並不是十分擔心。KEN和龍天釋既然是認識的,雖然猜不透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龍天釋若是真把他帶走了,應該也不是壞事,最少要比在這裡賣來的好的多。而且KEN的氣質怎麼看也不像是這種風月場所的人。
“對了,你說男人是不是真的犯賤?”玥溪突然說著,那天KEN說的話他還記得。
“你也是男人,男人是不是犯賤你自己不也清楚。”梅瞬臣打趣他,“還是,您己經變性成了女人,所以才問出這種問題來。”
“你給我去死吧。”玥溪伸手想滅了他。
梅瞬臣立即躲開,笑道:“那位仁兄看著呢,我們這樣的打情罵俏,他要是以後不再讓你來,我看你怎麼辦?”
玥溪立即住手,所有的好心情一掃而空。梅瞬臣有幾分同情的看向玥溪,認真起來道:“男人犯不犯賤我不知道,但是得不到就是最好的確是千古名言。我以前跟你講過,身為優秀的牛郎要如何釣大魚,你應該還記得吧。”
“你當我是牛朗?”玥溪的眉皺了起來。
“你和龍天釋在一起,你就是,無論你自己怎麼認為。”梅瞬臣一臉認真的說著。
玥溪沉默,好一會才道:“你好像很反對我和他在一起?”
“既使不提身份問題,你們太不合適了。”梅瞬臣嘆口氣說著。
玥溪的外貌太女氣,再加上多病的身體,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弱受;而且他私生子的身份讓他在外面無法抬頭做人,又長年呆在這裡,學的又是諂媚討好,即使心裡氣得吐血但說出來的話一定是讓對方舒服。所以一般的外人都會以為他性格溫順,完全忽略他性格中的固執。而且是要命的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