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對話再度重現,他人高馬大,原本輕易就能擺脫對方的制服,但他沒這麼做,因為他說得對,他沒有好好照顧她!閻悍沉默以對。
“你說話啊!曉韜人呢?”許虔受不了他的陰陽怪氣。這個拐走曉韜,卻又沒好好對她的騙子——天啊!他快忍無可忍了。
“許虔。”董倩茄發現後方的爭吵,下車一看,發現許虔抵著個人,已經狠狠揮下一拳。“你在做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她連忙將他拉走。
“你如果沒本事,就別把她帶走,渾蛋!”他朝閻悍大吼。
閻悍捱了他一拳,吐掉口中的血清。“有本事,你把她從我身邊搶走啊?”
儘管臉上掛了彩,他嘴角浮起的那股冷笑仍舊讓人不寒而慄。
當董倩茄發現被打的是閻悍時,職業病立刻發作,拿出錄音筆就想錄下他們的對話。什麼把誰搶走?女人嗎?八卦嗎?
許虔搶下她的錄音筆將電池拿掉。“還用得著我嗎?她已經從你身邊跑掉了,你倒是很有本事!”
丟下話,他帶著董倩茄上車。董倩茄將錄音筆搶回來,半埋怨著許虔。
“你們在講什麼啊?還搶走我的錄音筆不讓我知道。”
“什麼事也沒有。”他只能在心裡祈禱,離開閻悍的曉韜,可能過得很好。
來到祝曉韜家樓下,這是他猜得到,第二個她可能去的地方。
如果要是這裡她都捨下,那她還會去哪裡呢?
老舊的公寓,大門有鎖跟沒鎖一樣,他直接鑽進去。
來到五樓,只見到一名老人從她家門口走出來。
“請問。”他竟難掩緊張,“原本住在這裡的人呢?一個女孩子。”
葉海升仔細打量他,一身高階衣料,卻任憑被雨水淋溼,臉上還掛了彩,儘管如此狼狽,全身上下透露出一種強勢的氣息。
“你找她有什麼事?”
“我是她的朋友。”
“她離開很久了,我也很久沒見到她。”最近的那次,是她主動找他,說她要搬離臺北,這間小套房她用不著了,因此將房子交給他處置。
“離開這裡?那她還能去哪?”他的語氣難掩驚訝,這一切都被葉海升看在眼裡。
他開啟房門。“你如果不趕時間,要不要進來坐坐。”
目光所及,是窄窄的玄關,那曾經是